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啊,吃了沒,過來吃點。”陳長安見是自己的發小狗蛋來了,急忙迎了上去。
“嘿嘿,俺吃過了。長安哥,俺今天抓了不魚,給你送點。”陳長安接過一看,見竹簍里麻麻的野生鯽魚,個個足有掌大小。
“嘿,還真不錯!河里的魚都長這麼大啦。”
“今年魚特別多,哪天有空你也跟俺一起去抓魚唄。”狗蛋說著目愉悅的瞄向白雪凝。一臉的癡相。陳長安一看就樂了。這小子,一定是聽說支教老師住進了自己家里,特地跑過來看的。
“行啊。這些葡萄你拿回去,給叔嬸嘗嘗。”陳長安從里屋提了一塑料袋葡萄,塞到狗蛋手里。
“謝謝長安哥,那俺不耽誤你們吃飯了,大爺,大娘,小靈妹子,俺走了。”狗蛋嘿嘿笑著,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走了啊,狗蛋。”家人也連忙應了一聲。
晚飯后,白雪凝跟妹妹去了給收拾好的一間房間。兩個人躲到房間里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不時的傳來歡笑聲。
老爹照例去村口看大山去了。陳長安從大水缸里舀了一些靈水,將狗蛋帶來的魚全都倒進一個大洗盆里。魚兒一遇到靈水,頓時歡快得不得了,紛紛張大口喝靈水。
看來連這些魚也知道靈水是好東西,萬皆有靈啊!
陳長安來到屋里,查看人參的況。幾個時辰過去了,人參又長大了數倍。年份也由十幾年增長到九十年的樣子。看來今晚就可以煉丹了。
陳長安將準備好的藥材,連同人參一起搗鼓起來。小說里煉丹都用煉丹爐鼎,可是自己也沒有啊。眼下只能用最笨的方法。陳長安將藥材放進一個砂鍋里,慢慢的熬著。
村子東頭,村長劉有財家,一片烏煙瘴氣。好好的訂婚宴最后搞那個樣子,劉有財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此刻兒子的房間里,還持續傳來那種聲音。
“有財,你倒是說句話啊。兒子再這樣下去,非得累死在小妖上不可。咱可就這一個兒子,要是兒子有個好歹,俺就不活了。”馬翠花說著就哭起來。
“哭什麼哭,老子都煩死了。”
劉有財狠狠將煙扔在地上,使勁的踩。“媽的,一定是陳長安那小子搞得鬼。這次老子不搞到他傾家產,就跟他姓。”
“可不是,兒子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在宴席上就發瘋了呢。你說會不會是他給咱兒子下了藥?要不咱報警吧?”
“這倒是個好法子。翠花,馬上給你弟打電話。”劉有財笑了起來。對啊,小舅子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搞死個小農民不跟玩似的。何況他咬掉了兒子半只耳朵,這算是故意傷害罪了吧。咋地也得判他好幾年。
夫妻兩人一商量就由馬翠花打電話給弟弟馬英龍,馬翠花在電話里一通哭訴,說自己兒子怎麼怎麼欺負了,連耳朵都被咬掉了,訂婚宴也被搞黃了。要弟弟給做主,替外甥出這口氣。馬英龍一聽姐姐家竟然被人給欺負這樣了,頓時怒發沖冠。答應馬上派人去把那小子拘留審訊。
放下電話,劉有財夫婦都出得意的笑容。
夜里十點鐘,整個村子的狗都狂吠起來。一輛警車橫沖直撞的駛進了村子。最后在陳長安家停了下來。三名著警服的年輕警察,氣勢洶洶的進了陳家院子。
“汪汪汪”大黃狂吠起來。陳長安剛服下煉好的培元丹,聽到聲音急忙和老爹一起走出來。
“誰是陳長安?我們是縣公安局的。有人舉報你涉嫌故意傷人罪。跟我們走一趟。”
“我就是。誰舉報我?能讓我看看你們的證件嗎?”
其一個年紀稍長的警察亮出了證件。冷冰冰的道:“誰舉報你,你心里還沒點數嗎?”
另一個則走上前來,拿出一副手銬,就準備給陳長安銬上。
陳老蔫頓時急了。“警察同志,你們搞錯了吧?俺兒子從來不干犯法的事。你們不能抓他。”
“你兒子有沒有犯罪,審訊完了就會有結果,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走吧。”
“別抓俺兒子,求求你們了。俺兒子是好人。”陳母看到兒子被抓,頓時撲了上來,雙手的抓住警察的胳膊。
“讓開,希你們配合點。否則我們將以妨礙公務罪抓捕你。”
母親還要說什麼,眼里泛著淚花。陳長安急忙攔住了母親,溫聲道:“娘,我跟他們回去,放心,不會有事的。”
陳小靈在旁咬著,臉蒼白。白雪凝安的握住的小手,面有些凝重。臭流氓故意傷人,難道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很嚴重了。
陳長安被帶上警車,警車在黑夜呼嘯而去。眨眼間就消失在夜……
審訊室里,年輕警察做著筆錄。“姓名?”
“陳長安。”
“職業?”
“農民。”
“8月4日上午9點20分,你在做什麼?”
“我去給友送飯。”陳長安心里已經明白了,這一定是劉家父子搞得的鬼。
警察冷冷瞥了他一眼。“是去報復吧。劉尚武搶了你的朋友,所以你打傷了劉尚武并咬掉他的耳朵。是不是?”警察猛的一拍桌子,厲聲呵斥道。
“我要求打電話,找律師,在此之前,我拒絕回答你任何問題。”陳長安已經明白了,這些警察都是和劉家父子一伙的。事對自己很不利,明明是劉尚武和徐艷差點殺死自己,可這事本說不清啊,有誰會相信一個死了的人會死而復生。再說那樣自己的豈不是都暴出來了。
陳長安迅速在心里想著對策。
“哼,死鴨子是吧?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警察走到攝像頭前,關閉了攝像頭。然后活了一下筋骨。出一條電,對著陳長安邪笑了一聲。就朝他走了過來。
“你想對我用刑?”陳長安的神也冷了下來。
“小子,早點代能讓你免皮之苦。進了這里,就由不得你啦。”警察高舉警劈頭蓋臉的朝陳長安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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