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晚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打了進去,看著手機裏的數字迅速地歸零,反而是如釋重負。
反正錢的事,還能解決,賀知秋才是重點!
蔣璐看著工作人員發來的消息,手表示了祝賀:“放心,這個懸賞令我會放到論壇上最醒目的位置,那麽你的,想怎麽理?”
“催眠!”
白念晚的說法,讓蔣璐嚇了一跳:“這麽大?你能找到合適的人?”
“你們可以。”白念晚輕鬆地說道:“昨天晚上我跟那個所謂的心理學的博士聊了聊,發覺像我這樣的現象,恐怕要跟裏的自己好好地談談,否則的話,本無解。”
“果然,你就是來薅羊的。”蔣璐搖頭,也隻能是答應了下來,幫找一個合適的催眠師。
心理問題,不大可能是一場催眠就能徹底地好了,但這是為了解決賀知秋最好的辦法。
可不能帶著這樣的問題,就去跟這樣一個人去對決。
讓索蘭在這裏玩了一上午之後,白念晚跟蔣璐道謝,開車帶著他到了城市周邊的其他幾個景點走了一圈,差不多玩得腳不沾地了三天,索蘭才徹底地攤在了薄紀言的別墅裏。
他雖然人高馬大,看著也有一些,可是說到底也隻是一個讀書人。
這素質怎麽可能跟白念晚比。
所以等他在別墅裏麵休息,白念晚就帶著準備好的藥膳,去了薄紀言的公司。
他現在的胳膊其實還沒有徹底的好,這一點白念晚是心知肚明,所以也要時刻地關注起來。
隻不過,白念晚好像是到薄紀言公司的新總部。
之前似乎是那一棟樓出了問題,所以換了一個新的辦公場所,而樓下的總臺也換了好多人。
提著保溫桶,想著要給薄紀言一個驚喜,所以就沒有打電話給薄紀言,反而是給了他邊的那個助理聯係。
正在大廳裏麵等著的時候,幾個穿著靚麗的人就在的不遠喝著咖啡。
“我覺得,薄總不像是那樣的人吧?男小三?他像?”
“可是人家也是有理有據,再說了,要真的不是,怎麽可能忽然一下子什麽東西都沒了。”
“蓋彌彰,薄總肯定是腦上,才會給自己的新老婆屁。”
“其實我看過那個人的照片,看著弱弱的,怎麽配。”
“那個照片那麽糊,你能看清對方弱弱?”
“那不然憑什麽讓兩個大富豪爭搶一個?一定有什麽過人之。”
“男人嘛,一般都喜歡的是菟花,不會喜歡跟他並肩的大樹。”
白念晚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是菟花?應該是食人花才對。
空的大廳裏,連燈都尷尬了起來,幾個人回頭看了白念晚,不屑的眼神就刺了好幾眼。
有個的朝著他切了一聲,看不起的意思,真是太明顯了。
低頭看了自己的打扮,雖然看著還行,但是一眼就讓人想到了是家庭主婦,而不是跟們一樣,是在這個寫字樓裏麵正正經經工作的人。
職業跟家庭主婦,像是天生就有了隔閡。
白念晚沒有打算糾纏,而剛好手機就響了,助理道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這裏有一點事,不能親自下來迎接你,我會派邊的人過來給您開門。”
“沒事,你是他邊的助理,要工作為重。我再等你一會,沒關係的。”
白念晚的話,讓電話那頭的助理心裏打鼓。
一向是好說話的,為什麽這一次要這樣執著地讓他下去迎接?
助理雖然不明白,但是也還是應承下來:“好,最多還有十分鍾,我立刻就下來。”
掛斷了電話,白念晚隨意玩起了手機,而旁邊的那一桌子,還在繼續,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說完了薄紀言就在八卦白念晚,翻來覆去地盤了一下到底是不是男小三出軌,白念晚是不是霸王花,總之話很難聽,人也太難看。
而且也不知道是他們腦子風,還是覺得隻是八卦公司裏的高層太無聊了,直接用了一句話結尾。
“唉,我也好想花著老公的錢,下午無所事事地逛啊。”
“嗬嗬,你這樣的白骨,怎麽比得了人家啊,黃臉婆的事,你做得來嗎?”
“也是,聽了別人一耳朵的閑話,也不知道避嫌一下。”
白念晚覺得有些無語,剛剛是他們主跳起事端,現在還無中生有地開始了指桑罵槐起來。
看了一眼助理過來,這才站起來,整理了自己的服。
“夫人。”
助理一臉的歉意,立馬接過了白念晚手裏的東西,“抱歉,薄總現在還在開會,所以夫人您要等一下。”
“哦,薄紀言工作忙活,我覺得可以理解,不過您是不是應該多幫幫他的忙?”
“忙?”
助理的表茫然,一點都不知道白念晚說的是什麽。
指了旁邊的一群人,“比如說旁邊的人,他們涉嫌誹謗公司,誹謗我的老公,麻煩你讓法務部給他們一封律師函。”
“誹謗?”
白念晚拿起手機,點開了一個錄音,把剛剛那些人的話原封不地放了出來。
“剛剛我跟你通話的時候,不小心點了錄音,所以搞到了這個證據,法務部的可以找我來拿。”
“是。”
白念晚優雅地看向了已經是目瞪口呆的那些人,微笑地點點頭,仿佛剛剛把們上絕路的,本就不是自己。
“做人,禍從口出,幾位還是要好好地記住。”
白念晚轉就往寫字樓上走,助理亦步亦趨地跟在屁後麵,十分無語地看著那群人。
這是吃飽了撐了,在公司樓下說自己公司的八卦?
踏電梯的白念晚,看著數字一個個地往上跳,等到了十八樓之後,這才從助理的手裏接過了保溫桶。
“我自己過去。”
“好。”
助理點頭看著白念晚過去,但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立馬跑了過去。
結果,白念晚已經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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