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江聿風是什麽人!”
薄紀言的臉,先一步冷了下去,眸中冷意閃爍,“明麵上他是江氏集團的太子爺,背地裏的營生涉及灰產業!他很危險,你立刻辭職!”
白念晚有點想笑,好整以暇地瞧著薄紀言,“你又比他好到哪兒去?”
“薄總國的企業蒸蒸日上,國的產業也不吧,要真是仔細查查,不知道你國外的產業,又有多能過得了明麵?”
薄紀言眸微凝,“你這是在向著他說話了?”
忽然覺薄紀言這話,像是在爭風吃醋。
有這個想法的一瞬間,就被白念晚強下,他吃自己的哪門子醋?
“我沒有在向著誰說話,更知道我在幹什麽,我無須知道江總其他的事,我隻要做好我的本分工作就可以了。”
白念晚眉眼淡淡地看向薄紀言,“還請薄總不要言語攻擊我的老板。”
一句話,倒是真的把薄紀言嗆得說不出話來。
他眉間的冷意更深一分,“白念晚!我勸你最好離那種人遠一點。”
神經病!
白念晚皺眉,當然比薄紀言更了解江聿風。
之所以會認識江聿風,也是在很多年前,一場國外舉辦的黑客大賽上和他不打不相識。
當年江聿風年氣盛,輸了一又不肯認輸,怎麽都要再比試一次,最終還是慘敗。
就這樣,兩人才了朋友。
江聿風涉及灰產業的事,也不是什麽,江氏集團起家的時候,就涉及黑白兩道,他的父親更是在國外無人敢招惹的地步。
“我的老板是什麽人,我比薄總您更清楚,這不勞煩您關心了。”
白念晚轉要走,卻被薄紀言的聲音定在原地。
“衛生間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轉過,白念晚瞧著薄紀言,“薄總,沒有證據的事,我希您還是不要說的好。”
薄紀言看著白念晚,“酒會這裏的走廊都安有監控攝像頭。”
明白薄紀言話裏的意思,白念晚勾笑道:“那薄總盡管去調了視頻看看。別到時候沒有抓到我的小辮子,反而把那兩位朋友的麵子都丟了。”
白念晚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抬頭衝著薄紀言道:“我還有事,就不和薄總閑聊了。”
說罷,白念晚轉向著好友所在的位置而去。
剛才薄紀言的話隻是試探,聽到白念晚說的,他也在心底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看著白念晚離去的背影,薄紀言微瞇眼眸,其中緒讓人捉不。
“念晚!”
蘇淺淺見到好友,開始埋怨起來,“你這一會兒都去哪兒,我聽人說你被關在衛生間裏,去的時候本沒人!”
“不用擔心,被關在衛生間的不是我。”
眼見時間也不早了,白念晚拉著蘇淺淺要離開,“酒會馬上就結束了,我們先走吧。”
“啊?”蘇淺淺有些莫名,“怎麽了?你還有別的事?”
“江聿風來了。”
蘇淺淺任由白念晚拉著走,“啊?這位爺不是在城嗎?怎麽跑到A市酒會上來了?”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讓他在外麵等著,一會兒去我們住的地方說。”
兩人往酒會門口走,薄紀言在後麵對著邊的人招了招手。
“薄總。”榮臻立即湊上來。
薄紀言對他道:“讓人跟著白念晚的車,小心別被發現。”
“好的,薄總。”
路上,江聿風跟著白念晚他們的車,來到蘇淺淺家樓下。
三人進了小區,把車停好之後往樓上去。
跟著他們車的人,把車堪堪停在小區外,看到他們進去,才打電話給榮臻。
榮臻接到電話後,聽到那邊說了兩句,臉變了變,不住地抬眼去看薄紀言的表。
等到掛了電話,榮臻才走到薄紀言邊,“薄總,白小姐和蘇小姐回住的地方了……”
薄紀言瞥見榮臻一副言又止的樣子,“還有什麽事。”
榮臻低著頭閉了閉眼睛,死就死吧,早死晚死反正是都要死的!
“那位江爺,也跟著到了蘇小姐的小區裏。”
薄紀言握手中的酒杯,眸子徹底冷了下來。
老板這樣子,把站在一邊,見過世麵的榮臻都驚得低下頭去。
隻是他不明白,老板從前最不在乎的,不就是夫人嗎?怎麽現在突然……
蘇淺淺小區那邊。
江聿風跟著上了樓,上下打量過這裏的居住環境,“你們就住在這兒?”
他走過去坐在沙發上,蘇淺淺打開冰箱拿了罐可樂拋給他,“怎麽了,對我這大平層有意見?”
“這也大平層?”
江聿風接住可樂,單手把可樂打開,“這也就不到400平吧?”
蘇淺淺差點沒忍住,衝著江聿風翻白眼,“念晚,我能把他踹出去嗎,他太招人煩了!!”
白念晚進門就去換了套居家服,出來就聽到好友的抱怨,“我支持,你把他踹出去吧。”
“笑死。”蘇淺淺得意洋洋的看向江聿風,“聽見了沒,念晚都說讓我把你踹出去!”
江聿風都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看向白念晚,“我可是推了城的工作,專門過來找你的,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行了。”
白念晚拉著蘇淺淺到沙發的另一邊坐下,“屁話別多說,說正事。”
“你爸那邊還是沒有消息,我在國外的勢力足夠龐大,但每次隻要一查出點線索,就會被人為切斷。”
江聿風看向白念晚,“本來以為你爸的勢力就算再大,起碼我的人在國外還能對抗幾個來回,可惜一點起都沒有。”
“看來是要用我爸在外麵的關係,繼續深查下去。”
白念晚嗬嗬了兩聲,靠著沙發閉目養神,“他的背景不簡單,接連派到國追殺我的人,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
“當年我媽絕癥早逝,那個時候我還小,不懂這麽多,現在想來,就連我媽的死都格外蹊蹺。”
江聿風嘖了一聲,淺眸轉看向白念晚,“不會這些年派人追殺你的人,一直是你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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