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再委屈,也是我的人
高衍蘭從不曾這樣盛氣淩人,像是發了好大的火。
程箏停在樓梯口,問:“媽?您有事找我?”
“有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跟硯洲分房睡了!”
程箏點頭:“是。”
“我們傅家哪點對不起你?”
“媽,我們隻是這段時間有些不習慣,過兩天就好了。”
“好什麽好?有什麽不習慣的?你是個小孩子嗎?這麽不願意嫁到傅家,幹脆……”
“媽!”
高衍蘭正訓斥著,話說到狠,突然被門口一道深沉的聲音打斷。
多日不見人影的傅硯洲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西裝,整個人高大拔,寬肩闊背,有著男人醇厚的韻味,舉手投足間著矜貴。
他走進來,把臂彎裏的外套遞給程箏。
“你上去幫我放洗澡水。”
程箏接過,抬步上樓了。
“你先別走!我還有話要說。”
傅硯洲半環著高衍蘭,把往客廳推。
“媽,有什麽話跟兒子說,兒媳婦剛進門,跟您還不呢。您一副要吃了的架勢,把都嚇到了。”
高衍蘭氣都不勻,坐下後勉強平靜下來。
“當初你要娶的時候我就一百個不同意,拗不過你隻能答應。可湘湘說得對,本配不上你!你說你什麽好的找不到?非要找這樣上不得臺麵的!”
傅硯洲的好脾氣也磨沒了,淡淡道:“跟您講過,別一天說些有的沒的,我娶的就是,您別氣壞了自己。”
“都跟你分居了!你實話說,你這段時間不回家是不是不想看見?”
“我累了,不跟您扯這些了。”傅硯洲起,按著眉間朝樓梯上走。
“你還沒回答媽的話,去哪兒?”
“去看您兒媳婦。”
高衍蘭吼得那麽大聲,程箏在二樓都聽見了。
是對這個婆婆不親近,因為們見麵的第一眼程箏就知道,高衍蘭不會喜歡自己。
客房門被擰開。
拿著一本凱斯•桑斯坦的《信息烏托邦》在看,沒理進來的男人。
剛要翻頁,書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走。
視線一晃,程箏很清楚,這隻手多麽有力。
不看站在後的傅硯洲,房死寂。
一陣料的聲音,程箏偏頭,卻見他竟然單膝蹲在旁。
一手拿書,一手握著的膝頭,微仰起頭看。
“幹嘛?”不自在地了。
傅硯洲看臉紅了,輕笑一聲。
“跟婆婆吵架,有能耐。”
男人絕的容此刻好像料峭的冰雪,遇暖融化。
程箏有一瞬間的失神,看來虞湘湘的徹底好了,他心不錯。
想站起來,卻被傅硯洲搶先拉著出了客房。
“你幹什麽?放開。”
傅硯洲手上用了幾分力,低聲道:“讓你放洗澡水你沒放,現在去。”
被推進臥室的浴室後,程箏一邊在心裏罵他風,一陣一陣;一邊給他放洗澡水。
驀地被從後抱住,傅硯洲的頭埋進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用臉和不斷挲著的。
一電流竄至四肢百骸,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裏,暖融融的。脆弱敏的脖勁被薄一路點火,舌頭的靈活讓咬牙關,生怕發出聲音。
正在沉淪之際,的耳朵被傅硯洲含住,滾燙的氣息直接鑽耳道——
“你是不是辭職了?”
一下子清醒,脊骨竄過一戰栗。
“是……”
“箏箏,我安排你去讀書吧,就在北城,離家近。”
程箏皺眉頭,渾冰冷。
“讀完書後你想要找什麽工作,我都可以安排。”
他的嗓音富有磁,極度溫,一邊吻一邊哄。
程箏猛地開環在腰間的雙臂。
“放好了,洗吧。”
的聲音沒有一溫度。
走出浴室時,聽見傅硯洲說——
“你不能去北視實習。湘湘頂著你的名字,有在的地方,就不能有你。”
“怎麽不去死呢?”轉直視他,脊梁骨得筆直。像一支歲寒暮秋下的青竹,經風曆霜,隻剩堅韌。
傅硯洲沉下臉:“程箏,不要賭氣。”
程箏明明白白地留下一句話:“北視我一定要去,反正假的程箏又不是我。”
翻個白眼朝外走,“死道友不死貧道!”
晚上吃飯時,高衍蘭也知道了和虞湘湘都要去北視實習的事。
“程箏,聽說你們這批實習生是競爭的關係,湘湘他們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你去了也是浪費時間。你想工作的話,讓硯洲在集團給你安排個清閑的職位,我們傅家也不缺你那點工資。”
的姿態像是施舍。
程箏禮貌地回道:“不用了媽,我想自己努力爭取一下。”
高衍蘭“當”一聲放下湯碗。
“我說,你不準去北城電視臺。人家問你什麽學曆,你怎麽說?丟人現眼。”
“媽,我的稿子頻道主任看過,能力沒問題。英雄不問出。”
“你……”
“好了。”傅硯洲進話來。
他給婆媳倆各夾了一筷子魚腹。
“吃飯,有什麽話待會兒說。”
程箏如常地夾菜、喝湯,那塊魚沒。
高衍蘭咽不下這口氣,輕蔑地嘟囔著:“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電視臺也是你能去的?嫁到傅家是你的福氣,要家世沒家世,要學曆沒學曆,長相也就那樣,聽話也不會?”
“媽。”程箏放下筷子,鄭重地說,“我能力不比他們弱,實習機會是主任給的。您要真覺得我哪裏都不好,讓您天天看著生厭,就讓硯洲跟我離婚!我也覺得高攀不起咱們傅家。”
“你……”高衍蘭沒想到程箏態度這麽強,手指巍巍地指著,氣道,“你還了不得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程箏想說什麽,可邊的椅子被猛地彈開,傅硯洲站起來,攥的手腕大步上了樓。
“什麽東西?硯洲,跟離婚!娶這麽一個人,媽都替你抱屈!”
傅硯洲這次似乎真的被惹怒了,程箏的手腕像要斷了般,腳步也跟不上他,好幾次差點摔倒!
砰!
臥室門被一腳踢開!關上!
程箏破口大罵:“傅硯洲,你真虛偽!你講不通我,就讓你媽來我,你還做好人,你算個男人嗎?”
傅硯洲冷笑:“我算不算男人,你不清楚嗎?”
“滾開!”
傅硯洲上前一步攔住。
“去哪兒?你是傅家的人,除了我的地盤,你哪兒都去不了!”
“去客房,我現在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傅硯洲提高聲音喝道:“陳媽,把客房裏夫人的東西都扔了!”
程箏用力推開他!
“傅硯洲你混蛋!”
傅硯洲把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軀牢牢著。
“我是混蛋,可程箏你記住,再委屈,你這輩子也是我的人。”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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