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清正道:“我沒有這種好。”
“是嗎?你好像不太了解你自己哦,”林頌音帶著調笑的眼神還在他的臉上流轉,不開玩笑地說,“不過你就算有也不行,我才不會讓你打。”
柏澤清試圖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緩,“我說了,我從來沒有這個想法。”
他們不該這樣。
就算昨晚已經做了那樣的事,至現在,他不應該坐在這里,聽胡言語。
林頌音本不信他的話,你之前還說自己對肢接沒有需求呢。
“是嗎?”
林頌音又想起柏澤清昨晚是怎麼扣著的腰,最后不了到想推開他的頭都不行……
這個變態控制狂,之前怎麼好意思跟說自己沒有一點控制的。
“當然。”
可是柏澤清還是沒有離開。
他現在在這里,是還想要再做點炮友之間的事麼?林頌音這樣想著,視線不自覺地從柏澤清滴水不的臉上向下。
其實,昨晚很多個時刻,都能覺到他好像很。
現下,那里似乎沒有比昨晚好在哪里。
“干嘛?”林頌音發現,原來和一個人的無比接近以后,即使心靈好像沒那麼近,相狀態也會徹底發生變化,就好像現在,不止敢開玩笑似的和柏澤清說“再那樣,我就會親你”這樣的話,會開一些更為過頭的玩笑。
又或者,就算玩笑真,那也沒什麼關系。
“你還在這里,是想要繼續和我做點晨起運?”
柏澤清側過,不痕跡地將手進自己的口袋里。
“現在,已經不算早晨。”
林頌音沖他皺了皺鼻子,真無趣,現在又開始裝一本正經了。
“你是唐僧在世嗎,又開始念念念的。”
柏澤清注視著,他很想問:你現在對我皺著鼻子,是知道自己這樣很可麼?
但是他沒有問。
因為柏澤清從不問知道答案的事。
等柏澤清離開自己的臥室,林頌音才像八爪魚一般全癱在自己的床上,哦不,柏澤清家的床上。
這是真和柏澤清開始部消耗了嗎?昨晚一開始,其實除了視覺上的刺激,沒有特別強烈的。
柏澤清的手指和他的一樣,最初都是有力但沒有章法,一開始并不會讓多麼舒適。
但大約他是一個天生的觀察者,他的眼睛自始至終地注視著面目上的表,他的耳朵傾聽著的聲音。
最后,他勢如破竹、以一種刻不容緩的姿態將帶到終點。
好吧。
既然快樂是真的,林頌音覺得自己還能忍柏澤清在其他的時刻做唐僧。
至,他目前沒在做那事的時候,管發抖的姿勢是不是不夠淑?
林頌音洗漱完以后,換上了柜里另一套紅睡。
趿拉著拖鞋走出走廊,還以為柏澤清會帶出門吃飯。
沒想到,他穿著和自己的同款睡套裝站在廚房。
不過,他上是藏青的。
柏澤清的飯菜做得簡單,林頌音本來想問需不需要的幫忙,只是,柏澤清并沒有看,就將旁邊一杯榨好的看起來淡淡綠的果往的方向推了推。
“這不會是黃瓜吧?芹菜?”林頌音承認自己的表看起來有些抗拒。
柏澤清說:“牛油果香蕉昔。”
“好喝嗎?”
“可以嘗一下。”
“哦。”
林頌音嘗了一口,發現并不難喝,就站在他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完了。
柏澤清烤了牛薄餅、將沙拉拌好后,又做了龍蝦油意面。
意面煮好以后,柏澤清對手:“盤子。”
林頌音幾步走到一旁的碗柜里拿出一個比掌大一點的盤子,這已經是那里面最大的盤子了。
“這個行嗎?”
“再大一點,大的盤子在柜子下。”
“哦。”
十一點鐘,兩人開始在餐桌上吃早午餐。
這一餐飯,他們依舊沒有說什麼話。
只有一次,林頌音的角上沾了意面上的油,本來下意識地想直接掉,結果眼神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柏澤清。
柏澤清在這時也看向。
他口中依舊慢條斯理地咀嚼著沙拉中的蘆筍,對上的目,將邊的紙巾盒推向。
林頌音接過來以后,條件反地問:“你在這里,不用手帕了嗎?”
柏澤清怔了怔,不知怎麼忽然笑了一下。
“睡里沒有,”他問,“想用手帕?”
林頌音立刻想起昨晚他怎麼也沒辦法完全清理時,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了手帕幫。
林頌音連忙搖頭,“我不用,隨便問一下。”
“嗯。”
林頌音從前在家里吃飯總是很快,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柏澤清吃飯總是不疾不徐,所以也被他影響了。
兩人這一餐,一吃就吃到了十二點半。
吃完以后,林頌音自然而然地將空盤子放到進了水池。
“我可以做點什麼嗎?”這次,問出了聲。
柏澤清搖頭,“有洗碗機,不用。”
但是他也沒有讓回房休息。
林頌音住進他家的兩天,好像什麼事也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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