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迎接的助理,為難地看了一眼那邊的長槍短炮:“是,不知道是什麽人出去的消息,現在網絡上的消息很難聽。”
薄紀言冷哼了一聲,沒有發作,隻是扶著白念晚走下飛機。
助理此刻為難得要死,這冷哼一聲算是個什麽事,要是再不理的話,網上的唾沫星子,恐怕能把夫人給淹死。
白念晚走下梯子,瞅著助理的臉,好聲地問道:“這網上是出了什麽話題?”
在薄紀言冷冰冰的眼之下,助理哪裏敢把手裏的東西拿出來,那不是心給兩個人添堵嗎?
白念晚出手,輕輕拍了一下有人傷的手臂:“你這個樣子,像是什麽大總裁嗎?該理事就要理事啊。”
“哎喲,老婆,輕點輕點。”
薄紀言小聲地喚,助理連忙把手裏的平板拿了起來,並且立馬把車子打開門,請兩位進去。
有這一位陣,恐怕這件事就不會遷怒到他的頭上才是。
白念晚神輕鬆地劃拉著手裏的電子產品,一條條熱搜地占據了熱搜的高位。
#震驚,豪門三角狗大戲#
#前富豪夫人,涉嫌舉報親夫,與男小三雙宿雙飛#
#如何讓男人給你花錢,還反手送到監獄去,不用負任何責任#
上麵五花八門的消息,其實都是在說一件事。
那就是白念晚是一個婚出軌薄紀言的婦,然後聯合了薄紀言打擊報複自己的丈夫,把他送進了監獄。
現在正在謀劃跟薄紀言兩個人舉行世紀婚禮。
白念晚沒有看任何的評論,隻需要想想都能知道,裏麵的話語是有多難聽。
可沒有興趣自己找罪來,於是隨手把東西給了薄紀言,卻忽然回過神來,舉著這個平板讓他看。
薄紀言原本也隻是皺眉看著,可是等白念晚越來越往下的時候,幾乎是要把眉頭弄了一個川字出來。
他強忍著想要把這個東西砸了的衝,從白念晚的手裏奪了平板過來,塞到助理的手裏:“這些詞條是什麽公司弄出來的?”
“是晨星集團。”助理的眼神裏都是疑,“我們跟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就這樣窮追猛打的,已經去問過了,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其他人也沒有收到消息?”
商場上都是互相通著消息,隻要價格夠。
助理點頭:“有,但是就是有點誇張……”
“誇張?”
“據消息說,好像是晨星集團後麵的那個大老板,看您……有點不順眼……”
助理說著聲音就小了下來,白念晚低著頭笑了,這得是多麽敷衍的借口啊,商場上哪裏就是看不順眼就要對付人的,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薄紀言卻沒有笑,也沒有太過嚴肅,卻是眉頭一鬆:“等過一個月,我這裏休息好了,你就安排一下,我跟晨星的那位謝總見一個麵。”
“是。”
白念晚這才回過味來:“不對啊,醫生說你胳膊上的傷,也不是很嚴重,休息十來天就好了,怎麽還要一個月?”
他可是個工作狂,如果真是十來天就能好了,不得現在就能去理公司裏的事,怎麽還能拖到一個月。
助理悄咪咪地就扭過了頭,希對方什麽都沒有發現。
薄紀言也尷尬地低頭,他怎麽就忘了,白念晚是個聰明人。
這車廂裏的尷尬氣氛,白念晚不明白,也隻能是探尋地嗯了一聲,他也隻能是連忙投降說道:“嗯……就是……就是我前天晚上,起夜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撞了一下。後來醫生說撞的優點嚴重,所以要多休息幾天。”
“自己撞的?”白念晚頓時心疼了起來:“那你怎麽能不告訴我呢?回去之後,你就必須在家裏好好地待著,什麽事都先不要理,聽到沒有?”
助理心裏一,連忙點頭,生怕白念晚還能發現什麽。
而薄紀言也黑黑的笑了幾下,算是把這件事遮掩了過去,而且他發覺了一件事。
白念晚似乎……對那天晚上半夜驚醒的事,毫沒有記憶的樣子?
回到了薄紀言的別墅,首先就請了私人醫生過來,先把薄紀言骨折的手臂重新看了一次,白念晚追著人家醫生要了不的注意事項。
雖然也是個醫生,可是醫人不自醫的道理,是懂的。
所以對方說的話,雖然隻有幾條,但是卻拖著對方足足問了好幾頁的注意事項。
而薄紀言趁著這個機會,跟助理代了一下最近公司的安排,也是詢問起了他最關心的事。
“所以,晨星集團的那位謝羲還是沒有什麽消息?”
“我從他們網上發出來的資料,一條條地核對,沒有發覺跟賀知秋有任何的關聯。我們也找不到可以搭上話的人,他真的是太……孤僻了。”
助理心裏也在想著,就沒見過這樣的總裁,除了遠程辦公之外,什麽聚會都不參加,什麽典禮也不麵。
公司裏就隻有副總見過他真人的樣子,其餘的人,哪怕是進了晨星集團七八年的人,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薄紀言撐著下:“那你繼續打聽,不管是用什麽辦法,也要半個月之後,找到能搭話的人。”
“老板,咱們也不用那麽低聲下氣的吧,剛也是可以的。”
“剛?”
薄紀言眼睛一轉,點頭說道:“這個辦法也不是不可以。”
助理頓時驚呆了下,他隻是隨便說說,想著要給夫人出口氣啊!
要是跟晨星集團剛,那他們薄總的公司,那也不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就造謠一下,晨星集團的謝羲跟已經進去的賀知秋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越曖昧越好。”
助理一聽這個主意,頓時覺得這茶味都已經直接衝到了天靈蓋了。
賀知秋現在是個什麽狀態,大家誰不知道啊!
造他跟謝羲之間的黃謠,那不就是欺負人家現在沒法說話嘛。
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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