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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不下了……」
新馬會所里,最後一個來跟李鐵柱拼酒的人也倒了下去。
李鐵柱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大聲喊道:「還有誰?」
雖然還有人圍在旁邊,但看到依然沒什麼醉意,哪裡還敢站出來。
明知道喝不過對方還站出來拼,只能是自取其辱。
等了還一會,還還有人敢站出來。
「既然沒人出來,那就到此為止吧,我先走……」李鐵柱說道。
李鐵柱能覺得到,這裡的人們依然把自己當做了敵人,因而他不想再繼續呆在這裡。
因而,被大家用敵視的目盯著,心裡很不舒服。
反正,拼酒已經結束,自己也贏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誰讓你走了?」
話音落下,一名男子從人群外面走了進來。
李鐵柱打量了男子一眼,發覺這人長得甚是高大,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個頭。
最引人注目的,是男子的肚子,比懷了五六個月的孕婦還要誇張。
「是酒王江葫!」人群中有人驚呼道。
「對對對,我也聽過他的名號,喝酒可厲害了,一人喝十幾個完全不是問題。在東山縣,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真沒想到,竟把酒王給招來了。」
「這一下,這小子算是遇到對手了。」
「哈哈,有好戲看了!」
「是啊,我還沒見過誰能喝得過酒王的。就往出馬,喝遍天下無敵手。」
看到酒王江葫的到來,人們又重新燃起了希。
而且,在他們看來,一會先倒下去的人,肯定是李鐵柱,而不是江葫。
畢竟,李鐵柱已經喝了那麼多酒。
當然,就算李鐵柱滴酒未喝,人們也不會覺得他能喝得過江葫。
因為江葫的「酒王」這個稱號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打實喝出來的。
「小子,想走可以,但你得先把我也喝趴咯!」男子看著李鐵柱,一臉不屑地說道:「不過,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哦,是嗎?」李鐵柱戲謔一笑。
憑江葫的那個大肚子,李鐵柱也覺得他是一個很能喝酒的人。
不過,自己把他喝趴,應該也不是很難,估計需要的時間比別人多一些而已。
「那是當然!」江葫理所當然地說道:「看來,你是沒有聽過我『酒王』的名號,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沒關係,一會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酒量。」
聽到江葫的話,李鐵柱呵呵一笑,道:「酒王?如果你是酒王,那我就是酒神!」
「小子,你喝趴了那麼多人,我承認你能喝的。」江葫冷哼一聲道:「只是,你遇到了我……」
「廢話說,咱們酒桌上見真章。」李鐵柱道。
說完,李鐵柱拿起一瓶酒給江葫,然後自己也拿起一瓶酒,準備對瓶吹。
然而,江葫卻把酒放了回去。
「這些酒的濃度太低了,除了會漲肚子之外,一點意思都沒有,沒勁。既然咱們要拼酒,就應該喝點帶勁的,比如76度的老白乾,你敢不敢?」江葫看著李鐵柱問道。
聽到江葫的話,李鐵柱還沒有回答,圍觀的人們倒是轟的一下炸開了鍋。
「天吶,76度的老白乾,那可是華夏最烈的烈酒之一。」
「這哪是拼酒,分明是拼命!」
「酒王就是酒王,喝酒都跟我們不一樣,牛批!」
「依我看,一會不管誰先倒下去,喝完之後,估計兩人都要直接被送進醫院。」
76度的老白乾,一般的人們本就不敢嘗一口,更別說用這種酒來拼酒了。
喝一口這樣的酒進去,哈一口氣,用打火機一點,都能噴出火來。
「小子,你到底敢不敢?」看到李鐵柱不回答,江葫以為他害怕了,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敢,那就說明你輸了。那我得好好敬幾杯白小姐才行。」
說著,江葫往白靈珊看去,發出了笑聲。
看到江葫在笑,旁邊的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李鐵柱不慌不忙地說道:「這有什麼不敢的,你能喝,我自然也能喝。」
「好!」看到李鐵柱上了自己的鉤,江葫心裡一陣得意。
小子,敢跟我拼烈酒,一會等著進ICU吧。
江葫不知道的是,李鐵柱心裡也跟他一樣,一陣得意。 (5,0);
酒的濃度高低,對於李鐵柱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反正喝進去之後,他都要用真氣將酒出來。
反倒是喝這樣高濃度的烈酒可以讓他喝一點水進去。
而且,喝這樣的烈酒,江葫肯定喝不了多,可以早點將他喝趴下。
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早點離開這裡。
「服務員,拿76度的老白乾過來!」江葫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
「是,江總!」服務員點頭道。
因為項龍已經吩咐過了,按照江葫說的去辦,因而服務員沒有任何的猶豫,趕去拿酒。
