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羽著汗吐槽:“你們臉皮還厚。”
白越壞笑:“請輸掉比賽的同志不要人參攻擊,不過我們最該謝時驍。”
沈時驍挑了挑眉:“愿賭服輸,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這句話說完,方庭羽他們立刻站到夏稚后,好像在說我們和你不是一隊。
夏稚笑得眼睛瞇起來,沈時驍好像被“眾判親離”了。
只不過罪魁禍首是自己。
白越朝夏稚示意:“既然最后是夏稚拿到的分數,那麼讓夏稚來提要求吧。”
夏稚狹著笑眼,雙手背在后認真思索,旁邊的人煽風點火,提議一起出海或者包下俱樂部完通宵讓沈時驍端茶倒水。
最后,夏稚看著沈時驍:“我們自己做燒烤吧?想吃烤了。”
其他人失落地啊了一聲。
夏稚表面笑呵呵。
出海或者通宵得花好多小錢錢,沈時驍的錢也是他的錢,不去,
而且讓沈時驍端茶倒水他不舍得。
燒烤的工這邊都有,天漸晚,
大家很快在外面支起桌子,烤起來。
沈時驍組打籃球輸了,所以他們負責烤。
燒烤架好像出了點問題,烤出來的火候難控,有些微微發焦。
夏稚湊過去看了一眼,讓白越從屋子里拿出幾件工,像模像樣地維修,沒過多久燒烤架就能正常使用。
方庭羽稱贊:“行啊夏稚,想不到你還會這一手?”
夏稚:“基本作。”
在座的人都習慣別人伺候,冷不丁地讓他們烤,焦的焦,糊的糊,白越滿臉嫌棄,嘟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
實在看不下去,夏稚接替沈時驍的位置,說:“我來吧,你去和他們聊天。”
一旁的白越喊著:“說好的時驍為大家服務呢?夏稚你可不許幫他,讓他自己干苦力。”
夏稚回以微笑:“但他的技不行,如果你們想吃糊的,我不介意。”
不知為何,白越覺得夏稚的笑容頗有深意,被噎得沒話可說,也就老老實實坐在那里。
沈時驍并沒有離開烤爐,而是站在一旁對夏稚道:“我陪著你,順便學學。”
夏稚眨眨眼。
真黏人。
擺上烤,他輕車路地刷醬、放調料,時不時扇著小扇子,再吆喝幾句都能出去擺攤了。
盡管是冬天,站在烤爐旁邊,夏稚仍然冒出不的汗。
沈時驍掏出手帕,“汗嗎?”
夏稚朝他一笑,輕輕湊過去臉:“你幫我可以嗎?”
小巧的鼻尖上帶著細的汗,夏稚鼓著腮幫子輕輕舒一口氣,臉頰漲得通紅。
沈時驍靜靜地看著他,替他一下一下把汗掉。
旁邊的羨慕聲傳來:“你們聞到酸臭味了嗎?越越,來,我也幫你們汗。”
白越配合地著臉,模仿兩人的作。
沈時驍無奈地抿著笑意。
不一會兒,烤的香味兒飄得哪里都是。
夏稚拿起一串羊,在邊吹了吹,遞給沈時驍:“嘗嘗。”
沈時驍嘗了一口,“味道不錯,很厲害。”
沒過多久,沈時驍掌握烤技巧,接替夏稚的位置,讓他休息一會兒。
滿院的烤香氣越來越濃郁,夏稚端著烤來到餐桌前,白越小聲bb:“時驍,給我們開瓶啤酒。”說著,手就要拿烤串,卻忽然被擋了一下。
“一串一萬塊錢,先繳費后品嘗。”
白越委屈:“為什麼?”
夏稚彎起笑眼:“我烤的,我說了算。”
可憐給夏稚轉賬十萬塊錢后,白越見他人直接拿著烤吃起來,驚訝地問:“你怎麼不讓他們給你轉,就讓我給你轉?”
夏稚依然笑著:“因為我說了算啊。”
白越:嗚嗚嗚,委屈。
沈時驍不知道夏稚為何針對白越,但并沒有問,坐下和他一起吃起來。
桌子上,方庭羽眼睛最毒,他對白越說:“你知道你哪里惹到夏稚了嗎?”
白越:“不知道。”
方庭羽使了使眼,“誰讓你剛才非得奴役時驍,夏稚心疼了唄。”
白越神一凜,害怕地瞅了眼夏稚。
這麼護犢子嗎?
不巧,這時夏稚拿起刀叉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白越。
白越秒慫,低著頭淦飯。
開了一些啤酒,大家談天說地,氣氛很熱鬧。
中途沈時驍和方庭羽去衛生間在一起,從方庭羽口中得知夏稚收白越錢的原由后,他頗為意外,最后著窗外笑了笑。
回家的車上,夏稚看了眼白越的朋友圈,準備用白越的錢給他挑個禮。今晚倒不是真的想要他錢,誰讓他一直張羅讓沈時驍干苦力。
走進家門,和沈時驍互道晚安,夏稚剛進臥室便接到了夏淮山的電話。
這糟老頭找他干什麼?
是他的錯,電話沒拉黑。
拉黑電話,夏稚哼著小歌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后微信不停閃爍。
夏淮山:稚稚,咱們家遭遇了嚴重的財政危機,你能讓沈時驍幫幫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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