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宇文立刻回道:“屬下一定在明天之前把人帶回來!”
秦司堰:“人若是帶不回來,你們兩個也不用回來了!”
“是。”
“是。”
之後幾人走出書房。
宇文和上離開主樓。
“夫人什麼況,通話記錄都恢復了,最後的定位應該很容易找到,為什麼說一時半刻查不出來?”宇文疑道。
思索片刻,上道:“我懷疑夫人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但不想二爺和老爺子知道。”
“這有什麼可瞞的,已經是二爺的人,二爺為出頭不是應該的!”
上一愣,側目看著他:“真是難以置信,這話是從你裡說出來的,怎麼,對夫人改觀了?”
宇文:“這跟改觀不改觀沒關係,事實而已,男人本來就該保護自己的人。”
上哼了聲:“是誰之前一直說夫人別有居心?”
宇文:“我那是合理懷疑。”
上:“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趕去找那個僱傭兵吧,二爺下了死命令,找不到人我們兩個就完了!”
資訊恢復不了,再抓不到人,二爺可能真會把他們掃地出門!
所以不管那傢伙跑來多遠,今天他們都必須得把人給抓回來!
餐廳裡。
秦老爺子道:“雲蘇,這件事查出來之後一定要告訴司堰,讓他為你出頭,你是我們秦家人,誰都不能欺負你!”
雲蘇點頭:“嗯,我會的。”
“一定要說,不要擔心麻煩他。”老爺子再次叮囑。
雲蘇:“好。”
秦司堰開口道:“爺爺,一會兒您去休息吧,我陪雲蘇繼續查。”
秦老爺子:“不管是誰,這件事一定要理!”
秦司堰:“我知道。”
吃完飯,老爺子先回了房間休息,餐廳裡只剩下二人。
秦司堰慢條斯理道:“你知道是誰了對麼?”
雲蘇一臉淡然:“大概能猜到,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解決。”
秦司堰看向:“你說什麼?”
雲蘇正道:“我是認真的,剛剛我沒有繼續查,就是不想你手這件事。”
“因我而起,我不手?”在事發生的時候秦司堰便已經有所懷疑,只是沒有證據不好輕易下定論。
“因你而起?”雲蘇故意問:“你怎麼知道因你而起?你也猜到是誰了?”
秦司堰:“不難猜,只是以秦家與季家的關係,需要證據而已。”
若是換了其人,他大可以直接當場審問,但季家他多要給幾分面子。
雲蘇盯著他,驟然問:“你到底有多風流債?”
秦司堰:“……這不風流債,我與毫無關係。”
雲蘇:“……”
頓了頓,秦司堰又回到剛剛的話題:“就算你不把證據拿出來,等找到那個僱傭兵,我一樣可以理。”
雲蘇:“你確定明天之前就能把人找到?”
“我確定。”秦司堰肯定的回答。
如果連一個僱傭兵都抓不到,他花費那麼多錢養的這些人就該換掉了。
“你不必顧慮秦家與季家的關係,這是季雪的錯,做錯事就該到懲罰,季家人明白這個道理。”
雲蘇:“你想多了,我不是擔心你們兩家的關係,只是想親自報仇而已。”
秦司堰注視著:“是麼?”
雲蘇迎上他的視線:“當然。”
“那就好。”秦司堰道:“以後也不必有任何顧慮,你想單獨找報仇儘管去,誰也沒有規定懲罰只能一次。”
雲蘇笑了下:“好。”
午飯結束後,兩人回到書房。
雲蘇直接將所有證據調取出來,並且調取了通話錄音,之前全部發到秦司堰的手機上。
錄音中季雪的聲音清晰無比,兩人沒有猜錯,的確是。
作完,雲蘇站起來,轉看向邊的男人:“你不會想現在就拿著這些東西去季家吧?”
“明天再去,等抓到那個僱傭兵。”
當然,秦司堰也不想在一天之見季雪那張臉兩次,他注視著面前人,再次開口:“原來你就是飄零,每次我提到飄零的時候在想什麼?”
雲蘇角微勾:“你都說了只喜歡飄零的畫,對的人沒興趣,我還能想什麼?”
秦司堰忽然將勾進懷裡:“就沒有想過告訴我?”
雲蘇抿未語,答案很明顯。
沒想過!
秦司堰眸微深,驟然低頭吻住的。
……
演播廳。
關檸終於找到墨書大師,滿是歉意的開口:“墨書大師,真的非常謝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沒等說完,墨書大師道:“關檸,我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放心,我已經跟其他評審說過了,大家一致同意你再次參賽。”
關檸微怔了下:“您相信我?”
“當然了。”墨書大師笑笑:“如果不相信你,怎麼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接下來的話關檸忽然有些說不出口,覺辜負了墨書大師的一片好意。
“關檸,你知道是誰在你背後手腳麼?”墨書大師忽然問。
思索片刻,關檸終究下定決心:“沒有任何人手腳,是我自己吃壞東西才導致不舒服,搞砸了比賽。
墨書大師,我過來是想跟您道歉的,這件事確實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該要求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樣對其他人也不公平。”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墨書大師問:“你是想要退出比賽麼?”
“是。”關檸點頭:“是我自己犯的錯誤,就應該得到相應的結果。”
沉默了一瞬,墨書大師嚴肅起來:“你說實話,是不是有人威脅你?”
“不是,這確實是我自己的問題。”
“你的筆墨在哪?在上嗎?”
聞言,關檸微怔了下,難道墨書大師知道真相了?
“怎麼不說話?還有你的畫呢?”墨書大師又問。
關檸回道:“沒在上,我剛剛回家了,順便就放家裡了。對不起墨書大師,辜負了您的好意。
但您真的想多了,沒有任何人威脅我,我只是覺得這樣對其他人不公平,如果在比賽期間出現狀況,就要求重新比賽,那這比賽也失去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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