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終於吃完了盒飯後,霍天把錢友亮的話告訴了宋語,後天應該就能拿到市局的批捕文書,到時候直接有人跟他們回小河莊去逮捕高月琴。
「那你說,高月琴會不會知道消息后跑了?」
「市局這邊已經打過招呼了,讓那邊派出所的人監視著。前幾天得知宋叔叔他們走了后,又回到小河莊了。」
宋語道:「那就好,只要還在,我一定要把送到宋語的墳前,讓給磕頭謝罪。」
霍天看著宋語,他很想問,為什麼這麼無條件甚至豁出去生命的來幫這一家人。他們到底有什麼值得這麼不顧一切。
雖然說過原因。但霍天知道,那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萍水相逢,誰又能捨得出命來?
最後還是沒問。
傻子宋語的還不能火化,得等案件完結。
錢友亮說的時間一到,宋語就催著霍天去市局。
一點都不想等了。
再一次來到市局,錢友亮看了宋語一眼沒說話,帶著宋和進去了。
劉英的狀況很不好,眾人不敢讓再來,怕再刺激。
宋文留下照顧劉英。
這次,宋語看到趙全沒在做出過激的行為了。
本來趙全被那一腳踢的也不輕,整個人都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了。
順利的把剩下的口供全部補充完畢。
有了這一份口供,他們就可以申請區域逮捕高月琴了。
看著他們做完這些,宋語心裡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能手刃趙全,但剛才也問過了,趙全這個罪名不輕,有可能是直接槍斃。
但宋語不想他直接槍斃,死對他來說太便宜他了。這種人就應該被關在監獄里,一輩子出不來。
但不能左右法律,不管是終監,還是槍斃,他都該。
一行人出來后,霍天道:「宋語,你先跟叔叔在外面等我。」
宋語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問他還有什麼事。
但霍天不說,只看著,讓先出去的意思很明顯。
宋語不明所以,但想到霍天有事不跟說也很正常。
當下也沒多想,跟宋和一起離開了。
等他們倆一走,霍天轉頭看著錢友亮:「我想單獨會會趙全。」
錢友亮警惕的看著他:「你又要搞什麼?」
「我保證不打人,就是有幾個私的問題想要問問他。」
見狀錢友亮猶豫了一下也就點頭答應了。
只要不手打人,問幾個問題什麼的,他還是可以通融的。
當霍天看到趙全的時候,趙全整個人都沒什麼神。
屋子裡沒有第三個人。
霍天坐在那,打量著趙全。
四十多五十不到的年紀,個子大概在一米七二左右。
頭髮有些稀疏,看著有些清瘦。
就這麼一個沒什麼特別的人,放下人群里都沒人會多看一眼的人,是個手上有人命的罪犯。
霍天一直不說話,趙全一開始還能忍,後來忍不住了,問霍天:「你又是誰?」
「你認識宋語嗎?」霍天問。
「哪個宋語……哦,你說那個小娘皮?呵呵,認識啊,老子還上過……」趙全裡不乾不淨的。
話還沒說完,就覺手被霍天抓住了。也沒看他怎麼作,就覺得整條胳膊酸麻酸麻的。
「留著要說話,但是再敢滿噴糞……」霍天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趙全不以為意,「那娘們跟你什麼關係,那娘們我真上過……」
「啊……」這次霍天直接卸掉了他一隻胳膊。
趙全疼的再也說不出來話,只大聲的著。
霍天站起,雙眼狠厲的住他的下,疼的趙全想都不出來。
「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答案要是我不想聽的,我就再卸你另一隻胳膊。還有下……」說完撒手,手在他服上了。
趙全不敢再說了。
「認識宋語嗎?」
趙全搖頭。
「第一次見到,是什麼時候?」
「那天……早上……我在房間……拿著菜刀沖了進來……」趙全一句話都說不利索了,額頭都是細汗。
「你曾經拐賣過小男孩並致死的嗎?」
趙全搖頭。
霍天手搭在他另一隻胳膊上。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我……真沒有。」趙全疼的不行了,「我說的都是……實話。胳膊……」
霍天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說謊的。
看來,他真的沒有害過宋語的哥哥。
霍天皺眉,越發的想不清楚了。
於是轉準備離開。
「等……一下,我的胳膊……」趙全喊他。
霍天扭:「就你剛才滿噴糞的樣子,我沒卸掉你的兩隻胳膊已經很給面子了,等著吧。」
說完離開了。
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錢友亮兩靠在那。
「霍醫生,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錢友亮道。
「他侮辱我老婆,我沒弄得他半不遂已經很克制了。」
錢友亮嘆口氣,表十分無奈的揮手,意思是趕滾。
霍天麻溜的滾了。
「等一下……」錢友亮又喊了一聲。
「通知下來了,明天實施抓捕。」
「好,謝謝。」說完霍天走了。
一出來就看到宋語跟宋和在外面焦急等著。
「確定了,明天就回去抓人。」霍天道。
「那我兒……」
「還要等結案后才能火化。」霍天回答。
宋和有些愣,須臾後點點頭,雙眼閃著淚意:「好,好,都抓起來,我閨就沒白死。讓看著,那些害的人都得到了應由的下場了。」
「……」宋語的心也揪著疼,不知道該怎麼去安他。
霍天上前,拍了拍的肩膀
宋語上前扶著宋和。
「爸,高月琴跑不掉的。」
宋和點點頭,抓著宋語的手久久不語。
這段時間,不管是宋和還是劉英,兩個人都蒼老了許多。就連本來還有一些稚氣息的宋文,也變得沉默寡言,整個人彷彿瞬間長大了。
宋語期待宋文的長,但這個長是以另一個宋語為代價的。
還知道,宋文心的自責不亞於。
等事結束,再找他談談吧。
第二天一大早,宋和三口,外加宋語跟霍天,早早的就在派出所門口等著了。
真相讓霍天給趙全弄四,但是法律不允許。不管是小說里,還是現實,都要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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