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武俠仙俠 坐忘長生 第一千六百八十章 眾怒

《坐忘長生》第一千六百八十章 眾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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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下去,我絕對不會死,其他人也死不了,死的只會是你自己!」

  柳清歡的語氣充滿嘲諷之意,然而鸔烏龐大的軀就像被施了定,一。【STO.COM】

  所謂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鸔烏猶豫得太久,徹底被柳清歡看清了底細,因此它的威脅也變得全無作用。

  場面一時間很有些尷尬,真一之前被鸔烏打了臉,這會兒也不願意出來說和,只皺著眉打量藍瓊虛鯨鼓。

  那鼓是以藍瓊虛鯨完整的頭骨所制,鼓面蒙的是不斷閃爍藍的半明的皮,應該也是出自那頭藍瓊虛鯨,有種迷離而又夢幻的

  鯨類一向以型龐大著稱,因此此骨也高達數十丈,只不過之前離得遠,又有山般的鸔烏、以及軀更加雄偉壯觀的真龍在旁,才被襯托得不顯大。

  但如今離得近了,才發現這隻鯨鼓是如何的驚人,便是沒有藍瓊虛鯨那種神奇的力量,敲一下大概也能震得很多人傷。

  也不知鸔烏沉霄是從何弄到的此,因為這麼大個頭的,又極其稀有的藍瓊虛鯨,見過的人基本都已經死了。

  這時,就聽柳清歡澹澹問道:「還要打嗎?」

  鸔烏警惕地用黑煙霧將自己的籠住:「你想怎樣,打又如何,不打又如何?」

  「打,我就全你,不過這次我不會再停手。」柳清歡道,微微一笑:「不打,作為你無故擾本尊封境大典的懲罰,就把你那鼓當作賠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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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得!」鸔烏低吼道:「藍瓊虛鯨有多難抓你知道嗎,還得是活的鯨,其皮、其骨,再將其魂封在鼓中,如此才能讓鼓發出和生前一樣威力的死亡唱。你說要就要?!」

  「不錯,我就要了!」柳清歡挑眉道:「比這更大的薛祖我都殺過,一頭藍瓊虛鯨又算得了什麼。」

  鸔烏愣了愣,冷哼一聲:「堂堂道魁,竟是個信口雌黃、誇誇其談的騙子,哈哈哈可笑!」

  遠觀戰的人群也有譁然聲,柳清歡難得自誇一回,結果竟然沒人相信,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的目的在拖延時間,便又慢悠悠地說道:「對了,開打之前,是不是定了誰贏就是竹冥海之主?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三日離開竹冥海,所有前塵恩怨就一筆勾銷。」 (5,0);

  鸔烏就知道逃不過這一關,但他不甘心,正準備開口,突然發現不對,不大怒!

  「你耍我!」

  轟的一聲,它全陡然冒出一圈圈藍,懸在鯨鼓上的足勐地往下砸去!

  驚呼聲頓時響起,與此同時,又有數道芒從不同方向飛出,齊齊轟向鸔烏。

  它要敲鯨鼓,那就是犯了眾怒,不用柳清歡手,別人就容不得它!

  『哼!莫不是當它真來送死的,怎麼可能?如果沒有抵鯨鼓聲的法子,它怎麼可能打上九臧山!』

  黑霧在前凝流竄的巨大霧盾,鸔烏的形卻急劇小,薄紗般的藍芒在周飛舞縈繞,灑下大片璀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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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它發現自己的幾隻不了了,就仿佛被一塞進了某個閉的套子裡,彈不得。

  尤其是那懸在鯨鼓上方的足,離鼓面只剩下遲尺距離,就再也落不下去!

  「空間錮!」

  鸔烏大驚,又驚覺柳清歡已沒在原地,勐地一轉頭,正好看到對方從虛空中走出,站在藍瓊虛鯨鼓上方,層層空間漣漪泛濫開去,凝微波漾的水牆。

  砰砰砰幾聲,鯨鼓就像是被放進了明的盒子裡,最後一道空間壁障落下,將其徹底封死。

  做完這些,柳清歡終於有空去看鸔烏,就見對方的形已被從各個方向飛來的法芒淹沒。

  有膽量跑這麼近來看熱鬧的,又有哪個是善茬?當這些站在修仙界頂峰的修士一起出手,任鸔烏防再強,攻破也只是時間問題。

  更何況,它的幾條足現在都被柳清歡空間錮住,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很快,鸔烏的慘嚎聲及求饒聲從裡面傳出來,柳清歡移開視線,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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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敢在今日闖九臧山,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讓對方活著走出去,而現在有人代勞,那就更省事了。

  「太微道友,要不其他道友住手,留沉霄一條賤命……」真一飛過來,試探地說道。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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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清歡出為難之:「這……來者都是客,諸位道友賞面子才千里迢迢來顧我的封境大典,現在也是氣憤大典被破壞才出手幫忙,我怎麼好意思再提要求……」

  真一不過是礙於九天仙盟盟主份,覺得有必要勸說兩句,既然柳清歡不接勸說,他嘆了聲「自作孽不可活」,掃了眼鯨鼓,便搖著頭走開了。

  察覺又有人靠近,柳清歡抬頭看去,發現過來的是雲錚,不由驚喜道:「幾時到的?」

  「那隻八爪魚跑出來攪局的時候。」雲錚施施然乘劍而來,他沒去參合那邊的熱鬧,而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藍瓊虛鯨鼓。

  「這東西威力真那麼大,敲響了就能讓人死?」

  「差不多吧!」柳清歡回道:「藍瓊虛鯨的歌聲是致命的,能在無盡虛空中製造出大範圍的死域,算是最可怕的音殺攻擊,尋常手段難以防。」

  雲錚嘖嘖兩聲:「這麼危險,那你還不快快將之收起,一會兒那些人過來了,小心他們跟你搶!」

  他這話自然是玩笑話,若真有人想跟柳清歡搶,也不會這麼半天只有真一和雲錚過來了,其他人因為避嫌都沒靠近。

  不過雲錚說得沒錯,鯨鼓放在外面太危險,儘快收了也免得有意外發生。

  雙手掐訣,用強大的神識強行抹去鸔烏的烙印,又將鯨鼓小到只有掌大,上數道封符。

  「沒想到你現在於空間一道上的造詣也如此深了!」雲錚又慨道,還出手還未撤除的空間壁障:「這玩意兒難不難,要不我也去修個第二大道?」

  柳清歡見他是認真在考慮,便也認真答道:「說難也不難,畢竟以咱們現在的境界,要上手是很快的。只不過想要將大道修到極致就很難了。

  你別看我能施展空間錮,就好像很厲害似的,但其實我對空間法則的索至今還停留在的運用上,更深的法完全沒頭緒。」

  不像他的生死迴因果之道,對法則的理解已到某種極致,於是每次用於戰鬥便能隨心所,信手拈來般當場創出符合當時況的

  法為本,為表,縱使千變萬化,也萬變不離其宗。

  「原來如此……」雲錚若有所思,忽地揚了揚下:「這事咱們回頭再聊,那八爪魚好像已經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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