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就在幾個月前，他還跟王超一樣。

    林雪因為一部手機，跟自己分手，堂而皇之的給自己戴綠帽子，跟陳子坤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沈家大爺。

    那麽他現在應該和王超一樣，隻能找個大排檔，點兩瓶啤酒，和宿舍的兄弟們在一起醉生夢死，始終沒有出路。

    看著王超，秦凡莫名地就想到了當時的自己。

    眼睛裏出的那份屈辱，彷徨，不甘和無奈……

    秦凡拍了拍王超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歎了口氣說道：“反正你喝這個樣子，今天也不能給李世榮開車了，打電話跟他請個假，我帶你出去玩玩。”

    王超點點頭，他現在也知道即便榮業集團的董事長李世榮，都對秦凡恭恭敬敬。

    果然，他把電話打給李世榮，當聽到秦凡也在場時，李世榮當即表示沒有問題，車也讓他先開著，自己家還有好幾輛，讓其他人暫時代班也沒有關係。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到了晚上六點多，秦凡先是點外賣，兩個人隨便在家吃點，然後開著賓利添越，直奔南都的酒吧一條街去了。

    秦凡雖然對這種夜店無，但自己還年輕，最近力確實也大的，神一直在高度繃狀態，正好去那邊嗨一嗨，放鬆放鬆。

    這幾天忙的整個人都未老先衰了。

    那邊的妹子也年輕，正好激發一下活力。

    兩個人到達東方黎的時候，才晚上八點多，雖然還沒到最嗨的時間，但可以看到場子裏已經有了不人。

    有群結伴而來的男男，也有獨自一人盡人間繁華的玩客。

    許多小蜂畫著妖豔的妝容，穿著暴的服飾，來回穿梭於各個卡座之間。

    舞池裏有不人在那死命的搖晃著軀，可以看得出來大多沒有什麽舞蹈功底，僅僅是跟著音樂隨意搖擺。

    王超是第一次來這麽高檔的地方。

    不是因為裝修，是看門口停的一排豪車，還有那些穿著時尚，長相都極為極品的人，都能看得出，這個地方的消費一定不菲。

    秦凡也不知道陳誌在不在這。

    反正門口沒有停他的那輛蘭博基尼蝙蝠俠，不過這小子肯定不止一輛車，就打算隨便找了個卡座坐下，然後點些酒喝。

    這個時候正好一個穿著白襯衫的服務生走到他的旁，在他耳旁稍顯用力的說道：“先生請問您有預定的位置嗎？”

    秦凡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隻是從錢包裏取出一疊紅鈔，差不多十來張，一把甩給侍者。

    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數錢，要的就是這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氣勢。

    這也是秦凡之前有限幾次的夜店經曆中，和老司機陳誌所學到的一些經驗。

    本來就抱著來消費的心思，出手自然闊綽的很。

    一疊老人頭下去，那個年輕侍者的臉都要笑一朵花了。

    用心了一下厚度後，一把塞進兜裏，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這兒還有卡座留著，都是最好的。這邊請，這邊請。”

    “前麵的人tm眼睛都瞎了嗎，沒看到貴客來了，擋tm什麽道呢？”

    一邊說著一邊就往卡座方向走去，而且走兩步路就彎腰鞠躬手示意方向。

    旁邊充當背景烘托氣氛的其他夜店工作人員，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親爹來了。

    就像聞到腥味的鯊魚跟了過來，不一會兒秦凡的邊就滿了人。

    但是雖然擁，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打擾到秦凡，很小心翼翼的給他和王超留出了足夠寬敞的空間。

    “黑桃a吧還有吧？”秦凡坐定之後，隨意問道。

    那人強忍住心中的狂喜，猛的點頭：“有的有的，您要哪一款，我們這裏都有的。”

    “先每種來三瓶。”秦凡淡淡說道。

    服務生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激，恨不得先跪下來頂禮拜一番。

    先畢恭畢敬的用抖的嗓音對說：“您稍等，我們馬上給你準備好。”

