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寂修這才把目落在庫辛上。
如果不能讓蒼狼去白給的話,庫辛的確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正好也可以利用這次機會,看看庫辛的實力。
“可以,你跟我一起去。”閔寂修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毒蛇,走出醫務室。
閔寂修換作戰時,灰熊拉住他的手:“九哥,誰去都行,你不能去。”
“毒蛇已經廢了,如果瘋狗再有個三長兩短……”
“你也說毒蛇已經廢了。”灰熊把作戰從他手裏搶過去,“現在最差的況是毒蛇和狗哥都廢了,如果你再去的話,那最差的況恐怕……”
閔寂修歎了口氣。
“現在那邊的況誰也不知道,毒蛇都被炸廢了,足可以證明政府軍的主力軍都在我們去支援狗哥的路上。”
閔寂修自然也想到這一點。
現在毒蛇昏迷,不知道瘋狗的況,據這兩天的況來看,不管派去什麽人,什麽武裝過去,都是有去無回的境地。
這期間灰熊也用無人機去查看況,表麵上風平浪靜,可無人機到達一定區域後就會被擊落,那麽這路上肯定是有重兵或者重武在守株待兔。
株是瘋狗,兔肯定就是閔寂修了。
如果瘋狗他們現在還安全的話,就是在等閔寂修狗急了親自上陣。
但凡識破政府軍的計謀,放棄支援瘋狗,他們就會把瘋狗一舉殲滅。
“九哥,我想不出什麽破局的方法,但已經耽誤兩天了,也不在乎再多等幾個小時,等山貓回來。”
山貓回來,至他可以帶著一批先進的殺傷武回來,現在兩方的防空攔截不相上下,如果山貓能帶著更先進的武回來,就可以把重兵重武投到那個吃人的中心地段。
閔寂修歎了口氣點點頭。
“你們各司其職,我再去看看毒蛇。”
……
時歡已經連續彈了三天的鋼琴,再加上之前也練習過,經過兩天的沒日沒夜,基本上可以磕磕絆絆的速彈下來。
學會了,倒也覺得鋼琴也沒什麽大不了。
突然就覺得索然無味。
“你彈了三天總要休息一下了吧,不然手關節可要傷了。”白景升見停下來,終於有機會勸阻。
時歡哼了一聲,雙手握了握拳頭,手指的確酸疼得要命。
可不做這些,還能用什麽打發時間。
刷新聞?打遊戲?
哪裏看得進去。
的確已經三天了,不,確切的說和庫辛最後一次聯係到現在已經將近四天了。
不知道他那邊的況怎麽樣,也沒辦法試著聯係去問。
的確如果所說,隻要他一行,九魍會立刻察覺到不對勁,肯定會第一時間懷疑軍營裏有鬼。
灰熊對高科技東西的掌握度深不見底,一旦被他發現庫辛和自己聯係過,那臥底的份也就不言而喻。
時歡自己倒是沒事,反正已經這樣了,也本沒想著活著出去。
就是庫辛這個人關乎著整個戰火局勢,他一定不能出事。
正好有一刻的安靜,時歡聽見電話鈴聲從屋傳來。
連忙跑上樓,去看來電顯示,發現是齊樂風的名字。
“樂風,怎麽樣了?”
“還行吧,之前不是和你說買了個房子,前兩天忙著找裝修,總忘記給你打電話。”
齊樂風說著,還有些抱怨:“剛才給你打了很久的電話都沒人接,我還以為你有什麽事呢?”
“沒,剛在彈鋼琴,沒聽見鈴聲。”
“你沒事就好。”齊樂風想了想,“對了,金靈這兩天來投奔我了,的原生家庭實在不好,我就幫買了車票,我們正一起去找工作。”
時歡聽後甚是安,也很羨慕他們能像普通人一般過上想要的生活:“工作找得怎麽樣了?”
“我還好,我已經去當地的園應聘了,但我的學曆還是差一些,就算麵試上,可能也隻能做一些簡單的工作。”
齊樂風嘿嘿笑起來:“不過沒關係,我喜歡這個工作,哪怕天天給鏟屎我也願意。”
“那金靈呢?”
“金靈說最近先兼職,如果我麵試園功,也在園附近找個工作,或者一遍兼職,一遍繼續學的專業。”
好的,真的好的。
時歡希看到他們的結局就應該是這樣,平平淡淡地度過一生,而不是在緬北,過著沒有自由和安全的日子。
“你呢時歡?回國之後,我一直關注緬北的戰事,但網上說什麽的都有,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緬北啊,戰事啊,其實和齊樂風差不多。
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下,窗外事什麽都聽不到,也隻能從網上獲得消息來源。
“不太清楚,我一直被關在二號別墅,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
“你現在能大大咧咧的和我通電話,九魍肯定不在你邊,你不是知道逃的方法麽,為什麽不逃走呢?”
“我現在還不能走。”
時歡的確不能走。
能不能看到九魍戰敗或者他死不死都是其次,留在緬北,更多的是隨時接應庫辛,給他提供一些有用的資料。
“我明白了,我無條件支持你的決定,如果你遇到什麽危險,或者九魍不再對你念舊,我的力量可能微乎其微,但隻要你需要,我可以立刻回緬北幫助你。”
“不用。”時歡嗬嗬笑著,“那是那句話,我們國見。”
“好,國見。”
掛了電話,時歡又躺在床上用手機刷著這兩天的新聞。
依然沒什麽大事發生,即便有新聞,也隻是說戰事升級,政府軍和九魍軍團用了什麽武對抗。
看來這一時半會,完全分不出勝負。
也隻希時歡給庫辛的那份資料能幫助他一些,哪怕隻作為參考,提供一些思路。
“時歡,我們要在這被關多久。”白景升站在時歡的房間門口,剛剛並沒有關上房門。
“不知道,你想呆在這嗎?”
“從我的角度來看,我自然是想的。”白景升依靠著門框,並沒有走進臥室。
畢竟孤男寡,白景升也知道,房間裏一定會有監控。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若是隻有我和你呆在這,我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也不會約束我,可到了軍營,我就為最卑微最低賤的人。”
“份都是自己給的,你在我心裏,形象也好不到哪去。”
“我知道啊。”白景升出一個苦的笑容,“這是我該有的報應,但是時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讓你好過一點。”
她為救母親和他們做下約定故意接近他,成為他的軟肋,他第一次見她就被她身上的倔強吸引,后來一步步踏入陷阱。他以為她只是為了錢接近他,而她以為他只是因為她長的像他的初戀才接受她,可其實并沒有什麼初戀,自始至終他愛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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