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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鬼夫別壓我》第55章生日宴會

第55章生日宴會

鍾雪湊到舒茵耳邊,輕聲說了什麼,我隔得太遠,聽不清。

但我看見,舒茵聽完鍾雪的話後,眼睛都亮了。

「真的?好!這個好!簡直太好了,放心,這週六是我的生日宴會,到時候我一定讓舒淺好好出醜!來,這是邀請函,歡迎你來一起看好戲!」

我雖然不知道那珍珠到底能招來什麼鬼,但看舒茵和鍾雪都一臉興的樣子,我敢保證肯定不是什麼好鬼。

舒茵和鍾雪謀劃完事,很快就散了,我也輕手輕腳地離開。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

週五,養母打電話讓我回家試穿生日宴會的禮服。

我一回家,果然看見禮服之外,還有一條珍珠項鏈。

那珍珠,就是鍾雪給舒茵的那顆。

我穿上禮服後,養母一邊給我戴項鏈,一邊絮絮叨叨:「你看你妹妹對你多好,怕你參加宴會沒麵的首飾,特地給你準備了項鏈,你這做姐姐的,還沒妹妹一半懂事。」

我心裡不由冷笑。

懂事?

是懂如何害我吧!

我麵上不說話,心裡一直尋思地該怎麼理這項鏈。

如果我不戴,舒茵肯定會起疑,養母也會罵我不知好歹,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掉包。

我騙養母說,我明天早上要見老師,所以隻能從學校出發。養母不疑有他,便讓我把禮服和項鏈帶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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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離開家裡,我馬上找了一家便宜的塑料首飾店,買了一個差不多大的塑料珍珠,然後找人幫我把項鏈上的珍珠換了。

改好項鏈,我原本準備回學校,可剛到車站,我遲疑了。

舒茵這麼設計害我,我就這麼放過,是不是也太便宜了?

而且說真的,其實我也有點好奇,這個珍珠到底會招來什麼鬼。

想到這,我靈機一,心裡有了個計劃。

我沒有繼續回學校,而是換了個方向坐車回家。

我運氣不錯,到家時,舒茵和養父母剛好去看宴會的場地了。

我躡手躡腳地走進舒茵的房間。

舒茵對服搭配一直很講究,明天生日宴會的禮服早選好了,搭配的手袋也選好了。

那個手袋設計很複雜,口袋很多。我選了手袋裡一個最不起眼的襯小口袋,將珍珠塞進去。

做完這一切後,我迅速地離開家。

第二天,舒茵的生日。

我在宿舍裡換上禮服,畫了個淡妝,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

舒茵是這次生日宴會的主角,自然是不會同意我搶了的風頭,因此養母給我準備的禮服,是最普通的深藍,樣式也很簡單。

但恰巧,我更襯這樣簡單的裁剪,看起來落落大方。

「淺淺,你好。」羅晗慨,「舒茵看到你這麼漂亮,肯定得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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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麼誇張。」我笑笑,看時間差不多了,正打算輛計程車,就突然接到容則的電話。

「喂,淺淺,你是不是要去舒茵的生日宴會?」

「對啊。」

「你現在在宿舍還是在家裡啊?」

「在宿舍。」

「好,你等著我,我來接你。」

「啊?你幹嘛……」

我話還沒說完,容則這個沒耐心的就結束通話了。

一旁的曉敏問:「誰啊?」

「容則。」我實話實說。

那倆丫頭眼珠子都亮了。

「淺淺!你和容則學長,到底什麼況!」

我還來不及回答,手機又響了。

「淺淺,我到你樓下了!」

,那麼快?

我走到窗邊,往下一瞧,果然看見樓下停著一輛包的藍跑車,容則靠在門上,朝我揮手。

我特想一塊豆腐撞死。

這容則,難道就不知道「低調」兩字怎麼寫嗎?

我下樓,就看見宿舍樓裡,好多姑娘探出窗,對著容則花癡地尖

容則也特友好地朝們拋眼。

我趕用手袋將臉給蒙上,生怕樓上的姑娘們認出我,拿洗腳水澆死我。

可容則這廝本沒看出我的意圖。

他一看見我,就眼睛一亮,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淺淺,我就知道你好好打扮,肯定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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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趕鑽進車裡。

容則也不不慢地上來。

我倆在車裡剛坐定,容則突然拿出手機,擺到麵前,道:「來,淺淺,笑一個。」

「什麼?」我完全來不及反應,容則就哢按了快門。

他竟拍了張我倆的自拍。

「你幹什麼?」我蹙眉。

「發給容祁。」容則劈裡啪啦地摁著手機,「我要讓他知道,他媳婦今天這麼正,可他偏偏看不見。」

看著容則一臉幸災樂禍地樣子,我無語。

「容祁又沒手機,你怎麼發給他?」我問。

「有容家的人跟他同行,發給他們,讓他們給容祁看就好了唄。」

「你不怕他回來弄死你?」我好心提醒。

容則臉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弔兒郎當的樣子。

「沒事,我就喜歡有挑戰的人生。」

搐。

容祁給你的挑戰,你能承得起。

「話說,容祁什麼時候回來?」我問道。

「應該還要一個禮拜。你再獨守空閨一陣子吧。」

「守你妹!」

和我鬧騰完之後,容祁開車朝舒茵生日宴會的酒店駛去。

路上,我忍不住問:「話說,你怎麼會來接我?該不會,你也要去參加舒茵的生日會吧?」

容則苦笑一聲:「被你猜中了。」

我呆住:「為什麼?」

「舒茵最近代言了我們容氏集團的一個產品,給我下請帖,我不好意思不去。」

我瞇起眼,「容則,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想泡舒茵?」

容則的臉,一下子皺苦瓜。

「姑,你饒了我吧,你那妹妹,我跑都還來不及,還泡?」

「怎麼回事?」我訝異。

容則立馬吐起苦水來。

「舒茵和劉子皓分手後,莫名其妙地纏上我。我去哪個Club都能巧遇,不僅如此,每次不是喝醉,就是腳崴,反正就是纏著不讓我走。」

容則越說越誇張。

「不僅如此,有一次直接躺在我酒店房間的床上!還說什麼走錯房間,Fuck,走錯房間你還點蠟燭?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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