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掌教白勝」,新晉的大長老青蓮應揚,吞海玄宗教主「季觀鷹」,妖族第一大聖佛聖兒,還有個湊數的如來。
五位太乙境大聖,各自在一團金霞的簇擁下,飛騰半空。
王崇這次是在幫忙應揚,煉就太乙不死之!
他的道家太乙和天魔太乙都過了九衰之五,論法力已經是太乙境巔峰。
就算尋常渡過九衰的太乙大聖,也非是王崇的對手。
佛聖兒早就渡過了九衰,論實力,也就隻差王崇一線,如來雖然是個湊數的,但好歹也是太乙境的道聖。
實際上,除了明麵上這些人。
魔極宗的教主「唐道人」,亦指揮了手下的七頭小畜,都道人,海大聖,勾雪夫人,一真紀玄宗,天龍曉月,九幽派牛力和另外一位新被鎮的玄胎天道聖,亦是催運法力,隔空輸送,傳遞給了應揚。
應揚新晉陞太乙境,本來不該如此急促,這就著手祭煉太乙不死。但王崇勸說,如今峨眉危機,需要你儘快提升戰力,所以應揚才勉為其難,答應一試。
應揚外太清仙清瑩,漸漸凝聚了一尊,跟他一般無二的法。
若是按照正常修行,應揚能夠凝聚一尊太清仙的法,已經是絕世天資,想要修太乙不死之,能夠使出來鬥法,至要數百年苦功。
但隨著十餘位太乙境大聖的法力隔空支援,應揚隻覺得自己的法力澎湃,似乎沒有止境,源源不絕,按照太清寶籙所載心法,運轉一太清仙。
這尊太乙不死之軀,越來越是凝實。
應揚每一次呼吸,都能夠覺到,自己最消耗了一位太乙境大聖一年份的功力,這等消耗,是耗盡了就真沒了,隻能花費一年苦功,重新修鍊回來。
應揚心頭過意不去,隻以為是白勝師兄和吞海玄宗季觀鷹教主,舍了自功力,幫助他修行,滿腔都是激。
但實際上,卻不是王崇消耗的功力,都是他手下小畜在拚命貢獻功力。
王崇也絕不吝惜,這些小畜的法力。
應揚運轉太清寶籙三百六十五轉,外的太清仙凝聚的不死之,轟然一聲,先是崩散漫天清,隨即清又復聚為一氣。
清聚散了一十八次,一尊跟應揚一般無二,但年歲明顯略長的道人,飄然現,沖著王崇當一稽首,跳了應揚的頂門。
應揚長一禮,說道:「掌教師兄,季觀鷹教主,應揚著實多謝了。」
王崇嗬嗬一笑,說道:「你我是同門,又是多年好友,說什麼謝。便是季觀鷹道友,也是我多年好友,不須說什麼謝字。你煉就了太乙不死之,法力大漲,此然打退玄胎天的來犯之敵,便有多幾分把握。」
應揚亦是豪氣乾雲,道:「自是願意跟此賊寇決一死戰。」
王崇笑了一笑,「小霹靂白勝」背後,忽然飛起一團金霞,金霞化為一城,轟轟作響!
他也早就想要煉就太乙不死之,小賊魔並沒有打算以太清仙為基,祭煉太乙不死之,反而以兩界經為基,以金霞城為源頭,祭煉了一尊太乙不死之。
此最大的優勢,便是立地可,且威力巨大,更能把六千虹族,盡數收為己用。
王崇去萬裡虹界,收了虹族和虹族雲城的事兒,峨眉諸位長老本不知道,隻見得諸位掌教,隨手就能祭出一團金霞,似乎比五靈翠碧峰還要濃烈,都心頭吃驚,隻以為王崇法力深不可測。
王崇晃了一晃背後的金霞城,笑道:「應揚師弟,仍舊讓季觀鷹道友,護持山門,我們聯手出去走一遭如何?」
應揚連聲好,兩人各自駕馭劍,就衝出了峨眉。
玄胎天各派把六座大陣祭起,居然沒有派遣人出來,跟王崇和應揚鬥法,雙方在峨眉山外,翻翻滾滾廝殺了數日。
王崇和應揚聯手在六座大陣裡頭走了一遭。
雖然兩人沒能破去人家的陣法,但玄胎天各派的鎮派大陣,卻也未能留住兩人。
這一戰之後,玄胎天各派修士,又復退讓了數百裡,隻是遙遙鎖定峨眉本山。
王崇和應揚鬥法歸來,峨眉上下士氣大振。
便在此時,又有一道流,撞破了天罡大氣,闖了縹緲天。
這道流闖了縹緲天,隻是盈盈一繞,就直奔天陸洲,數個時辰不到,就在補天派的一境,停下了遁。
遁收斂,一個貌絕倫的修,赤足白,盈盈現出來,沖著境輕輕一拜,道:「師父!不肖徒弟回來了。」
境之中,久久沒有回應。
這位修也不急躁,就在境之外,盤膝當空而坐,三日夜後,纔有一個聲音淡淡的說道:「你還回來做什麼?」
修喜滋滋的道:「師父!弟子在玄胎天也立下了補天派道統,如今為玄胎天五大魔門之一,與魔極宗,玄宗,神宗,乾坤道餘脈並列。」
境之中又是久久之後,那個聲音才傳了出來,冷笑道:「你是要去峨眉山麼?」
修還是那副歡喜不盡的表,說道:「還是師父知道弟子!縹緲天的大機緣就要到了,弟子怎麼也要去撞一下!」
境之中的那個聲音,淡淡說道:「去罷!」
修這才跪在地上,拜了八拜,軀盈盈一轉,化為奇沖霄。
遠遠的,見得了峨眉本山,殘破不堪,已經被無邊法力所毀,忍不住道:「這卻是怎麼一回事兒?」
「莫不是我閉關苦修,渡過九衰,來的遲了?」
一道劍,忽然就毫無徵兆的飛來,修了一道法印,當空橫推。
劍印法撞在一,卻是修微微佔了上風,把襲之人迎空打了出來。
一個老道士迎空一袖,把無邊潛勁收取,臉上卻都是狐疑之,道:「老道士怎麼瞧你有些麵?」
修見到了老道士,眼睛立刻就一亮,道:「菩薩也見老仙長麵,不如我們去別飲茶喝酒,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