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務員，是……我們族人都能進道教協會？”柳神瞪大了眼睛。

還有這好事？

道教協會不是很難進麼。

當初他是救了道教協會會長，會長說他人品好，才答應的。

現在，大家一起犬升天啦？

“那還是不一樣的。”靈芽道：“你在我們道教協會是正式員工，你若是到什麼事，求救信號一上天，在附近所有道士都會前去幫你。但你族人就是編制外，沒這待遇。”

柳神恍然大悟：“啊！我知道，就是臨時工的意思！我有了解！”

靈芽：“額……是這樣沒錯，但是有機會轉正的，而且也有工資拿，最重要的是，你們一旦和地府合作，就代表了地府認可你們了，你想想，這對你們一族是不是有很大的好。”

柳神：“我們是不是也要背黑鍋？”

靈芽：“……并不會，你放心好了，還有，這些七八糟的事的污染。”

蛇蛇還是傻傻的可。

柳神連連點頭，表示要把這個好消息帶回家，告訴爸爸媽媽。

靈芽沖他揮手：“那我等你好消息。”

柳神起要走，但最后還是遲疑了下，乖巧地對白璟用力一鞠躬：“白前輩！請告訴我您是喜歡皮帶還是皮鞋！如果是皮帶的話，我就找爸爸要皮，如果您喜歡皮鞋，那我媽媽也有一層皮，都了給您！”

門外的服務員聽的手都抖了。

什麼玩意？

什麼？

什麼皮？

白璟也是角了又，深吸一口氣：“你這麼孝順，你爸媽知道嗎？”

這是打算孝死他爸媽啊。

柳神歪歪頭：“知道呀，我一直都很孝順的！前輩你不用為我爸爸媽媽擔心，反正我們的皮會再長的嘛。”

蛇爸爸、蛇媽媽：寶貝啊，他是可以不用擔心，那你能不能稍微擔心擔心？再厲害的蛇也不能皮說撕就撕啊，爸媽真的沒那麼厚臉皮，呸，沒那麼厚的皮。

靈芽樂的不行。

送禮送到這份上，柳神真是獨自強大。

白璟太道：“我那是在逗你，你別當真，我不要要帶也不要皮鞋，留住你爸媽的命吧。”

柳神：“真的不用為他們擔心！”

靈芽：“噗哈哈哈，大孝子你還是擔心擔心吧。行了，快飛回你爸爸媽媽的懷抱吧，我們等你好消息。”

柳神點點頭，這才走了。

等他走出去之后，靈芽看向白璟就發笑，揶揄地撞他肩膀一下：“怎麼不要皮鞋？到時候左腳他爸爸，右腳他媽媽，多威風，穿上之后，你就在地府橫著走，下一任活閻王就你來當。”

白璟手的發：“取笑我？我名聲壞了對你有什麼好？”

靈芽和他笑鬧了好一陣兒，手機響了。

最近靈芽本顧不上家里的事，看到大哥的電話微微一怔，趕接了：“喂，大哥，有什麼事嗎？”

蘇子墨：“沒事就不能找我妹妹了？”

靈芽：“能呀，你小妹我隨時為你效勞，有事大哥吩咐。”

蘇子墨：“家里誰舍得吩咐你？我就是問問，禮服你是要自己挑還是我給你安排？”

靈芽有些茫然：“什麼禮服？”

蘇子墨頓了頓：“芽芽……你不會不記得下周是你17歲得生日吧？”

靈芽：“……”

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