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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時候是傅寒洲開的車,蘇郁然坐在副駕駛,很是疲憊,心上卻帶著幾分輕鬆。
傅寒洲單手開車,上的黑襯衫和山路上的夜融合在一起。
蘇郁然靠在椅子上,懶散地看著他。
傅寒洲知道應該累了,「你睡一覺,到家我你。」
蘇郁然道:「你一個人開車不會無聊?」
「不會。」
……
蘇郁然正準備瞇一會兒,手機就響了。
看了一眼,接了電話,「餵。」
裡面是傅老爺子的聲音,「孫媳婦,你怎麼樣了?」
聽到爺爺的聲音,蘇郁然愣了一下。
自從那次知道爺爺要讓自己跟秦煜結婚,從傅家出來之後,蘇郁然就沒有再跟他聯繫過了。
沒想到他這會兒又打了電話過來。
蘇郁然看了一眼傅寒洲,小心應對,「爺爺指的是什麼?」
「傅宴的事,我都聽說了!」傅老爺子道:「我也罵過傅宴了!那臭小子!自己的事不理好,讓你委屈了!」
蘇郁然道:「他已經過來道過歉了。」
白薇兒主觀上並沒有要害。
又開車兜了一下午的風,這會兒心沒有那麼糟糕了。
傅老爺子道:「道歉是應該的!反正還是得罵他。你最近跟寒洲那臭小子關係怎麼樣?」
蘇郁然聽到爺爺的話,說:「爺爺不是希我嫁給秦煜嗎?」
傅老爺子說:「我哪有?寒洲沒在旁邊吧?我跟你說,我是故意那麼說的!我知道他平時總欺負你,故意讓他著急。不過經過那件事,我已經看出來了,寒洲對你也是很在意的,並不是因為我讓他娶你,他才跟你結婚。他從小對的事不太懂,可能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很在意你的!」
「是嗎?」蘇郁然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傅寒洲。
他還在認真開車。
他……在意? (5,0);
這可能嗎?
傅老爺子說:「你那天知道這件事之後跑了,沒看到他當時張的樣子,還跟我說,不會考慮讓你嫁給秦煜,讓我死了那條心!他當時可兇了!平時他在我面前,哪敢那麼說話?他是真的著急。」
蘇郁然沒想到,那天自己從傅家出來之後,還有這樣的故事。
爺爺這個電話,讓心裡溫暖了幾分……
一直因為傅寒洲要把讓給別人的事耿耿於懷。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後面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會讓往壞想。
可爺爺卻告訴,傅寒洲其實……
在意的!
不管爺爺這番話是真是假,蘇郁然心裡都被安到了。
之前對爺爺的那份怨念,也減輕了不。
傅老爺子小聲道:「別跟他說這件事是我告訴你的!那小子要面子,肯定不喜歡被我說這些。你要是什麼時候有空了,過來陪爺爺下下棋,爺爺還是想和你下棋。」
棋藝是真好!
年輕的腦子就是好用!
蘇郁然上學的時候,還拿過不圍棋的獎。
的棋藝讓爺爺不想起自己那位已經過世的老友。
老宋,你孫下棋有你的風範!
蘇郁然答應了爺爺的邀請,準備有空的時候再去見他。
掛了電話,傅寒洲道:「爺爺給你打電話?」
蘇郁然點頭,看著傅寒洲單手打方向盤的樣子,
「他說傅宴的事,有點擔心,所以過來問問。」
今天發生這種事,傅宴也嚇得要死了。
要不也不至於作那麼快,趕跑過來找蘇郁然道歉。
傅寒洲道:「心好點沒有?要是沒好,我再把他過來,讓你罵一頓。」
「不用了。」蘇郁然說,「反正也不是故意的,也別一直抓著不放,免得回頭,人家說,我這個當嬸嬸的小氣。」
說完,安靜地看著傅寒洲,想起爺爺那句話…… (5,0);
傅寒洲見注視著自己,看了一眼,「不是讓你睡一覺,盯著我在想什麼?」
蘇郁然轉過頭,覺臉熱了起來。
喜歡傅寒洲,所以,聽到爺爺說喜歡,竟然,還是會有心的覺。
兩人回到傅宅,傅寒洲將車停下,看到白薇兒一個人從臺階上走了下來。
白薇兒換了素白的子,看到蘇郁然下來,塞了一枝花過來,「嬸嬸,這個給你。」
年紀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自己嬸嬸……
蘇郁然有些不習慣。
但輩分在這裡。
想起白天還在公司里對著自己大罵,這會兒跑過來送自己花,蘇郁然被迫接下,看著,「這是什麼意思?」
「我回去之後反省了半天,覺得我實在是太過分了!所以過來跟嬸嬸道歉。我誤會了你跟傅宴的關係,卻害得你了那麼大的委屈,真的很對不起嬸嬸!」
下午那會兒是被傅宴押著過來的,這會兒卻是自己過來的。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有效的道歉方式,的態度也很誠懇。
見蘇郁然不說話,白薇兒道:「我明天會陪您去公司,當眾向您道歉,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誤會了您。您不要跟我生氣,好不好?」
「你沒必要這樣。」蘇郁然有些不習慣別人這麼討好。
白薇兒道:「要的!那我明天來找您。今天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跑了。
齊嬸走了過來,對著蘇郁然道:「過來等了兩個多小時,讓早點回去,非要等您回來。」
蘇郁然道:「也不是等我,只是怕被責備吧。」
蘇郁然看了一眼邊的傅寒洲,誰讓傅寒洲威懾力太強了。
傅寒洲陪著蘇郁然回了臥室,蘇郁然去換了個服,沒洗澡。
傅寒洲讓齊嬸把晚餐拿到房間來。
用過晚餐,蘇郁然漱個口就睡了。
早上才睜眼,就收到齊嬸發來的微信消息,「太太,傅宴爺和白小姐已經過來等您了。」 (5,0);
蘇郁然清醒幾分,他們說要陪去公司,還真來了,而且,還這麼早?
只是習慣睡醒看一眼手機。
這會兒徹底醒了。
傅寒洲卻湊了過來,摟住,在臉上親了一下,他聲音聽起來很是慵懶,「這麼早?」
蘇郁然道:「傅宴他們過來了。」
「讓他們等著。」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傅寒洲解開的服,溫地親,「昨晚你睡著了,沒捨得吵你。忍了一晚上!」
「……」
剛剛睡醒兩個人都力充沛,他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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