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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道:「長老們都在,門主也剛回來,不知殿下想談什麼事?」
黑木真:「在你面前,我也不賣關子,當然是輔佐我登上大寶,別的也沒什麼好談的。」
司琴皺眉:「這個,殿下怕是要失了,長老們包括門主,已經推了好幾位殿下的邀約……」
黑木真擺手,「我知道,你不用說這話給我留面子,他們都屬意黑木端嘛!不過,黑木端現在遠在大祥,而儲君的位置馬上就要決出來了,他們再怎麼屬意黑木端,也沒用了是不是?你跟我走一趟,跟那些老傢伙好好說道說道,他們也該認清形勢了。」
司琴遲疑,「這……
黑木真又道:「我也不用你做什麼,你就站旁邊,幫我敲敲邊鼓就行了。我若是當上儲君,你將來的位置豈不是水漲船高,更上一層樓?」
看著司琴仍是遲疑的樣子,他又聲道:「司琴,我知道,你對我信心不足,總是若即若離的樣子,可我對你卻是真心實意的,天地可鑑!若是我為儲君,地位一旦穩固,我立刻明正娶,迎你過門,絕無二話!」
司琴激的又是重重一禮,「多謝殿下看重,妾激不盡!既然如此,妾願意陪殿下走一遭,就算長老們怪罪,也顧不得了。」
黑木真大喜,當下兩人立刻往大殿而去。
司金堂從幽暗森林一路歸來,人困馬乏,剛與長老們待了兩句,準備歇息一會的,聽到大皇子來了,頓時眉頭皺。 (5,0);
但不見也是不行的,
當下只得帶著長老們出門迎接。
「不知大殿下駕到,我等有失遠迎。」
「罷了罷了!」
黑木真一邊擺手,一邊往裡走,他現在有些煩這種客套話了,淨整些沒用的。
「各位,閒話我也不多說了,我今天來,是希貴門能助我一臂之力,從大祥國的國師手中,拿到火槍之!諸位意下如何?」
司琴聞言,瞥了他一眼,又默默收回了視線。
司金堂與長老們面面相覷。
這位大皇子,應該知道他們司樂門的傾向啊?
現在說這種話,是啥意思?
但這種站位的話,他們不可能直接表出來。
司金堂道:「殿下,皇上不是說過,暫時不能對付大祥使者嗎?」
黑木真:「是說過,可你們不同啊?皇上又沒有詔告天下,他只是針對朝堂諸公說的,所以你們大可不必擔心這一點。」
司金堂為難道,「殿下,我們一個小小的江湖門派,可惹不起大子,萬一皇上怪罪下來,我們擔當不起啊!」
黑木真沉下臉,「說來說去,你們就是不願意?我知道,你們跟黑木端好,可是你們也不想想,眼下儲君的位置就要決出來了,可黑木端現在人在哪裡?遠在大祥!儲君的事兒,已經跟他沒關係了,你們不用心存僥倖了!」 (5,0);
站在他側後方的司琴也說道:
「門主,諸位長老,我覺得這一點確實要慎重考慮一下,這是否說明,皇帝陛下並不鍾意這位六皇子呢?要不然,他應該不會這麼做?」
司金堂與眾長老換了一下眼神,道:
「殿下,我們確實與六皇子走多一些,但要說支持他爭奪儲君之位,那就是天大的誤會了!司樂門小門小派,怎敢參與到這種大事上來?殿下真是誤會了!」
黑木真臉難看,
這幫食古不化、油鹽難進之輩,真是讓人討厭啊!
什麼這啊那啊的,不都是藉口?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道:
「那諸位的意思,是死活不同意了?」
司金堂抱拳:「殿下,不是不願,而是不能。司樂門承襲三百年,一向樂於為皇室效犬馬之力,只是這種犯忌諱的事,我們實在不敢做,這是輕則砍頭,重則滅門啊,這種後果我們實在承擔不起,希殿下恕罪。」
「那就當本王白來這一趟了!」
黑木真將手裡的茶杯狠狠往桌上一剁,大袖一揮,起揚長而去。
被晾在一旁的司琴,低頭也往門外走。
司金堂喊住了,
「司琴,你別跟這些殿下走得太近,明白嗎?」 (5,0);
司琴抬起頭來,面竟然出奇的平靜,
「門主,我明白。」
……
夜黑,風高!
大祥使團駐地隆興寺的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夥蒙面人,數量足有上百個!
這些人個個手矯健,奔走間悄無聲息,速度卻一點不慢,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到了寺外,這夥人稍停了一下,似乎在判斷什麼,然後其中一人一揮手,眾人立刻紛紛越牆而。
有人低聲開口道,
「哼哼,這娘們,連哨探也不放一個,真不知道是怎麼打敗我的那支部隊的。」
這個聲音,赫然是黑木傲的。
他旁邊一人道:「還是要小心些,能做到那一步,本事肯定是有的。」
黑木傲:「黑木絕,不是你說要來擄人的嗎?咱們這麼多高手,還怕抓不到?是有本事,但咱們現在是襲,還有那個時間擺下毒蟲陣嗎?」
原來這兩人又混到了一起,趁夜襲來了。
當然,主意還是黑木絕出的,黑木傲正好窩了一肚子氣,兩人一拍即合,就召集了各自的家將供奉之類的高手,聯手殺奔而來。
夜,靜悄悄的。
只有上百個黑人跳躍騰挪帶起的風聲。 (5,0);
黑木絕皺眉道:「有點不對,這裡也太安靜了。」
黑木傲:「晚上安靜有什麼不對?再說了,就算不對,我們上百個高手,最低也是能以一擋十的,還對付不了區區幾百個大祥士卒?就算是強攻,今晚也能拿下那個娘們!」
黑木絕:「你可別忘了,只能抓活的,弄死了我們就有大麻煩了。」
黑木傲:「你放心,怎麼會死?和那小白臉功夫都好的很,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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