很快,桌面就擺上了老白乾。
「那個江總是吧,咱們是一杯一杯地喝,還是一瓶一瓶地吹?」李鐵柱問道。
聽到李鐵柱的話,江葫震驚地看著李鐵柱。
大哥,這可是76度的烈酒啊,不是一般的酒。
對瓶吹,絕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江葫覺得,應該是李鐵柱沒有喝過這種烈酒,不知道況,所以才這麼問的。
「用杯子喝!」江葫道。
聽到江葫說用杯子喝,服務員把酒倒上。
「小兄弟,你是第一個敢跟我喝這種酒的人,是條漢子,這杯我敬你!」江葫拿起酒杯,對李鐵柱說道。
江葫覺得李鐵柱不僅喝酒厲害,而且為人還爽快,要不是考慮到項龍,還真想跟他結。
以後喝酒,也好有個伴。
李鐵柱也拿起酒杯,跟江葫輕輕地了一下,然後仰頭喝了下去。
不得不說,這種烈酒跟剛才喝的酒很不一樣,確實夠烈。
特別是喝到嚨的時候,那種又辣又熱的覺,讓人覺得嚨好像被火燒了一般,相當難。
不過,這種酒的醇香很是濃郁,讓人回味無窮。
「哇,這酒夠勁!」江葫雖然也覺得難喝,但還是忍不住驚嘆一聲。
看到李鐵柱的表跟自己差不多,江葫微微一笑。
李鐵柱麼有說話,而是暗暗地運用真氣,將的酒出去。
「繼續!」江葫喊道。
一杯,兩杯,三杯下肚,江葫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額頭上汗水直冒。
反觀李鐵柱,卻要輕鬆不。
看到這樣的況,不僅江葫,連旁邊圍觀的人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小子,難道真的對酒過敏?
很快,第四杯酒也喝了下去。
這個時候,江葫已經覺到頭昏眼花,開始站不穩了。
他覺得,自己的頭就要炸開一般,非常難。
不過,江葫還能繼續喝。
「小子,來,繼續喝!」江葫端起酒杯,搖搖晃晃地說道。
看到江葫還能繼續喝,李鐵柱對他也佩服的。
一個普通人,單靠平時練出來的酒量,喝了四杯76度的烈酒之後,還能繼續再喝,酒量著實厲害。
因為,他們拼酒的杯子,可不小。
要不是李鐵柱可以用真氣將酒出去,早就醉倒了。
「來,喝就喝!」李鐵柱自然不怕。
咕嚕嚕!
兩人端起酒杯,仰頭邊喝。
不過,現在喝酒,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快了,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終於,在第七杯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江葫再也撐不住,直地倒了下去,鼻直往外冒。
而李鐵柱,雖然也覺得有些頭暈,但遠沒到倒下去的地步。
看到這樣的況,眾人一陣驚呼。
「我的天,酒王倒了!」
「這小子剛才說的沒錯,江葫是酒王,那他就是酒神。」
「快快快,趕打電話救護車。」
「不用打了,救護車已經在門口,醫生馬上進來。」有人說道。
其實,在李鐵柱和江葫拼酒的時候,已經有人打電話救護車過來了。
果然,那人剛說完,便看到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抬著擔架,走了進來。
「讓一下,麻煩讓一下……」一名醫生喊道。
很快,江葫被抬上了擔架,往外面走去。
「雖然你沒倒,但也喝了那麼多酒,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一名醫生對李鐵柱問道。
「謝謝醫生,不用了,我沒事。」李鐵柱回道。
看到李鐵柱確實沒有多大的問題,那名醫生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能把江葫喝趴的人,李鐵柱是第一個。 (5,0);
而且,江葫已經不省人事,而李鐵柱卻沒有多大的問題。
「那行,要是實在不了,你自己再去醫院吧。」說完,醫生趕離開了這裡。
李鐵柱看了看旁邊的白靈珊,對說道:「靈珊,咱們走吧。」
「嗯。」白靈珊點了點頭。
剛才,李鐵柱跟江葫拼酒的時候i,白靈珊擔心不已。
不過,現在看到李鐵柱沒什麼問題,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因為白靈珊也喝了不酒,因而出了新馬會所之後,沒有去開自己的車,而是跟李鐵柱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這裡。
「鐵柱,你真的沒事?」車上,白靈珊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李鐵柱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沒事。對了,你住哪裡?」
白靈珊一個孩子,而且現在是大晚上,李鐵柱想先把送回去,自己再去找自己住的地方。
「四季楓林。」白靈珊道。
「師傅,去四季楓林。」李鐵柱對計程車司機說道。
一路上,李鐵柱看著窗外的夜景,吹著晚風。
差不多到四季楓林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悉的影,走進了一家KTV。
「是他!」李鐵柱默默地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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