    然後轉過頭去對旁的工作人員們用儼然已經失真的嗓音喊道：“你們一群人tm都愣著幹嘛，全套黑桃a，給我把氣氛組他娘的全部拉過來。”

    那群人一聽到神龍套這個詞就好像被中g點一般，立刻做奔散狀去忙碌了。

    王超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在眼前發生，他雖然知道秦凡有錢，又給李世榮開了一段時間的車，可這麽沒有概念的揮霍，還是讓他腦子有點暈。

    “黑桃a多錢一瓶啊？”他忍不住問道。

    “黑桃a一共分五種，價格從2588一瓶到3888一瓶不等，剛才你們一共每種要了三瓶，也就是七萬塊錢。”

    沒等秦凡回答，一個穿著百褶，黑恤，手裏拿著扇子，長相也極為清純的生走過來，笑著對王超解釋道。

    八分！

    饒是秦凡看到這個生，眉也輕輕抬了一下。

    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長相清純又不失活力，白皙的皮跟牛一般，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穿著打扮也十分前沿，一眼看過去，就給人一種十分前衛，很容易和神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孩手裏拿著扇子，隨著勁的音樂在前輕輕扇，活力四，讓王超直接挪不開眼。

    秦凡知道這是氣氛組的生，但沒想到質量會居然這麽高。

    而且也察覺到了王朝的反應，就笑著說道：“這麽懂行，坐下來陪我朋友喝幾杯，順便講講這黑桃a到底是怎麽回事。”

    孩輕輕笑了笑，在王超滿臉通紅著，邁著修長雪白的大長，大大方方坐在了他的邊，簡單做了自我介紹。喵喵尒説

    青青，21歲，南都音樂學院舞蹈係，大三學生，學古典舞的。

    一聽對方也是學生，王超有些張的神經立即有些放鬆，跟對方也進行著自我介紹。

    同時，那名營銷人員端著果盤走回來，還讓服務生擺放果盤時，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先生您是刷卡還是手機支付，我們這裏都支持的。”

    因為秦凡畢竟不是客，按規矩也都是先買單後上酒，但營銷又怕這話會讓秦凡心裏不愉快，所以心忐忑的很。

    秦凡倒是無所謂，很幹脆的說刷卡吧。

    營銷此時心最大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趕揮手讓早已站在後的服務員拿著pos機上了，秦凡也很爽快的又點了些酒水套餐，刷了卡簽了單。

    不貴，也就差不多二十萬。

    然後秦凡小聲在營銷人員耳邊說道：“那個孩今晚留這，費用我出。”

    營銷愣了愣，但發現秦凡指的是坐在王超邊，聊的正歡的青青時，立馬表示沒問題。

    同時還關心問道：“對了，您不要孩子嗎，我看您好像是一個人來，要不要我再幫您一些過來暖暖場？”

    “您放心，都不是氣氛組的，全是南都的大學生過來嗨的，隻是沒錢開卡而已，保證年輕又漂亮。”

    秦凡猶豫了一下，還是擺擺手。

    畢竟聞人牧雪和江晏紫的事還讓他頭疼呢，他現在見到人就害怕，老老實實喝會酒算了。

    但營銷人員臨走的時候，還是想了想，掏出手機度對專門把一些高值顧客集中的微信群裏，發了一條語音短信：“卡皇六個六黑桃a套餐，超級神豪，速來單，有眼力見的。”

    卡皇六個六是秦凡現在坐的卡座，也是東方黎最好的卡座之一，又長又寬，位置也好，秦凡來著就是找氣氛的，不想去包房，就坐在這裏。

    秦凡稍微玩了一會兒手機，他點的酒就被人給呈上來了。

    架勢大。

    但還沒等他仔細看，就看見因為服務生端酒而造擁的過道上，一張悉的麵孔正不耐煩地催促著，同時邊還跟了一個麵清秀的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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