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房間地板上鋪了層厚厚的羊絨毯,但跌下去也一定會痛的吧?
不過預期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池夏的腰肢上多了條迥然有力的手臂。
緩緩睜開眼睫,眼前是夜爵墨棱角分明,帥的一塌糊涂的臉。
池夏“咕咚”聲吞咽了下口水。
夜爵墨將撈直,穩穩的放在床上坐好。
他筆直修長的大長步下床,趿上拖鞋,毫不避諱的當著池夏的面寬解帶,換下上穿著的舒適睡,穿上了特質的黑西裝。
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銀質面戴上,夜爵墨一邊往床邊走去,一邊出聲道,“不是要去洗手間麼,怎麼還不去?”
說話間男人已經走到了床邊,撕拉一聲窗簾拉開,一室的泄了進來,隔著窗戶玻璃,籠罩在一黑的男人上。
池夏看呆了。
從未發現,帶著面,遮蓋了全部容后的男人也能這麼的帥,只是那偉岸的就足以讓人想非非,脈......
等等,剛才都看到了什麼?
該看的,不該看的,好像統統都看到了!
臉頰炸然紅。
像煮沸了水般,呼呼直冒熱氣。
池夏炸了,騰的下從床上起,怒氣沖沖的,“夜先生,你是暴狂麼?我還在房間,你都不懂的避諱下的麼?”
夜爵墨帶著面,池夏并不能看到他的表。
但他那雙冰冷的眸子里此刻似乎帶著揶揄,不過他的聲音還是一貫的冰冷,沒有溫度,“我讓你看了麼?”
池夏,“......”
很想講口,罵句mmp。
可原諒的膽小,不敢。
池夏也只敢在心里腹誹道,“不是讓我看的,你在我跟前什麼服秀材啊!當我眼瞎的麼?呵呵!”
雖然那白到亮,比人都白,但是一點都不弱,理分明,有著腹的材確實好看,養眼的,但是,但是......
夜爵墨的眸子看著池夏,竟難得的生出了暖意,“去洗手間洗漱,柜里有羅松為你準備的服。今天我們結婚,以后你都會睡在這里......”
池夏整個人傻掉了。
“夜先生,你剛剛說什麼?”
手指指夜爵墨,再指指自己,“你,我,我們結婚?怎麼可能,一定是我聽錯了吧?”
夜爵墨肯定的告訴池夏,“你并沒有聽錯。”
那張戴著面的臉上不自知的凝上了抹笑容,夜爵墨看著池夏,接著出聲道,“三天的時間已到,我在樓下等你,快一點。”
說完,夜爵墨轉離開。
池夏速度極快的跑到夜爵墨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夜先生,那個,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你了?”
“你不用答應。”
說著句話時,夜爵墨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
他要娶,和答不答應無關。
他要娶,便要嫁,有什麼可爭議的?
池夏讀懂了夜爵墨的意思,,極度無語。
臉頰漲的通紅,這次不是的,是惱的!
池夏努力了半天出聲道,“我不......”
可也就說出這兩個字,室的空氣眼可見的凍結。
冰冷刺骨的氣氛中,夜爵墨霸道不容置喙的出聲,“三天前我已經說過,我們結婚,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只能答應!”
池夏詢問,“為什麼一定是我?”
“之前的理由我已經說過了,除了那些,你現在是我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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