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霍天看的心裡有些不爽，他還比不上這個跟什麼關係都沒有的小屁孩？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霍天付錢后，一行人進了市局。

不一會兒，有個大蓋帽過來了，掃了眾人一眼后徑直走到霍天的跟前：「霍醫生？」

「是，我是霍天。」霍天一邊說一邊出手。

那人握住霍天的手：「錢友亮，刑偵大隊一隊隊長。」

「錢隊長好。」

兩人握了握手后，錢友亮看了他們一眼：「趙全已經提出來了，跟我來。」

趙全這幾天被關在看守所，霍天一大早就給王戰打電話了。王戰跟錢友亮是戰友。一路走，錢友亮一路說：「這個趙全，我們調查過了。是個慣犯，在那姑娘之前，他還通過另一個人販子買過一個婦。那婦是個烈子，趁著趙全進山打獵的時候，自殺了。」

宋語的心裡一拎。

還以為是唯一的害者，原來還有別人。

等到了提訊室，錢友亮停下腳步，眼神掃了一下看著宋語：「是你找到宋語的？」

宋語點頭。

「你們當時報案錄的口供我看過了。現在……你敢跟趙全對峙嗎？」

宋語雙手握拳，深呼吸后重重的點頭道：「敢……」

「那，進去把。」錢友亮打開門側讓宋語進去。

宋語上說敢，但腳步邁出去的時候還是有遲疑的。

霍天拍了一下：「別怕，我在外面。」

宋語看了他一眼，很想說這個怕跟你在不在外面沒什麼關係。

深吸一口氣，進去了。

宋和等人也要跟著進去，被攔住了。

「你們在外面看著吧。」錢友亮對他們道。

關上門，錢友亮陪著宋語坐在那。不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傳來腳鏈子在地上的聲音，刺啦刺啦的，十分的刺耳。

宋語不由的了角，整個人的都是繃的狀態。

另一邊的門被打開了。

趙全穿著囚服，被兩個公安著，手上帶著手銬，腳上帶著鐵鏈子。

趙全也看到宋語了，他冷笑一聲，「命真大啊……」

「坐下……」他後的大蓋帽著他的肩膀把人摁坐在那。

趙全坐下，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宋語。

宋語被他看的頭皮發麻。這是源自於靈魂的烙印，對這個人，真的是怕極了。但沒有閃躲，而是著自己迎著對方的目，惡狠狠的瞪回去。

「老實點，看什麼看。」錢友亮一拍桌子。

趙全看到宋語，就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栽了。

「那個姑娘是你什麼人？」趙全想不明白，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怕死的敢一個人上獵戶村。

宋語不想回答他，只仇視著他。

「呵呵，聽說你也宋語？」

宋語還是不理他，錢友亮想說什麼，但因為趙全說的話也沒什麼，錢友亮也就沒說什麼，坐在那看著他。

「哎，那天早上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後悔，怎麼我買的人不是你呢？要是你的話，那肯定比那傻子有滋味多了。」

「住。」錢友亮一拍桌子。

趙全不以為意，目肆意的打量著宋語，「真可惜，上的不是你。」

這一刻，所有的憤怒跟恨意讓宋語只覺得火星子都竄到頭頂了。在所有人還來不及反應之下，抓起桌上錢友亮面前的杯子就朝趙全砸了過去。

「我殺了你……」宋語站起來衝過去被錢友亮拉住了，但宋語就跟發瘋的獅子似的，錢友亮有些拉不住，這姑娘勁兒怎麼這麼大。

霍天他們隔著玻璃只能看，但聽不到裡面在說什麼。

就見宋語忽然抓著茶杯丟過去，而後整個人都要衝過去。

霍天的作比腦子快，繞過一旁的宋文，推開門就進去了。

錢友亮本來想呵斥的，一看是霍天。「快快，拉出去。」

男有別，他也就只能拉著胳膊。

霍天上前抱著宋語的肩膀把人往外拽。「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他……」宋語整個人都被霍天抱起來了，就算如此，宋語還是著腳要踢過去。

霍天要帶出去，這個時候，外面宋和三個人又衝進來了。

霍天擔心，又放開了宋語讓出去，轉去攔著他們三，當著公安的面打架，可不敢開玩笑。

衝進去的宋和三人都知道，就是這個人害了宋語。

剛才礙於有公安在，這三個人沒敢衝進去。這會兒有機會了，又怎麼會錯過報仇的機會。

「我跟你拼了。」

宋和一邊說著就撲了上去，結果被一旁的公安給攔住：「你們幹什麼，住手，快出去……」

沒人攔著劉英，劉英上前就打，打不打得過，不考慮。

趙全手被銬著在，不太方便的想要抓住劉英的手。後面跟上來的宋文上前就鉗制住了趙全的手。

劉英逮住機會，照著趙全的臉就是幾個掌，打了幾下，了腳上的鞋子，對著趙全劈頭蓋臉的就：「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畜生，你還我兒，還我兒……」

一時間屋子裡套了。錢友亮能會害人家屬的心，但這裡是市局，不是菜市場。

「都給我住手。」錢友亮上前拉劉英。

劉英被控制住了雙手，一腳瞪在趙全的上，力道大的不但把椅子瞪倒了，還帶著錢友亮一起倒退了好幾步。

趙全手被銬在椅子扶手上，被限制了，想躲也躲不開。跟著椅子一起摔倒在地，剛好倒在宋語腳邊。

宋語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跟力氣。乘著眾人一團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戾，抬腳狠狠的一腳踹在了趙全的命子上。

「啊……」一聲驚天慘，把所有人都嚇愣住了。

宋語也被這慘聲嚇的倒退了一步牆站好。

「沒事吧。」霍天趕將護在後。

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才慌之中都沒人看見到底怎麼了。

但看著趙全雙手捂著命子，整個人跟水的魚似的在地上搐。

男的都明白了，看著趙全在那嚎的樣子，都覺得部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