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吻過無數次,可當著一眾人的面如此親,雲蘇依舊不自在,手指擋住了秦司堰的:“先進去。”
知道臉皮薄,秦司堰握住的手,輕笑:“好。”
兩人一起前往主樓。
宇文正要跟過去,上拉住他:“你幹嘛去?”
“把二爺的行李拿回去啊。”宇文晃了晃手中的行李箱,這點眼力他還是有的,當然不可能去打擾二爺和夫人。
“哦。”上道:“那你去吧,放下趕回來。”
“當然放下趕回來,我又不傻。”
雲蘇與秦司堰直接回了房間。
房門剛關上,秦司堰便迫不及待,再次將雲蘇拉進懷裡,問:“有沒有想我?”
雲蘇:“……有。”
“有多想?”
“這……無法形容。”
頓了幾秒,秦司堰忽然問:“你最近經常和北冥寒聯絡?”
“沒有啊。”雲蘇說:“就昨天他忽然給我發訊息,是一張你和四目相對的照片。”
“那是他派去的人。”
“我知道。”雲蘇特意查了。
“以後不要再理那個神經病。”
看著他吃醋的樣子,雲蘇忽然笑了下:“嗯。”
秦司堰眸微深,驟然低頭,再次吻下來,這次雲蘇沒有躲,手臂圈住他的腰,回應他熱烈的吻。
兩人從門口吻到臥室裡面,秦司堰直接將抱到床上。
雲蘇一隻手抵在他膛上:“你才剛下飛機……先睡會兒。”
知道秦司堰在飛機上睡不好,昨夜肯定沒怎麼睡。
秦司堰將抱在懷裡,輕輕吻著的脖子:“你陪我一起。”
“好。”雲蘇抓住他作的手:“別了,睡覺。”
秦司堰輕笑了聲,沒再,他確實在飛機上睡不著,這會兒抱著心心念唸的人,漸漸有了睏意。
見他盯著自己不睡,雲蘇抬起手,捂住了他的雙眼:“睡。”
秦司堰這才閉上眼,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覺到他均勻的呼吸,雲蘇輕輕把手拿開,安靜的躺在一旁註視著他,不知不覺自己也跟著睡了個回籠覺,再次醒來時已經中午。
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已經12點了,於是輕輕了,打算起來。
這一便將秦司堰驚醒,他緩緩睜開雙眼,嗓音低啞:“要去哪?”
“已經12點了。”雲蘇說。
秦司堰看了下時間,確實已經到中午,他拿起手機吩咐管家準備午飯,接著又給程木打電話,他拿一份檔案過來。
見他程木過來,雲蘇道:“你不睡了?”
秦司堰放下手機:“不睡了。你不?”
“還好,不太。”雲蘇正要再次起來,又被秦司堰拽了回去:“先別起,再躺會兒。”
雲蘇看著他:“要不你再睡會兒?午飯好了我你。”
“不睡了,還有更重要的事。”
“什麼事?”
秦司堰忽然翻過來,角微勾,聲調蠱:“夫人猜呢?”
雲蘇:“……”
已經不用猜了。
蕭舟打算晚上辦個派對,在幾人的群裡發了訊息,大家傍晚過來溫泉別墅。
除了雲蘇,其他人都回了訊息。
他盯著手機,喃喃道:“老大在幹什麼,半天不回訊息。”
白西月走過來,看一眼他的手機:“是不是在午睡啊?這會兒正是午休時間。”
“沒午睡的習慣。”
“你怎麼知道?”
“我們這關係,我當然知道。”
白西月盯著他:“我聽說你以前撥過雲蘇,真的假的?”
聞言,蕭舟驟然抬頭:“誰胡說八道?”
“沒有麼?”
“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撥。”
白西月哼了聲:“這可不一定,反正我是聽說了。”
“誰和你說的,段易?他的話也能信?”
“不是段易。”白西月抱著手臂:“但這件事肯定是真的,我又不是不瞭解你。”
“你瞭解我?”蕭舟輕嗤,一隻手勾住人的腰,將其按進懷裡:“白西月,這話你也好意思說?”
