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房里。“小,我們又見面了。”床前,站著穿白大褂的唐澤,笑瞇瞇地說道,“放心吧,你沒有被砸傻,只是頭上腫了一個小包。”“唐醫生?”曲嫣認得他是薄司晏的好兄弟,飯桌上才剛見過。“小還記得我姓唐,真是我的榮幸。”唐澤是個話癆,自來地說起來,“我悄悄告訴你一個,關于你暈倒以后的事。”“什麼?”唐澤八卦兮兮地低聲音:“薄老爺子把你打暈之后,晏哥怒了,開槍把屋里的水晶吊燈都打碎了。老爺子氣得七竅生煙,聽說邊上還有個李家的二小姐,嚇壞了,跟你一樣暈過去了。”“他為什麼這麼生氣?”曲嫣詫異地問,“老爺子又不是要打我,只是意外而已。”“這話你也問得出來。”唐澤翻了個白眼,懶得回答。他可從來沒見過晏哥為哪一個人發火。一怒沖冠為紅啊!。“那他沒事吧?”曲嫣左右環顧,不見薄司晏的人影,“他現在人在哪里呢?”“我讓他在外面等著。”唐澤得意地笑道,“我是醫生,他得聽我的。”他話才剛說完,就聽嘭地一聲,只見薄司晏抬起長,踹開了門。“出去。”薄司晏冷冷對唐澤說道。“哦……”唐澤鼻子,灰溜溜的退出病房。曲嫣坐起來,半靠在床頭,笑地彎著眉眼。“你傻笑什麼?”薄司晏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睨著,“腦子被砸壞了,嗯?”
“我是開心。”曲嫣出手,勾住他的手指。“頭都被打腫了,還開心?”“我剛剛聽唐醫生說,你在薄家老宅生氣了對不對?”曲嫣仰起白皙的小臉,著他,“我很開心,你有一點在乎我。”薄司晏反握住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你第一天做我朋友就被人打了,我能不生氣?”曲嫣笑嘻嘻地道:“沒事,一點兒都不疼。”“傻瓜。”薄司晏俯,低頭在發頂輕輕一吻,“總是因為我而傷。”“我說過要保護你呀。”曲嫣認真地道,“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如果做不到的事,我不會輕易承諾。”比如,結婚。比如,一輩子在一起。“讓我看看,之前的刀傷痊愈沒。”薄司晏開的口,布料略微往肩膀下,出雪白如玉的。后肩,傷口已結痂,褐紫的一條,顯得十分礙眼。猶如白壁有瑕。“不要再有下次。”他彎,吻了吻結痂的傷,“以后換我保護你。”“哎哎,好……”曲嫣最怕,扭了扭腰,嘟囔抗議,“說話就說話,干嘛手腳!”“我沒有手腳。”薄司晏低笑一聲,薄移到耳后,“而已。”耳后敏,曲嫣的臉頰瞬間紅起來。手推他:“你別這樣,這里是醫院……”薄司晏輕咬住小巧的耳垂:“說好的今晚要讓我很慘呢?”曲嫣想起自己在薄家老宅的前庭時,確實說過這句話。轉了轉眼珠子,抬手勾住他脖子,壞壞彎:“你確定要試試?”“來試。”“那你不要后悔哦。”曲嫣瀲滟明眸中泛起頑劣的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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