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嬰,你知錯了嗎?”
轟隆隆仿佛雷鳴般的質問聲,在這片虛無的空間里回。
此時的雛嬰,已經被重新塑造了。
但剛才活生生被碾碎的痛苦,那是真真實實的。
巨眼戰馬居高臨下,仿佛主宰生死的神祇,凝視雛嬰發問。
雛嬰趴在地上,渾抖,看起來像是后怕至極,但隨著祂艱難扭頭,角抖著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后,一句令巨眼戰馬徹底暴怒的聲音便幽幽傳出。
“付訖山雛嬰........從不為痛楚折腰......”
巨眼戰馬仰天咆哮一聲,旋即再次高高抬起馬蹄。
轟隆一聲,再次將雛嬰踩了一團泥。
隨后巨眼戰馬手,用某種可怕的力量,將雛嬰的又重新聚攏起來。
然后又抬起馬蹄。
周而復始,雛嬰不斷被踩爛,又不斷被重塑軀。
每一次,雛嬰都只能眼睜睜看著馬蹄將自己的踩泥。
祂的腦袋滴溜溜地滾,看著馬蹄一次次落下。
一次,兩次,三次.......
仿佛泄憤般的殺,進行了足足九次!
第十次重塑軀,巨眼戰馬再次詢問。
“雛嬰,你知錯了嗎?”
這次,雛嬰似乎已經被折磨得神魂顛倒,久久趴在虛空地面上沒有靜,像是一植人。
“雛嬰,你知錯了嗎?”
“雛嬰,你知錯了嗎?”
“雛嬰.......”
一句句詢問,不斷沖刷翻著白眼的雛嬰的大腦。
巨大到看不清的軀,帶來的影覆蓋著雛嬰的視野。
雛嬰的靈魂似乎已經在潰散了。
巨眼戰馬皺眉頭,死死凝視著一不的雛嬰。
可忽然間,雛嬰了,抖的作很微弱,但足以證明還活著。
“你.......”雛嬰趴在地上,祂的聲音像是從肺里出來一樣沙啞微弱,卻猶如最猛烈的暴雨,沖擊著巨眼戰馬。
“還不配.......讓付訖山的天神認錯.......”
這一刻,雛嬰像是找回了曾經屬于祂的那份驕傲與榮耀。
付訖山的悍勇天神,寧死也不會向仇敵認錯........
巨眼戰馬的眼神徹底冰冷,但這次沒有選擇繼續踩踏雛嬰,而是揮揮手,一座噴著熔漿的火山出現在虛空世界里。
隨后巨眼戰馬用鎖鏈將雛嬰綁在火山口。
炙熱高溫的火山,每一次噴出熔漿,溫度都會更上一層樓。
雛嬰被架在火山口之上,不斷被熔漿和高溫灼傷。
“此后萬年,你將永遠被鎖于此,直至你低頭認錯!”
面對高高在上的巨眼戰馬,臉龐被燒的模糊的雛嬰,抖著抬起下頜,角仍舊扯出那譏諷的笑,而今這副笑容,更是加上了一的無畏與釋懷。
“付訖山的天神......不會為痛楚折腰。”
“你只會等到......一座熄滅火焰的山。”
“你不會等到雛嬰的低頭........”
巨眼戰馬冷冷問道:“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現在是誰給你的勇氣?”
“我,活膩了,不想繼續窩囊活下去.......”雛嬰低頭,流出又瞬間干枯粘在臉上,他的聲音過濃郁的熔漿,幽幽回在這座虛無空間之中,“我雛嬰,是付訖山的孩子,是東皇大神的戰將,是輝煌大夏的勇士.......”
“我雛嬰,是付訖山的孩子,是.......”
雛嬰不斷呢喃著這段話。
似乎這段話有著無窮力量。
足夠讓祂在這地獄般的折磨之中活下去一樣......
巨眼戰馬冷哼一聲,看笑話般地盯著雛嬰幾秒,隨后緩緩消散。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雛嬰的骨頭到底有多!
待巨眼戰馬消失后。
這片虛空就只剩下了火山噴發聲,和雛嬰的呢喃聲。
“我雛嬰,是付訖山的孩子。”
“是東皇大神的戰將。”
“是輝煌大夏的勇士。”
一遍遍,似乎永不結束。
......
“我雛嬰,是付訖山的孩子。”
“是東皇大神的戰將。”
“是輝煌大夏的勇士......”
某一遍,雛嬰蠕的角忽然變了小小的靜。
祂低垂的頭顱,灰紫的眸子里,閃過一些難以忘的畫面。
“是.......孽的先鋒軍,持戟郎中,護旗兵,兄弟,戰友,擂鼓手.......”
......
山。
面前的神骨還帶著刺眼的。
秦絕心沉重,默默將雛嬰的肋骨磨末。
有朝一日,我定會送你回付訖山......看著骨飄散,秦絕呢喃自語。
他在按照道法的記載,使用最原始的方式,喚醒神骨之中的真氣。
神骨魂歸天地,重化五行之力,以五行生八卦,以八卦生真氣。
霎那間,一淡淡的芳草香味,便幽幽揚起。
這是雛嬰肋骨所化的真氣。
秦絕沒有一一毫的浪費,像是對待珍貴之,將其全部吸肺中。
真氣在他的五臟六腑四蘊蓄。
秦絕閉上眼,以道法記載的吐納法,消化的真氣。
從閉上眼的那一刻起,他就像是某種特殊狀態,察覺不到時間流逝。
再次睜眼,已經是黑的夜幕,群星高照。
轟!
秦絕蓄力一拳,沒有任何詭氣傳輸的況下,普普通通的一拳直接穿了厚實的山巖壁!
就像是鋼錐刺進豆腐一樣!
讓人難以相信這是堅固的花崗巖。
“這一拳,可以輕松重傷七級神紋師的防神紋。”
迅速得出結論,秦絕都因為吃驚而沉默。
知道修真很強,但沒想到這麼強啊。
只是一塊神骨就能讓普通人輕松擁有七級神紋師的力量。
“煉氣期,隨著真氣融,人也就正式進煉氣期,這是打基礎的階段,基越牢固,前途更遠。”
“只是我怎麼覺,里的真氣像是已經滿了。”
“不好!”秦絕臉微微一變,急忙走出山,對著群星,席地而坐。
“這是直接沖滿煉氣期,要筑基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