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廳裡。
掛了電話,林藍芝臉上出幾分失,還是沒有親生兒的訊息,雖說鎖定了一座城市,但在一座城市裡尋找一個沒有任何資訊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觀察著母親的臉,季雪低聲問:“媽,怎麼樣?能找到姐姐了嗎?”
林藍芝搖搖頭:“還是沒有訊息,只知道有可能在海城。”
“所以……姐姐可能是在一個海城的城市?”
“你大哥得到的訊息是這樣的,但畢竟二十年過去了,有沒有離開也說不好。”林藍芝嘆息一聲。
季雪攬住母親的肩膀:“媽,別難過,至目前有訊息了,已經確定一個城市不是麼,不像之前沒有半點訊息,彷彿大海撈針。”
“你說得對。”林藍芝勾起角:“至有訊息了,你大哥已經出發去了海城,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你姐姐就能回家了。”
聞言,季雪眸微頓了下:“大哥已經出發去海城了?”
就這麼著急麼!
“嗯,他在電話裡說直接去海城。”
季雪勉強扯出一抹笑:“那真是太好了,希姐姐能跟大哥一起回來。對了,爸爸和二哥知道了嗎?要不要我告訴他們?”
林藍芝聲道:“不用,你大哥已經跟你爸和二哥說過了。”
“嗯。”季雪點頭,面上淡然,心中卻已經無法平靜。
完全無法接,無法接季家出現另一個兒!
……
看完畫展後,雲蘇與墨書大師去了附近一家環境清幽雅緻的茶舍,兩人邊喝茶,邊下棋。
氛圍輕鬆平靜。
墨書大師喝了口茶,看看棋盤,又看看雲蘇,似乎要說什麼,卻言又止。
以為他是不想輸棋,雲蘇開口道:“師父,勝敗乃兵家常事。”
聞言,老爺子笑了:“師父不是要說這個。”
雲蘇抬眸看著他:“那您要說什麼?”
“呃……”糾結了片刻,墨書大師終究說出來:“雲蘇,你母親最近有沒有聯絡過你?”
聞言,雲蘇落子的作頓了下,很快又平靜落下,淡然道:“在海城那幾年我們就沒有聯絡了,現在就更不可能聯絡,您怎麼會忽然提起?”
“前兩天……我看見了,最近在京城。”
雲蘇:“我也看到過,一家三口。”
墨書大師微微蹙眉,心疼徒弟,他實在不理解,這麼優秀的兒,那人是怎麼做到不聞不問,這麼狠心的。
頓了頓,氣憤道:“算了,這種狠心的人不提也罷。”
雲蘇淡笑:“那就不提了。師父,您這局要輸了。”
“輸就輸吧。”老爺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正也沒真的贏過你。”
兩人在茶舍坐了一下午,傍晚之前離開。
雲蘇先送墨書大師回家,之後回到楓林公館。
秦司堰還沒回來,一個人回到樓上房間,剛進門韓承打電話過來,立刻接聽:“韓承。”
“雲蘇,你明天在時星科技嗎?”韓承直接問。
“嗯,在,你過來吧。”雲蘇回道。
“行,那我明天上午過去,到了直接找你可以吧?”
“可以,不過籤合同這些還是要跟時景談,我不是很清楚這些東西。”
“這我知道,我就是想先跟你聊聊,順便看看你的工作環境如何。”
雲蘇笑了聲:“好。”
“那就明天見。”
“明天見。”
掛了電話,雲蘇上網搜尋了下韓家的國際酒店,屬於七星級高階酒店,遍佈全球多個國家。
天漸漸暗下來,雲蘇視線從電腦螢幕轉移到窗外,秦司堰好像還沒回來。
此時手機忽然響了下,是秦司堰發來訊息。
【今晚有事,要晚些回去,晚飯不用等我了。】
盯著資訊好一會兒,雲蘇才回復:【好。】
放下手機,深深吸了一口氣,口仍覺得發堵,這種緒從下午的時候就有,只是掩飾的很好。
與此同時,季澤辰的私人莊園裡。
“總算是有了點眉目,不像之前那樣毫無音信了。”季澤辰長舒一口氣:“希大哥能儘快找到。”
“已經確定在海城了?”秦司堰問。
“找到的那名清潔工人說確定是海城的車牌,至於人在不在海城不好說,畢竟這麼多年了,但這是唯一的訊息,目前也只能先順著這條線索查了。”
“有什麼需要告訴我,我讓那邊的人安排。”秦司堰道。
“不用,大哥已經找了人,讓那邊的戶籍室調取20年前在海城登記出生的所有孩兒,包括孤兒。我這邊也讓偵探在查,只要是份可疑的,全部調取出來,再逐一排查。”
秦司堰理解:“沒有其它任何資訊,暫時只能這樣了。”
“時間不早了,你不回去嗎?”季澤辰忽然問。
“我和雲蘇說了,晚些回去。”
季澤辰笑了聲:“原來已經報備了。”頓了頓,又道:“我這沒什麼事,就是等訊息而已,你還是回去陪雲蘇吧。”
秦司堰垂眸看向手機,看著那簡短的一個字的回覆,沒有說話。
看了好半晌酒店資料,雲蘇才下樓吃晚飯。
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點就離開餐廳,路過酒吧檯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轉走了過去。
酒吧檯設計的很有藝,也很有氛圍,雲蘇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酒,繼續拿手機瀏覽韓家在各國的酒店。
不知道過了多久,喝了多,目有些迷離,甚至出現了幻覺,好像看見秦司堰走過來了。
並且越走越近,在面前停住腳步,發出聲音:“怎麼一個人喝酒?”
雲蘇稍稍回神,似乎不是幻覺,還真是秦司堰回來了,手肘放在桌上,手支著額頭,慵懶開口:“你之前不也一個人喝。”
看著略顯迷離的眼眸,秦司堰手指抬起的下:“醉了?”
“沒有。”說著,雲蘇把他的手推開。
秦司堰在旁邊坐下,給自己拿了只酒杯。
雲蘇歪著腦袋看著他:“你不是說要晚些回來?”
秦司堰倒著酒,慢條斯理道:“現在不就是晚上了。”
雲蘇轉頭看向窗外濃濃的夜:“對,已經是晚上了。”說著端起酒杯又喝了口酒。
見已經有些醉的模樣,秦司堰道:“喝完這杯別再喝了,你已經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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