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祁沐晴,王雪一下就猜到了這人份,有種報複湧上心頭。
“你是朋友嗎?”王雪對祁沐晴問道。
“嗯。”祁沐晴點頭。
王雪得到確認,立刻譏笑的吐道:
“你這個朋友膽子夠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勾搭你老公,你恐怕還不知道吧。
王雪說完出勝利和報複的快,就期待祁沐晴的憤怒和們倆的撕了。
“我知道呀。”
“知道就...你說什麽?”
王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是幻覺。
祁沐晴害的一笑,文文靜靜的回答:“我說我知道,沐歆本來就很喜歡我老公呀。”
江司明聽得頭上多了好幾串雜的線,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你知道祁沐歆跟你搶男人?”
“知道呀。”
“你就不生氣?”
“為什麽要生氣?”
“可是在搶你老公啊!”
“沒事呀,我回家會說的。”
“僅僅是說?”王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耳環太重導致聽力都下降了。
“說還不夠麽?”祁沐晴微笑著反問。
“那你要說什麽?”
“讓以後別當著大家的麵呀,這樣影響不好。”
“我...”
王雪覺口像是有什麽東西紮了,紮了。
祁沐晴跳過王雪,很是歉疚的對江司明說道:“老公,真是抱歉,沐歆過來打擾你同學聚會,我這就帶回家,你玩的開心一點,晚上不回家的話給我發個消息就好,不然我跟沐歆都會擔心你的。”
在場但凡結了婚的男人都覺像是嗶了狗一般難,別人的老婆這麽大度。
放任自己老公去浪,還不反對這麽漂亮的朋友勾搭……
為什麽自己的老婆就跟管犯人一樣,別說什麽朋友,就是街上看個都得用家法。
江司明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能嗯了一聲以作回應。
他還能說啥?這一切都跟自己沒關係,祁沐晴和祁沐歆是演員,李櫻子是導演。
而他...隻是個道...
道就要有道的覺悟,你看江司明就很有悟,跟著劇本走。
但是他這聲嗯卻是讓大家仿佛看到了更多東西,那就是家庭地位。
這江司明一看就是家裏地位相當給勁的啊,瞅瞅這不屑於老婆多bb的樣,男人典範!男兒本!
在這個妻管嚴時代,江司明簡直扛起了大男人們的大旗,夠man!
“那我們就走啦,沐歆快過來。”
祁沐晴拉起沐歆,微笑的跟大家揮揮手道:“打擾到我老公的同學們實在抱歉,再見,和我老公玩得開心點哦。”
說完,祁沐晴帶著沐歆轉離開。
“司明,你早點回來,沒你在家我睡不著~”
走前祁沐歆還留下了一句呼喚,聽得這些男人們虎軀一震,心猿意馬。
兩個‘演員’走了,李櫻子還在演呢。
“我的大董事長,我當初建議你追祁沐晴沒錯吧,現在祁沐晴和祁沐歆都泡到了,你要怎麽謝我?”李櫻子眨眨眼道。
江司明: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
“真是謝謝你嗷。”江司明給了他一個白眼。
李櫻子不僅不生氣反而很樂嗬,對大家笑著道:“我們繼續吃,聚會繼續。”
這聚會哪有心思繼續了啊,江司明一麵又一麵他們本沒想到的底蘊暴出來。
贏寰董事長、華夏第一主播、遊戲冠軍、網絡歌手等等。
這些名號全加在江司明一人上,關鍵他們每個人都幾乎已經得罪過他。
這種覺就像是你一開始欺負一個乞丐,但後來發現這乞丐是皇帝,本來你幫他是可以有一條康莊大道的。
現在嘛,對方不計較就算好的了。
不男同學恨不得給自己幾耳,如果當時大家奚落江司明的時候自己主站出來為他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就能因此飛黃騰達跟李櫻子一樣呢!
尤其是大軍,他默默埋頭吃飯,味的菜肴在他裏如同嚼蠟。
他是跟江司明以前玩得最好的鐵哥們,但他卻因為僅僅的五百塊錢,徹底跟江司明站到對立麵。
他想了想,如果當初他選擇幫助江司明,也許現在混得比李櫻子還好。
現在的他買輛十幾萬的車都得東湊西借,本來他也可以開豪車的!
那可是一百多萬的捷豹啊。
想到這大軍差點沒哭。
王彼文此時也一樣,他這次來就是為了接近李櫻子進贏寰金融的。
但是現在這個場麵,他還有臉開口嗎?
再說就是跟李櫻子開口答應了又有什麽用,江司明可是董事長,他不同意,李櫻子哪敢同意去。
好笑的是,王彼文的臉皮很厚,大丈夫能屈能。
他端起酒杯站起,很真誠的對江司明道:“江總,剛才我腦袋糊塗,對你不敬,你大人有大量,還希不要計較。”
王彼文以為江司明是個好說話的人,剛剛這麽和氣,想來應該不是什麽記仇的人吧。
道個歉而已,道歉就能解決前途問題,讓他跪下道歉都沒問題。
但是期待中的安聲沒聽見,他隻聽見江司明飯的聲音。
“我吃完了!”江司明快速消滅了眼前的炒飯,站起對大家說道:
“今天這聚會我很‘開心’,能看到這麽多以前的高中同學,特別是這幫男同學,再見你們特‘高興’,行了,我公司還有事,就不多待了,這頓飯我來付。”
江司明說著把服務員過來讓他搬一箱紅酒上來,算是給大家最後的一點禮。
酒到之後,江司明笑嗬嗬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對大家說道:“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該走了,最後我敬你們一杯。”
所有人趕起,生怕慢了一秒。
之前的挖苦臉也都變了‘和悅’的笑容,江司明和他們了杯,仰頭就把這杯紅酒給幹了。
他幹的是酒,也是對過去同學誼的告別。
這樣的同學誼,在他眼中,早已變質。
他早就說過的,去參加可以,但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
“走了。”江司明扭頭就走。
他沒有說再見,隻是一句走了。
“我正好也吃完了,有點不舒服,就先溜了,學習委員,這裏給你了,放心吃,江總已經買完單了。”
李櫻子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將攤子給王彼文,跟著江司明離開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