如果真瞭解他,當初就不會跟他分手,更不會瞞著他悄悄生下孩子。
白西月臉上閃過一抹心虛:“我是說某些方面。”
看著心虛的樣子,蕭舟又笑了:“沒關係寶貝兒,老公不跟你翻舊帳,我們來日方長,你可以慢慢了解。”
“現在我已經很瞭解了。”白西月推開他:“寶寶估計要醒了,我去把他抱出來玩會兒。”
蕭舟摟著的腰,不肯鬆手:“他沒醒,醒了梅姐就抱他出來了。”
白西月:“那我去看一眼。”
蕭舟:“你別把兒子吵醒了。”
白西月:“……你分明是不想讓我走。”
蕭舟一笑:“知道就好。”
兩人正鬧著,手機忽然響了下,是雲蘇回了訊息,只有一個字:【好。】
注意到螢幕上的資訊,白西月道:“你老大回你訊息了。”
蕭舟看見了,拿起手機回覆:【老大,你幹嘛呢?這麼久才回訊息。】
雲蘇:【忙。】
蕭舟:【……好,你繼續忙。】
下午,雲蘇與秦司堰待在書房裡,各忙各的。
批閱完幾份檔案,秦司堰抬起頭,看向邊的人問:“你幾點出去?”
雲蘇視線仍看著電腦螢幕,回答:“6點左右吧。”
“我和你一起走。”
雲蘇轉頭看過來:“你要一起去?”
“我約了其他人,在那附近。”秦司堰不打算與一起,他確實有約。
“什麼人?”
“金家人。”
“那我們晚上回楓林公館吧。”雲蘇提議。
秦司堰點頭:“好。”
傍晚,二人一起出發。
秦司堰先送雲蘇到溫泉別墅,隨後去赴自己的約。
蘭亭俱樂部。
金先生站在門口,笑臉相迎:“秦總,您回來了,裡面請。”
秦司堰應了聲,與其前往電梯。
電梯門開啟,顧芷熙與一男人走出來,在看秦司堰的一刻,下意識停下腳步,眼睛一瞬不瞬地著那張俊至極的臉。
雖然心中有怨恨,但不得不承認,自己依舊對秦司堰心,無法自拔。
等電梯裡的人都出來,金先生手做了請的姿勢:“秦總先請。”
秦司堰抬步走進電梯,始終沒有看顧芷熙一眼,彷彿本不認識此人。
顧芷熙心臟微微一,臉極為難看,曾經秦司堰只是對冷漠,但至會看一眼。
如今卻是看都不願再看一眼了。
後電梯門關閉,秦司堰的影徹底消失。
顧芷熙仍站在原地,失魂落魄。
邊男人忽然冷笑了聲:“真看不出,原來顧小姐如此深。”
聞聲,顧芷熙驟然回過神,想起邊還有另一個男人,隨即恢復平靜:“走吧。”
剛一抬步,男人猛地抓住手臂,將拉到前:“你可真是賤,秦司堰都如此對你了,你竟還為他難過。”
顧芷熙面沉下來,語氣裡著譏諷:“我不賤,怎麼能跟你在一起?”
男人氣笑了:“說的也是。”
“還不走麼?”
“我忽然不想走了。”男人邪肆道:“今晚就住這裡。”
“你別太過分!”顧芷熙咬牙:“你知道我和時景如今的關係,我能來蘭亭已經不錯了,我絕不會住這裡。”
“顧芷熙,你好像還沒有弄清楚,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男人死死攥著的手腕,大步往另一部電梯走去。
“你放開我!”顧芷熙低聲呵斥,不敢大聲制止,不想引起周圍人的關注。
尤其不想讓認識的人看到,與這個男人在一起。
男人將拽到邊,冷聲威脅:“你給我老實點,第二筆資金還沒到顧氏的賬上。”
聽聞此言,顧芷熙沒再掙扎,忍著一腔怒火與他再次上樓。
回到樓上後,男人特意選了秦司堰所在的包廂隔壁,將人重重甩在沙發上。
顧芷熙被摔疼了,怒道:“你發什麼神經!”
男人坐下來,倒了整整一杯烈酒,遞到面前:“喝了。”
“我不喝!”顧芷熙一把打掉他手裡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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