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唐沫現在很有可能如乞丐一樣吃不飽穿不暖,瑟在某,甚至很有可能還要更加凄慘的模樣。
想到很有可能被賣到了不知什麼暗的地方,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在煉獄里等著他去找他,救出來。
或者其實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本就不是被送走,而是已經被人給殺了,埋骨在了不為人知的地方......
唐軒的眸子驟然冰冷,翻攪著毀天滅地的弒殺,“是安瀾將送走的,沫沫如果有事,我定會讓安瀾給陪葬!”
“呵!”
夜爵墨冷笑。
“據我所知安瀾是個孤兒,在認識你之前只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小畫家,應該還沒有那個膽子來招惹你!”
“唐沫與你的重要應該清楚......”
唐軒打斷夜爵墨,“是清楚,所以嫉妒!就是個惡毒的妒婦,想要我所有的,連沫沫都容不下!”
夜爵墨問,“在你心中,真是這樣的人麼?”
不等唐軒回答,夜爵墨又接著往下說道,“阿軒,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心,若真是這樣的人你當初怎麼就喜歡上了?”
唐軒沒有說話,沉默。
夜爵墨看著他繼續,“有時候在事件之中容易當局者迷,阿軒,冷靜下來,不要只看表面。”
“認清事實后再做決定,不然到頭來后悔都來不及!”
唐軒依舊沒有說話。
他站在那里,看著窗外無盡的黑夜。
輕易的他想起了那個被他關在房間里的人,想起了倔強的小臉,清澈堅定、不似作假的眼神。
數次告訴他,“阿軒,我沒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沒有做過!......”
的話每一次他都不信。
如何能讓他信,證據就擺在他的眼前!
可是如夜爵墨所說,真的是那樣的人麼?若當真的這般惡毒,他當初怎麼可能就喜歡上了還和訂了婚呢?
初相識時是那麼的好。
生活在社會最底層,卻有顆堅韌善良的心。
唐軒想起了最初相識時,他認識的那個安瀾,這一年里和他相,讓他的心越來越悸和深著的安瀾。
他又想起了今晚的安瀾。
那個如飄零落葉,沒有了靈魂的木偶。
那個不再倔強的說不是,要他相信!不再哭喊著讓他滾開,不要!任由著他折磨破布娃娃的。
唐軒的心不由的一震。
難道他真的錯了?會不會真的不是,從頭到尾都是他誤會了?
不,不可能的!那麼多證據擺著,怎麼可能不是?如果不是還能是誰?如果不是那他......
“需不需要我幫你找?”
夜爵墨冷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唐軒的思緒。
唐軒看向夜爵墨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我自己找。”
......
夜爵墨連夜離開,凌晨時刻回到了景園。
推開臥室房門,大床上空空如也,除了被,并沒有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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