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秋神淡然地微微聳肩,他甚至是一點都不在乎薄紀言的怒火,反正現在自己有白念晚的把柄在手機,就算是他生氣也做不了什麽。
薄紀言握拳頭眉宇間帶著冷然的神,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也知道,這件事或許跟本就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賀知秋看著薄紀言這樣,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他似乎心很好於是主開口。
“當然了,我還有另外一個要求,如果你可以答應的話,我也可以給你解藥。”
薄紀言聞言挑眉狐疑地看著賀知秋:“你說。”
雖然上這麽說,但薄紀言的心裏已經默默地認為賀知秋絕對不會有什麽好的要求。
他這個人,沒那麽好心。
“我還是那句話,其實我還是很喜歡白念晚的,不過是因為有你在這裏麵從中作梗,所以我們才一直都沒有什麽,何況我們現在才是大家眼中的未婚夫妻,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結婚,我當然也不會讓我的妻子到藥的折磨,這就要看薄你舍不舍得割了。”
賀知秋說話間把玩著自己手裏的茶杯,男人臉上的笑容不自覺愈發深了。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薄紀言在下一刻惱火地直接反駁。
但不等薄紀言開口,包廂的門忽然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來的人是白念晚。
臉看起來有些蒼白的白念晚站在了薄紀言的邊,但是的形也正好擋住了側薄紀言的視線。
人神嚴肅地看著賀知秋,然後淡淡地開口質問。
“所以,隻要我和你結婚,你就會給我解藥?你確定嗎?”
賀知秋沒想到白念晚會忽然出現,眉宇間帶著幾分疑的神,不過也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勾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應了一聲:“這是自然的,隻要你答應,我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妻子到折磨,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呢?”
薄紀言下意識手握住了白念晚的手腕,他想要阻止邊人的舉的。
但白念晚卻在下一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當然可以,如果你不介意我心裏有別人的話,和你結婚,我沒有任何意見。”
此話一出,就是賀知秋也愣住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要麵對的是白念晚的咒罵或者是質問,但是卻怎麽也沒想到麵前的人居然就這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賀知秋拿著茶杯的手不自覺頓住,他蹙眉滿臉不理解地看著白念晚,稍微頓了頓後再次開口。
“你,你確定是答應要嫁給我了?不會以後還要反悔吧?”
“白念晚,你這個人一向很聰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勸你最好還是……”
不等賀知秋的話說完,白念晚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蹙眉毫不猶豫地開口。
“我都已經答應你了,我願意和你結婚,你還有什麽擔心的?不是你說要結婚的嗎?現在又害怕了?”
賀知秋看著白念晚神自若的模樣,更加覺得奇怪。
“要是按照以前,你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所謂的結婚這一說法,但是現在你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你覺得我會不懷疑嗎?”
賀知秋蹙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念晚自然地坐在了薄紀言的邊,然後當著賀知秋的麵前直接俯吻上了男人的薄。
賀知秋看著眼前這一幕下意識握了手機的杯子,但是他卻什麽都沒有說,沉默地冷然看著的舉。
薄紀言也被白念晚的舉給嚇到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人,剛打算說什麽。
白念晚卻麵不改地握了薄紀言的手,像是在暗示他什麽一樣。
薄紀言雖然不理解白念晚要做什麽,但也還是默默地配合地沒有再說話。
他沉默地看著賀知秋,臉上卻帶著一副淡然的姿態,仿佛剛剛還打算求全的那個薄紀言已經完全消失了一樣。
“我說過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心裏有別人的話,你想要和我結婚我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反正你得到的也不過就是一個軀殼而已。”
白念晚神淡然地再次對著賀知秋開口。
現在決定權反倒是再次回到了賀知秋的手裏。
賀知秋深深蹙眉明顯是被白念晚的舉給嚇到了,他稍微頓了頓後又將目落在了薄紀言的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不介意嗎?”
薄紀言抬眸溫的目落在了邊人的上,他勾笑著毫不猶豫搖頭。
“不介意,反正我已經知道心裏的人是我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隻要可以讓晚晚活下來,怎麽樣都可以。”
賀知秋原本還很想看兩個人生離死別的模樣,現在反倒是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最終他幹脆擺擺手,神再次恢複了以往淡漠的模樣。
“行,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沒有意見,我當然也沒意見,反正等到結婚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到時候我讓你做什麽你就隻能做什麽。”
“所以,讓我跟你結婚的話,你打算給多彩禮?”
賀知秋說完這些後本來是打算離開了,誰知道白念晚反倒是忽然談到了彩禮的問題。
男人的子不自覺地僵了幾分,他看著白念晚,卻忍不住地輕笑。
“你打算要多?彩禮我還是給得起的。”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這幾天我先養養子,你準備一下婚禮的事,等到差不多我好點了,咱們再商量彩禮,但是解藥的事希你可以說到做到,不然我就算是死也會拉著你一起的。”
白念晚淡淡地開口,說完之後就直接拉著薄紀言離開了。
直到兩個人都離開後,賀知秋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其實還是覺得這件事有些太過於奇怪了。
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去說。
車上,白念晚坐在薄紀言的邊,到了男人目的探尋,稍微捋了一下後才主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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