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這些天工作和照顧弟弟兩頭跑,確實很疲憊,而且今天又了傷。
他躺著很快就睡過去。
他做了一個離奇古怪的夢。
夢中,他躺在一個像全息艙的地方,似乎是昏迷了。
艙旁邊,一個孩正看著他。
“你再不醒來,我就跟阿辭好了。”孩的語氣帶著嗔怪,卻又很悲傷,“阿晏哥哥,我們以后也許再也見不到了,你真的不醒過來看我一眼嗎?”
江宴在夢境里覺心頭刺痛。
但他像漂浮在夢里一般,只能眼睜睜看著艙里昏迷的自己。
他把視角轉向孩——
一張清艷絕倫的小臉,那一雙瀲滟晶瑩的桃花眸此刻蘊著濃濃的悲,令他的心猛地一!
這不是曲嫣嗎?
他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你醒過來,我就不找替,好不好?”夢中的曲嫣像是賭氣地說道,“要不然,我就讓你戴綠帽。”
江宴心里大怒——嫣嫣,你想被我揍屁是不是?
他在夢里一驚,為什麼他會喚“嫣嫣”?
現實里,他從沒有這麼過,更不可能如此親曖昧的和說話。
但他在夢中卻切切實實的覺到,他與很親,甚篤。
這真是奇怪的。
毫無道理可言!
……
“嫣姐,布魯博士那邊說,不能再給殿下強行輸畫面了,會傷及他的腦神經。”小七對曲嫣解釋道。
“好,那就先到此為止。”曲嫣趴躺在病床上,瞄江宴。
他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皺得很。
“嫣嫣!”江宴突然驚醒,口而出這個親昵的稱呼。
他坐起,下意識地往病床位置瞥了一眼。
剛好就對上曲嫣亮晶晶毫無睡意的眼眸。
“咳……”江宴低咳了一聲,有些尷尬,他喊得太大聲了,很難騙自己說沒聽見。
“你干嘛我嫣嫣?”曲嫣毫不留地破他,“你是不是看阿辭這麼我,羨慕了?”
“胡說。”江宴黑眸微垂,手了一把自己的臉,他肯定是做夢做糊涂了。
他和本不。
曾說過有一個昏迷的人。也許因為他聽過這件事,所以才會做這個夢?
“那你是不是剛才做夢夢到我了?”曲嫣接著問道。
“沒有。”江宴不承認。
“你過來。”曲嫣朝他勾了勾手指,聲道,“我要去上廁所,你扶我起來。”
“好。”江宴此刻沒多想,起向走過去。
他走到病床前,手扶住的胳膊,慢慢扶下床。
曲嫣站在地上,忽然踉蹌了一下,撲進他懷里。
江宴本能地握住的腰,再一次口而出,“嫣嫣,沒事吧?”
曲嫣在他懷里抬起眼來,眸里含笑,似是戲謔:“哦……你還不承認,你又喚我‘嫣嫣’了。”
“……”江宴自己都愕然了一下。
他怎麼回事?
被一個虛假的夢給迷了?
他和并不是相的關系!
他并不是那個著的昏迷的男人。
“你還不舍得放開我嗎?”曲嫣意指他放在腰上的手。
“對不起!”江宴迅速松開。
他一松手,曲嫣又站不穩,再一次跌進他懷里。
江宴到邊的一聲“嫣嫣,小心”,生生地咽回去。
曲嫣靠在他前,無辜地道:“我后背的傷口太痛了,沒力氣站穩。”
傷是真的,確實才過手不久。
兩人挨得很近,上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無比的清晰。
江宴心翻涌,現在的和夢里的仿佛在漸漸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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