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說,你跟我兒子同居多久了?”葉碧靈拉著喻淺的手,邊走邊問道。
喻淺汗解釋:“我們沒有同居,我跟他不是男朋友關係。”
葉碧靈:“我不信,你明明就是不好意思說,不過沒關係的啦,孩子臉皮薄,我也是人,懂你。”
“……”
阿姨知道葉碧靈來了,趕忙多準備幾個菜。
梁硯遲進屋後,其實還是有些不放心,時不時回頭看一眼。
作為親兒子,他很了解葉士的格,知道不會為難喻淺,他就怕喻淺不自在,或者說招架不住葉士的熱。
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去吧臺後麵的屜裏拿了一包冒衝劑,最近天氣時好時壞,他也遭了風寒,好在癥狀不嚴重。
葉碧靈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張口就問道:“兒子,你大晚上喝什麽咖啡啊,會影響睡眠的。”
正準備喝冒藥的梁硯遲:“……”
葉碧靈拉著喻淺走近後,才聞到那是冒衝劑的氣味,皺起眉頭,“是冒藥啊。”
“嗯。”
梁硯遲放下玻璃杯,用一張紙蓋在杯口上,防止那藥味飄散開。
當他注意到葉士正牽著喻淺的手,他目指過來,“你這是……?”
喻淺正要解釋,葉碧靈搶在前麵開口,“兒子,這個兒媳婦,我很喜歡。”
梁硯遲眉心跳了跳,去看喻淺的反應,衝他搖了搖頭,“是伯母誤會了,以為我是你的朋友,我剛才解釋過,但是伯母不信,還是你親自跟伯母解釋吧。”
梁硯遲失笑,目回到葉士上,“媽。”
此時葉碧靈表已經不太好看了,“你不會是要告訴我,真是我弄錯了吧?”
梁硯遲:“是你弄錯了,我喻淺隻是朋友關係,因為家裏出了一些狀況,來我這裏借住幾天,不是你以為的那種男朋友關係。”
葉碧靈半信半疑道:“那沒有別的朋友嗎?家裏出事怎麽往你這裏跑?你是不是不懂人家的意思?”
“伯母,不是的。”喻淺生怕晚一步就解釋不清,“我這次遇到的事比較複雜,確切說,是我求助他幫忙。”
葉碧靈聽到這,還是半信半疑。
直到梁硯遲提醒:“忘了剛才回來時,您還問我,怎麽家門外安排了這麽多保鏢?”
這回葉碧靈是徹底信了。
那麽多保鏢,他兒子這別墅裏,也不可能藏幾噸黃金吧?要麽就是保護人的。
這小姑娘招惹誰了?
算了,還是不要問,小姑娘估計有苦難言。
葉碧靈鬆開喻淺的手,悵然地歎了聲氣後,順便慨,“還以為今年就能包上我兒子結婚紅包,看的是我想多了,哎,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這一天,可憐我人老珠黃,這把年紀都還沒抱上孫子。”
說完,葉碧靈轉往客廳沙發那邊走去。
梁硯遲與喻淺對視一眼。
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笑。
“我媽這人,平時說話做事都比較象、大咧,你不要介意。”他特意解釋道。
“不會,伯母的格特別好。”喻淺說的是真心話。
這種格的長輩跟晚輩相,除了剛見麵時的拘謹,接下來其實雙方都輕鬆自在。
“我媽平時很過來,今天過來估計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想過來看看況,沒想到正好遇到你。”說到這,梁硯遲才想起問,“是上午下樓的嗎?”
喻淺回他:“下午,我看天氣好,就想著下來曬曬太,對了,我剛才不小心把你的爬寵摔了,我不知道它要爬我上來,我站起,它就掉了下去了。”
雖然不是有意,但覺得還是要說一下,萬一到時候那隻鬃獅蜥有個出什麽的,畢竟那一下摔得紮實。
聽到喻淺形容,梁硯遲是想到那個畫麵都覺得好笑,“沒事,吃吃皮糙厚,摔不疼。”
喻淺鬆了口氣。
順便問了下,那隻鬃獅蜥為什麽吃吃。
梁硯遲給的解釋是:“它貪吃得很。”
喻淺樂嗬道:“我還以為是隨你名字的諧音呢。”
“也算是。”
“真的?”
“嗯。”梁硯遲看喻淺的眼神摻雜著有的溫,“你是第一個直接這麽說出來的。”
迎上他的目,喻淺也坦然一笑,“其實我就隨便猜的。”
想起他剛才那杯藥,轉移話題問,“你是冒了嗎?”
“有一點風寒,癥狀比較輕。”他說。
“冒盡量多休息,別太勞累。”喻淺看了眼那邊的梁夫人,“你都說伯母難得來這邊,那我過去陪伯母說會兒話。”
梁硯遲點頭。
等喻淺過去,梁硯遲才揭開杯口上的紙,淡淡的藥味散開。
想起剛才葉士在不明況下說的那些話,他忍不住勾了勾角。
葉碧靈留下來吃了晚飯才走的。
飯間對喻淺十分照顧,又是夾菜,又是盛湯,熱得不行,喻淺雖然寵若驚,但也還是大大方方接對方的熱,這使得葉碧靈更喜歡,一個勁兒誇好。
“我就喜歡喻淺這樣的孩子,大大方方,一點都不扭。”
“而且還這麽漂亮,說話也好聽,簡直就是塊寶玉,完無瑕。”
“對了喻淺,你今年多大了?談沒談呀?”
誇著誇著,葉碧靈就把話題轉移到喻淺有沒有談這件事,聽似隨口問起,實則故意打聽。
“今年二十四。”喻淺很實誠的搖了搖頭,“暫時沒有談。”
一聽沒有談,葉碧靈眼睛都亮了,立馬給正在剝蟹的梁硯遲使眼問,“兒子,你今年多大了?”
梁硯遲:“……”
“哎呀媽年紀大,你又不過生日,就老記不住,快跟媽說說。”
果然是灑的格,一點也沒因為記不住兒子的生日而心虛。
梁硯遲把剝好的鮮放在蟹殼裏,再放到喻淺麵前的碟子裏,抬頭對葉士說:“今年二十九。”
葉碧靈:“實歲?”
梁硯遲:“?”
葉碧靈皺著眉頭又哎呀了幾聲:“那你虛歲就三十了,一晃三十五,四十,你看你,大好的年華就這麽給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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