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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又回來了,這就讓典韋有點警惕,他帶著士兵先出門去。
在州府大門外面,陳揚終於看到他們。
男人的邊還跟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但是這個老人和之前太平道的那個老人一樣,年紀雖大,可是材健壯,不顯得半點老態,特別是他雙目有神。
站在他面前,陳揚到自己要被他看了。
「這位老先生應該就是李彥?」
陳揚只看了一眼,便猜出了他的份。
「將軍可是姓陳,是水鏡先生讓將軍朝西方而來?」
李彥微微點頭,可是他這句話,使得陳揚愣了好一會。
「難道他就是司馬徽說過的機緣?」陳揚心道。
他看向李彥的目,也帶有幾分疑之,像是不敢相信司馬徽的話,能準到如此程度。
看到陳揚的疑,李彥又道:「多年之前,我曾和水鏡先生有一面之緣,他說過在這幾年裡面,會有一個陳姓的將軍前來找我,直到今天,我終於等到將軍。」
「水鏡先生竟然那麼厲害!」陳揚驚訝道。
「水鏡先生,無所不知!」
李彥說著他的目掠過陳揚,最後落在王越上,笑道:「王兄,我們也有多年未見。」
王越點頭道:「我果然沒有猜錯,李兄你就在并州,剛才差點誤傷侄兒,還請李兄見諒!」
李彥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又道:「廣平,還不給陳將軍他們賠罪?」
「我兒李原,表字廣平!」
說罷,李彥又簡單地介紹一下他的兒子。
「之前是廣平冒犯了將軍,請將軍見諒!」
李原走上前來,低下頭說道。
「既然老先生是王越故友,此事就此作罷,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陳揚搖頭說道。
「謝將軍大義!」
李彥嘆了一句,又道:「廣平,以後你便跟在將軍邊,權當賠罪了!」
「老先生,你這是……」
陳揚的確是很欣賞李原的勇武,可還沒想過要將他帶在邊。
「水鏡先生曾吩咐過我一件事,如果能遇到那位陳姓的將軍,可與之結,讓廣平追隨在將軍邊,可保李家輝煌數百年。」
李彥說道:「將軍今天以兩千多人破并州城,足以證明其實力,廣平你可跟在將軍邊謀個出路。袁本初非明主,沒必要繼續留在并州。」
陳揚微微皺眉,問道:「水鏡先生如此,他豈非掌握了這一切?」
對於司馬徽的神機妙算,使得陳揚有一種危機,就好像自己任由他安排擺出那樣。
李彥點頭道:「剛一開始,我也不相信水鏡先生那番話,直到現在看到將軍,不得不信。」
「李原,見過將軍!」
李原只好在陳揚面前,又躬一拜。
「你隨將軍走後,不必記掛家裡的事,一切有我在,你若要回來,也可!」
李彥停頓片刻,又道:「但是,你得助丞相平定天下,方能再回!」
「是!」
李原恭敬地說道。
「這些,也是水鏡先生的吩咐?」
陳揚不解地問。
他對司馬徽越來越到好奇,更不想自己被他掌控。
甚至他還在想,如果當初沒有西行,現在豈不是有所改變?
李彥說道:「沒錯,雖然我也不明白水鏡先生為何會如此,但將軍的出現已經應驗,也不得不信。」
陳揚說道:「老先生,你與水鏡先生認識了多久?」
李彥說道:「只見過一面罷了!」
才見過一面,這就讓陳揚有些失。
他本以為李彥和司馬徽的關係很好,順便把那個老人的份給問出來,看來這個想法只能擱置了。
再接下來,李彥獨自一人,走進深夜的并州城中,把李原留下。
多了如此一個勇將,陳揚也算是有點收穫,暫時把各種想法置之腦後。
「李兄弟,你的實力不弱,有機會我們再比劃比劃!」典韋興地說道。
李原咧一笑,道:「下一次再打,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聽他這麼一說,典韋蠢蠢起來,又道:「要不我們現在比試一番?」
李原搖頭拒絕道:「我們都是將軍麾下將領,自相鬥爭豈不是讓將軍為難?想要比試,其實也不難,我們可以比誰在戰場上斬殺的士兵多,如何?」
典韋一聽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激地說道:「好啊!」
看到他們如此,陳揚會心一笑,他還擔心李原和典韋會有矛盾,不好理。 (5,0);
由此看來,沒必要再有這個擔心。
第二天早上。
整個并州城,人心惶惶,他們無不擔憂地看著州府的方向。
陳揚沒有對并州百姓做什麼,只是把并州士兵的庫存搜刮乾淨,對於普通人秋毫不犯。
李原前來投靠,他也帶來了兩千多士兵,現在陳揚的部隊又回到五千人的時候,所需要的資自然更多。
除此之外,陳揚還命人搜集不木炭、硫磺和硝石,因為火用得差不多,需要準備一些來備用。
陳揚沒有馬鈞那麼強大的手能力,但是他可以指揮士兵做一些普通火,如此還不問題。
「將軍,我們要不要修築并州城門,抵袁紹?」李原突然說道。
陳揚搖頭道:「我攻下并州,只是想在袁紹後方作,並不想守并州,只要袁紹大軍趕來,并州岌岌可危,現在沒必要守。」
李原又說道:「如果在并州起事,能和曹丞相前後呼應,攻打袁紹,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們能想到如此,那麼袁紹也會想到。」
陳揚說道:「袁紹不可能給我們這個機會,雖然他和丞相僵持不下,但袁氏家大業大,再出一部分人來對我們,也未曾不可!」
「何況,并州的旁邊還是人強馬壯的匈奴,如若袁紹鋌而走險,求助於匈奴呢?」
他繼續說道:「一旦人被迫到某種程度,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李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幫我傳令下去,把在并州的資整理好,今天傍晚之前,儘快離開,南下鄴城!」陳揚又說道。
很快,就到了這天傍晚。
陳揚整頓好士兵,浩浩地離開了并州。
如此一來,所有提心弔膽的并州百姓,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他們很擔心陳揚會對他們做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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