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座給提供了早餐,他們吃完早餐後,依依吃了一會小零食,然後高鐵上還給提供了紅茶,吃飽喝足以後,兩個人看了一會電視劇。
“啊哈~”依依打了一個哈欠,眨了眨眼睛,清澈的雙眸裡溼漉漉的,像極了一隻單純無辜的小白兔,說不出的人。
陳梔颺看著,凸起的結上下滾了一下,聲問道,“困了嗎?要不睡一會吧?”
他們倆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快12點了,只睡了五六個小時,現在吃完早點兩個人都開始發睏了。
又打了一個哈欠,點點頭,“嗯。”
陳梔颺給把座椅調整平躺模式,又從包裡拿出一個蒸汽眼罩給,依依躺在座椅上,哇,好舒服啊,就跟躺在床上一樣。
“梔颺哥哥,這個票價多錢啊?”
陳梔颺那天訂票的時候,是在手機上訂的票,依依雖然在他旁邊,可是心不在焉在想別的事,就沒有看票價。
陳梔颺漫不經心的說,“2700。”
啊?!
依依一驚,把眼罩拉到額頭上,張了一個O字型,眨眨大眼睛問,“兩張票2700呀,太貴了吧。”
怪不得又是提供拖鞋又是提供毯的。
陳梔颺笑了笑說,“不是,一張票2700。”
多?!依依的張的更大了,被驚訝的都不覺得困了,視線環繞車廂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
天哪。
不到10個小時2700,那一個小時將近300塊錢,平均到一分鐘就5塊錢!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們上車已經兩個小時了,也就是說已經花了600塊錢了。
依依的呼吸滯了滯,悄悄趴在陳梔颺耳邊輕聲地說道,“梔颺哥哥,等會還送什麼吃的喝的,你就全給我拿著,我得多吃點多喝點,爭取把路費掙回來一點。”
他們吃的早餐是免費的,陳梔颺說了,午餐也是免費送的,車上的小零食、茶水都是免費供應的。
陳梔颺直接被的呆萌可逗笑了,忍不住手了秀瓊的鼻頭,眼神寵溺得像兩口深潭。
“不用你掙,乖乖睡覺,你老公有錢,你要是喜歡以後每次回去我們都坐這趟車。”
每次回去都坐?
依依抿了抿瓣,雖然這車真的很舒服,但是每次回去都坐,還是有點捨不得,畢竟在這車上待不到10個小時,就花掉媽媽一整個月的工資了,要是媽媽知道了,估計得把罵死。
嘆了口氣,心想不行,我得趕睡覺好好,不能浪費了這2700塊錢。
“梔颺哥哥,等送午餐了再我。”
“好,快睡吧。”梔颺笑著搖搖頭,眼裡的寵溺都快要溢位來了,他輕輕拍著,輕輕地,就像哄小孩睡覺似的。
他知道依依沒有安全,怕換了新環境睡不著,所以寬道,“不用擔心,我在旁邊陪著你,不會離開。”
看依依的呼吸越來越沉穩,他也給自己調整好座椅平躺下來,牽著的小手,與十指相扣,慢慢睡去。
同一排的另一個靠窗的單獨座椅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聽著隔壁小的談話,看著陳梔颺對孩的寵,不經意間回想起自己的初,心裡不慨,真好啊,只羨鴛鴦不羨仙,人到中年才明白,兩相悅的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難得的東西。
等到中午12點左右,乘務員來發正餐的時候,陳梔颺才醒依依。
中午吃的是宮保丁、魚香、芹菜木耳、一個鹹鴨蛋,還有讓乘客據自己口味調料的辣椒醬,湯是蔬菜芙蓉湯。
依依直接吃的一粒米都不剩。
陳梔颺眉頭微蹙,心疼地說,“別撐著了,這麼好吃嗎?”
這一份餐其實分量很大,他自己的米飯都剩下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依依平時的飯量比他小很多,卻把所有的米飯和菜都吃完了,他擔心撐到自己。
依依出舌尖了瓣,用力嚥了一下,著他的耳畔說,“這好不好吃不重要,主要是它算在那2700塊錢裡面了,這一粒米都老值錢了。”
陳梔颺拿出紙巾輕輕拭著角的油,“不要這樣寶寶,我會心疼的,你老公真的有錢,不用你這麼會過日子。”
吃完飯。
依依開啟手機才發現,有好幾條微信,睡覺之前把手機調靜音了沒聽到。
桑亞楠:【夥計,到哪了?幾點到啊?什麼時候來Q市,等你恰飯呢!】
【我為了等你約飯,了三天了知道嗎?】
【怎麼不回?】
北方人說“夥計”,意思是很悉的好朋友,是形容兩個人關係老好了,一般是用於兄弟之間的用詞。
不過,桑亞楠是那種有點男孩子氣的生,格大大咧咧的,就經常惡搞,依依“夥計,兄弟”。
依依看著的微信笑了一下,突然覺桑亞楠和林蕭還真的合適的,而且桑亞楠家裡是拆遷戶,很有錢,至在依依看來是很有錢。
給桑亞楠回了一條,【剛剛睡著了,你知道我們坐的車有多豪華嗎?】
接著拍了幾張照片發了過去。
依依又開啟和媽媽的微信聊天對話方塊。
媽媽:【今天下午幾點到站啊?】
【我今天晚上上夜班,這個星期都是夜班,你幾點到,我跟你爸爸說一聲,讓他給你做點飯。】
【怎麼不回啊?到哪了快點說呀?你是昨天幾點鐘上的車呀?還是坐的那班車嗎?】
依依長嘆了口氣,沒有告訴媽媽自己坐的是車,現在更不敢告訴了,因為不清楚媽媽聽了以後會是什麼反應。
真的很怕媽媽大吼大,聲嘶力竭的樣子,那聲音覺都能震碎天花板,聽著手機都能震碎耳,當面看著都頭疼,所以一般什麼事都不敢跟媽媽說。
想了想回復了一條:【今天晚上10點鐘之前吧。】
因為依依覺得陳梔颺要自己一個人住旅館,覺得特別的疚,就想多陪陪他,晚一點回家。
很快,媽媽的痛斥就過來了,【10點鐘之前?你待在外面那麼晚幹什麼?啊!一個孩子跟一個男的在外面,大半夜的晃悠什麼?讓人家看著像什麼樣子!】
馬上,張寒英一個電話就撥了過來,依依眉頭皺著,覺手機這會在手裡格外的燙手,就像一個燙手山芋一樣,猶豫著該接還是不接。
因為現在陳梔颺就在旁邊,真的很怕媽媽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讓陳梔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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