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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回到江都後,他一直都在刻意的避免與吳家的人見面,沒想到這次還是見了。
見到吳雅,眾人皆是一怔,紛紛做出恭敬的姿態。
領班侍者連忙打招呼:「吳小姐。」
他心中暗忖,怎麼把給驚了,平常這樣的小事兒,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恩。」
吳雅點了點頭,笑道:「按照他說的辦,準備錢吧。」
「這?」
領班侍者頓時一愣,滿臉詫異。
「是我老同學。」
吳雅咯咯一笑,毫不瞞的說道,隨後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離去。
聽到這話,領班侍者當即額頭就冒出了冷汗,帶著一群打手小姐連忙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臨出門時,侍者掃了一眼葉辰,鬱悶不已。
他媽的,老同學你早說啊,扮豬吃虎,這心理得有多暗!
「好久不見啊。」
吳雅坐在葉辰的對面,點了一支士香菸,優雅而又風撥一下長發,翹起來二郎,出了白晢的兩條長。
「確實,好久不見。」
葉辰續了一支煙,笑道:「多年不見,你的生意可是越來越好了。」
「我覺得,你若是誇我越來越漂亮,我會更加的高興。」
吳雅嫵一笑,雙目含春,別有深意的看著葉辰,說道:「想不到,你也喜歡這種地方。」
「我是男人。」
葉辰端起旁邊的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說道:「你是知道的。」
「那要不要來一?」
吳雅起,緩緩的移坐到葉辰的旁,將湊到葉辰的耳邊,呵氣如蘭。
明目張膽的勾引!
毫不遮掩的挑逗!
奔放、熱,惹人遐想。
如果說沈冰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那麼吳雅就是冬天裡熱的一把火。
妖嬈的火,能夠讓無數男人燥熱的火。
葉辰臉從容,沒有同意,但也沒有反駁,但也絕對不是默認。
迎接上吳雅的桃花眼,葉辰只是淡淡一笑,平常的像個路人。
吳雅目微微的瞇起,經過短暫的無聲鋒之後,緩緩的出手,接過了葉辰手中的高腳杯,放在邊輕抿一口,不著痕跡的說道:「三年前你意氣風發,被道上的人視為最有潛力的新人,就連我父親都對你刮目相看,卻不想你竟然因為一條人命而離開了江都。」
晃了晃杯中的紅酒,繼續道:「讓我更沒想到的是,你回到江都之後,竟然甘於在沈冰的邊做一個小保鏢。」
等了幾秒,不見葉辰說話,吳雅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你知道你當年一起打拼的兄弟現在混到了什麼層次了嘛?江遠寒,當年也不過是你的小弟,現在已經占了江都的半壁江山,與我們吳家分庭抗禮!甚至,還有一副要吃掉我們吳家的氣勢。」
「別在我面前拐彎抹角。」
葉辰眼神毫無波,吸了口煙,不悅的道:「有什麼話就直說。」
面對葉辰這般帶刺的態度,吳雅微微有些吃驚,不過,也只是一笑而過。
「我想說的是……」
吳雅滿臉嫵,耐人尋味的盯著葉辰那毫無波的牟子,笑道:「我不相信你是一個甘於平庸的男人!」
說著,緩緩的出玉,架在了葉辰的上。
「你很喜歡找刺激?」
葉辰玩味的看著,驟然低喝:「拿下去!」
面對葉辰這齣奇不意的惡劣態度,吳雅臉上三分錯愕,七分震驚,紅微抿,竟有些不知怎麼接話。
緩緩的拿下玉,吳雅笑道:「看來你真的變了。」
微微頓了頓,略帶嘲弄道:「我真的很好奇你這些年到底去了哪裡,經歷了些什麼。能夠讓你從一個野心家變了一個平庸者。」
「難道野心家就一定要跟你一樣不擇手段的在道上混?」
葉辰吸了口煙,冷笑道:「我從來不認為頭髮染五六,整天髒話不離,不就要弄死誰,有沒事兒沒事兒就喊一幫人打幾架,叼的跟二五八萬一樣,那就特別牛。」
「你錯了。」
吳雅沖葉辰晃了晃手指,用著極其挑逗的口吻說道:「你可以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梳著分頭,著雪茄,戴著金表,開著勞斯萊斯,左擁右抱,為最頂層的人。」
「可笑!」
葉辰掐滅手中的煙,續了一支,嘲弄道:「一群滿腦袋都是砍人的傢伙,哪怕是穿上最名貴的西裝,戴上最高貴的領帶,過著上流社會一般的生活,也掩蓋不了渾的鄙和腥味。」 (5,0);
他頓了頓,目定格在吳雅的臉上,淡淡的吐出三個字:「包括你。」
吳雅臉一僵,迎上葉辰目的眼睛閃爍不停。
但很快,見慣了大場面的吳雅收拾起微妙的緒,飽含笑意道:「難道我在你眼中就那麼的不堪?」
「不是不堪。」
葉辰出兩手指晃了晃,淡笑道:「而是本無法眼。」
面對葉辰的詆毀,吳雅似笑非笑的說道:「那是你本就不了解我。」
微微頓了頓,繼而導道:「你可以試著來了解我,由外,或者,先從我的了解也可以,那樣的話,你就會發現我的——好!」
話音落下,吳雅手褪去了肩帶,出了一個潔白的玉肩,以及那半在外的飽滿部位,緩緩的湊近葉辰。
眼神中帶著自信,驕傲的猶如一隻凰。
在吳雅的眼中,沒有男人可以抵擋的住自己的,眼前的男人也不能。
「坦白說,我對你這種人沒有毫的興趣。」
葉辰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一眼那外泄的春,面無表的說道:「從你進門的那一刻起,我就討厭你那一副高高在上,自以為可以把所有男人都玩弄於掌之中的樣子。」
「是嗎?」
吳雅毫不生氣,反而將玉手緩緩的搭在葉辰的上,緩緩的,半真半假的挑逗道:「難道你就真的不想嘗嘗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