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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江小姐另尋新歡了》第187章 周暮晨能給你的,我也能給

江南開車出來,便接到了周暮晨的電話。

“南南,我今天有點事,可能沒辦法過去陪你了。”

江南幾乎都忘了周暮晨要來找的事。

“沒事,師兄,新年快樂。”

江南語氣很急,周暮晨原本是還想再說幾句的,卻不想,江南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江南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傅司珩跟在后邊直想罵人。

開這麼快,是不要命了嗎?

江南把車停下就直奔程素敏所在的樓層。

傅司珩看著匆忙的影,忽然有些擔心。

是又出什麼事了嗎?

他推開車門跟了上去。

江南急匆匆地趕到病房,醫生正在做檢查。

“醫生,我媽怎麼樣了?”

醫生也是滿臉的慨,“確實是蘇醒的跡象,已經開始對外界的刺激有反應了,江小姐,你可以試著去現在應該是會有反應的。”

江南眼圈微微有些泛紅,走到程素敏床前,小心翼翼地了一聲,“媽,你能聽到嗎?我是南南。”

江南剛剛完,就見程素敏的手指了一下。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江南卻看得清清楚楚。

幾乎是瞬間,的眼淚就控制不住落了下來。

“媽,媽,我是南南,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媽,你快醒來,你快醒來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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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握著程素敏的手,趴在床上泣不聲。

傅司珩趕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人滿含淚水地趴在床邊不停地著媽媽。

不知為什麼,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一陣懊悔。

這麼多年來,江南其實很在他面前提起母親。

他只知道,有一個出了車禍的母親。

他是知道江南掙的所有的錢,幾乎都用來醫藥費了。

卻從沒想過,獨自一個人在撐著母親的醫藥費的時候,有多難熬。

傅司珩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有時候不是東西的。

他當初是怎麼想到用醫藥費來威脅江南的?

江南不知哭了多久才終于停了下來。

醫生跟代了一下,讓以后常過來跟程素敏說說話,便離開了。

江南過了最初的激緒也終于平靜了下來。

看了眼傅司珩,這才問了句:“你怎麼來了?”

聲音依然帶著哭后的嘶啞。

傅司珩忽然想要抱抱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男人一把就把摟進了懷里。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這家醫院又不是你開的。”

悉的氣息籠罩過來,江南子猛地一僵、

用力掙了兩下,卻被傅司珩抱得更了。

“別,就抱一會兒,借你個肩膀,想哭可以趴在我肩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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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南卻依舊不肯。

現在確實想找個人分一下這個喜悅的。

但卻絕對不是這個男人。

到現在都還忘不了,這個狗男人當初用母親的醫藥費威脅的事。

覺到還在掙扎,傅司珩終于開口,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江南愣了一下,隨后便反應過來他是在為什麼而道歉。

“用不著你跟我說對不起!放開我!”

接著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不放,就今天這一回,行嗎?”

江南掙了幾下,最后,還是沒有掙開。

額頭抵在傅司珩的口,眼淚忍不住往下落。

傅司珩心里酸得厲害。

他忽然間發現,江南其實脆弱的。

或許很多時候的倔強,都是裝的。

男人用力把按在自己膛,他開口,聲音也帶了幾分嘶啞,“不哭了,以后還會更好。”

江南沒讓傅司珩抱太久。

緒平靜下來,便從傅司珩懷里出來了。

傅司珩這一次倒是也沒有趁機耍流氓,就這樣放開了

“是不是還沒有吃飯?”

江南確實還沒有吃飯,但現在一步都不想離開程素敏。

“我不,你不用管我了。”

傅司珩看一眼,“我讓人把飯送過來,就在這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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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沉默片刻,“不用了,我等會兒回去了自己弄點吃的就行了,不麻煩你了。”

傅司珩原本還心疼的。

但現在看著這一副要劃清界限的樣子,心里沒來由地又有些氣。

點他給的好意就這麼難嗎?

“反正我讓人送了,你吃不吃。”

說完,他就轉打電話去了。

江南拒絕的話已經到了邊,但最后還是咽了下去。

隨便他吧。

他若真的想怎樣,攔也攔不住。

傅司珩打完電話回來,江南已經又坐回到了程素敏的病床前。

今天是年三十,傅家的家宴他必須得回去。

剛剛在來的路上,家里其實就已經開始打電話了。

他沒法再繼續拖下去了。

“吃的等會兒就送來了,我得回趟老宅,吃完飯,我過來陪你。”

江南想都沒想,只說了句,“不用。”

往年除夕都是一個人過的。

今年有了程素敏,就更不用誰陪了。

傅司珩看著這不近人的樣子,終于還是沒忍住,問了句,“是在等周暮晨來陪你放煙花嗎?”

兩人分手的那天晚上他在車上都聽得清清楚楚。

明明都是分開,能接周暮晨過來陪放煙花,而他來陪一會兒,都不愿意。

這個人還真是夠偏心的!

傅司珩心里不酸是假的。

他過來握住江南的手,拉著就往外走。

江南一愣。

“傅司珩,你想干嘛?”

傅司珩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也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他就這樣強拉拽地把拉進了電梯。

除夕夜,能出院的人已經出得差不多了,留在醫院的人并不多。

電梯里就他們兩人,江南也不顧上什麼形象,用力掙扎了起來。

實在掙不開,低頭就往他手背上咬了下去。

“嘶——”傅司珩疼得了一口涼氣,卻依然沒有毫要松手的意思。

著江南的下,迫使松開了口。

“江南,你屬狗的嗎?”

男人沉著嗓子問了一句。

江南瞪著他,“傅司珩,你有病嗎?你要帶我去哪兒!”

傅司珩目沉沉地看著,半晌才說了句。

“江南,周暮晨能給你的,我也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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