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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
劉風穩穩落地,來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使勁拍窗。
「老祖,看看我!」
白夭躺在沙發上,一臉冷漠,目不斜視。
「他是誰啊?」蘇譽好奇的看著一戎裝的劉風,看肩章的等級,這小老頭還是個大將呢,白小姐把人家冷落在外邊真的好麼?
不過……
看小老頭的樣子似乎樂此不疲,被冷落了也不生氣,反而因為看見白夭而笑得合不攏。
白夭慢吞吞的把茶喝完,才回頭看向窗外。
趴在窗上的劉風立馬出燦爛的笑容。
白夭深吸一口氣:「……」
這貨來找肯定沒好事!
思考再三後,決定先出去聽他想說什麼。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了?」
走出院子,那雙傲睨蒼生的眸子淡漠如水。
劉風上前,恭恭敬敬地給敬了個軍禮,旋即才沉重地說道:「老祖還記得去年對付過的巫師們嗎?」
「又作妖了?」道。
「沒錯!」劉風氣鼓鼓地說道:「他們這次用了更邪門的巫來對付我們鎮守邊疆的戰士,戰士們不同程度的了傷。」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看著只是刀傷,並不嚴重,可就算合了,戰士們也痛不生,就這樣在極度痛苦的折磨中悽慘死去。」
劉風說著不紅了眼圈。
這個久經沙場的大將,也不忍看到部下的傷亡,尤其都是出生死過的好兄弟,好戰士。
白夭臉微沉。
怎麼聽著那麼像蘇雲深中過的蠱蟲?
「刀傷見骨,是不是無論用什麼藥,也無法抑制劇痛,痛仿佛來自於骨髓和靈魂深?」問。
劉風驚訝地點頭:「老祖連這都算到了?」
白夭眸微瞇。
看來戰士們中的巫,和蘇雲深中的蠱蟲,或許同出一脈了。
「走吧。」乾脆利落道。
劉風微微一愣,指了指客廳里眼看著的三人,「老祖,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斷你們朋友間的聚會了?」
「要不,您先吃完飯再走?」
白夭沉聲道:「我是能等,但你的部下等不了這麼久了吧,我晚去一分鐘,他們就多疼一分鐘。」
是親眼見識過蘇雲深蠱蟲的,這種毒的東西,別說普通人了,就算修士中了,那也痛不生。
更何況,中的人還是鎮守邊疆的戰士們。
去年也親眼目睹過,這些戰士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他們是為國而戰,為國而奉獻出一切的英雄,功德很高。
就算不為功德,也會去救他們的。
白夭回頭向白零揮了揮手。
白零心領神會地點頭。
然後,他們三人就看著坐上這架紅戰機飛走了。
戰機飛在高空,正好和回來的柳幸川的私人飛機肩而過。
他一眼認出那是劉叔叔的戰機,再看戰機來的方向。
柳幸川的心微微一落,好像明白了什麼。
等他回到雲頂明珠。
白零已經在他家圍牆那趴著了。
「嘿!柳大帥哥!」
柳幸川抬眸,坐著椅來到圍牆下,聲音有些沉悶:「要去哪?」
「老祖有要事去辦了,讓我告訴你別等了。」
「好。」
柳幸川轉回家。
樓星辰屁顛屁顛跟在他後:「我就說嘛你急匆匆工作完回來幹嘛,原來真的是趕著回來見白夭呢!」
「這下又放你鴿子了。」
柳幸川平靜地打斷他,「去查,劉叔叔的部隊駐紮在哪。」
樓星辰拿出iPad搗鼓半天后,才驚訝的說道:「劉將軍的部隊駐紮在南部邊疆,這麼遠!」
「出什麼事了?」
「我看看啊……」他又搗鼓一番,「部消息說,南部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病,只要染上,上就會出現刀傷一樣的傷口,整個人會劇痛難忍,痛不生七天後,人就會嗝屁。」
「劉將軍那裡,傷亡慘重……」
柳幸川臉驟變,寒眸沉得宛若暴風雨前夕。
他控椅往外去。
樓星辰見此急忙道:「柳爺,你該不會是想千里迢迢跑去南部找回白夭吧?」
「回京城。」柳幸川眉宇微蹙,「我擔心一個人應付不了,我去請那個人出山。」 (5,0);
樓星辰大驚失:「請那位尊者?!」
「柳爺,你瘋了吧!」
「囉嗦什麼。」柳幸川面無表:「我不能讓一個人去犯險。」
他是個殘疾,他知道就算他去了也不能改變什麼。
但他可以在背後幫助。
樓星辰沒辦法,只好推著椅,將他帶上私人飛機,往京城飛去。
南部邊疆。
飛機上。
劉風說道:「老祖,您讓抓的那個白宗明,現在已經被關起來了,因為盜文還死不承認,他沒皮之苦。」
「哦。」
「還要關他多久呢?」劉風問道。
白夭想了想,「看我心吧,目前還不太想放人。」
「好,我明白了,會繼續讓人好好『照顧』他的。」
白夭懶洋洋地看了眼劉風。
「小老頭,你上有沒有傷口?」
劉風神一頓,有些不好意思,「有,但沒事,我能忍!」
作為歷經風雨,流不流淚的戰將,這點痛,有什麼!
他咬咬牙,還是能忍的!
白夭隨手抄了把匕首,又拿起打火機烘烤了一下,「掀開服,我給你看看。」
劉風臉頓時大變,老臉迅速漲紅:「老、老祖,真不用,我還能忍下去……」
他說話都結起來。
白夭沒好氣道:「你要是想變殘疾,自此以後從戰場上退休下來,你就繼續撐著吧。」
「麻煩老祖了!」一聽要讓他退休,小老頭頓時就不幹了。
劉風趕掀開裳,出腹部傷的傷口。
傷口用紗布綁著,此刻已經滲,染了紗布。
白夭眉頭不痕跡微微一皺。
蠱蟲若是附骨還容易,剔乾淨骨頭上的蠱蟲就好。
但如果是附在五臟六腑上,那就難辦了,很可能會引起臟衰竭。
而小老頭中招的是腹部,腹部臟很多。
白夭抬眸輕輕掃了眼他的腦門。
劉風確實在咬牙撐著,雖面不改,但他腦門上的汗卻清晰的暴他,此刻是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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