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項龍開著車鳴了兩下喇叭,蘇玉倩笑了,立馬小跑過去,打開車門上了車。
“我們現在去哪裏?”項龍問道。
“龍,我先帶你去找一個專業人士,湘江大學醫學研究所的權威藥學專家。先讓他幫你驗證一下,然後出一份有權威質的化驗報告,這樣再去申請產品批文,就比較說服力了,這也是必須要走的程序。”
蘇玉倩笑著說。
“好,那我們趕走吧。”項龍笑道。
在蘇玉倩的指點下,項龍開著車,當起了老司機。
等兩人到了湘江大學醫學研究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鍾了。
湘江大學是一本學校,這個醫學研究所的實驗室很大,看起來十分上檔次,裏麵有許多頭戴口罩,穿白大褂的男男在忙碌著,不停地做著各種各樣的試驗。
蘇玉倩找專人把裝著樣品的三個小瓶子了進去,然後項龍填好表格,又繳納了幾千塊錢檢驗費用之後,兩人就坐在研究所的大廳中等待著。
“你看,那一個年紀有點大的,是我在這裏讀書時老師,標準的醫學狂人,盧老師。也就是靠著這個關係,我昨天晚上就聯係了盧老師。我們才能夠加急化驗,等幾個小時就能拿到結果。否則的話,加錢都拿不到!起碼得等三四天。”
蘇玉倩指著在裏麵工作的一個中年人說道。
項龍連連點頭,表示謝:“哦,原來是這樣,那真是謝謝蘇姐了。”
兩人就這樣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聊天,不時發出輕微的笑聲。
一個是英俊秀氣的帥哥,一個是豔白領麗人,一時間,羨煞旁人。每一個來這裏辦事的人,都會忍不住把目停留在這一對幸福般配的璧人上。
眼看著到了中午,還沒有出結果。
“龍,走吧,我請你吃飯,謝謝你上一次仗義出手,拔刀相助!咯咯……”蘇玉倩自己都笑起來。
“好咧,不吃白不吃。”兩人悉了之後,項龍也放得開了,就像多年老友一般。
至於什麽曖昧愫,那是不存在的,不是每個人都是花癡,項龍更不是葷素不忌的大狼。
雖然蘇玉倩覺得項龍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厲害的男人,也許心裏有幾分喜歡,但是絕對不至於倒那麽難堪。
蘇玉倩在前麵帶路,項龍稍微落後一步跟著。
才出了研究所的大廳,忽然,項龍敏的一扭頭,就看到前麵拐角,有一個穿著西裝的老頭在對著自己冷笑,那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
不對勁!
項龍眼睛一瞇,視眼把這老頭的底細看了個清楚,原來是周小福連鎖金店的管家。
至於是來幹什麽的,肯定是和自己贏了他們一億賭金有關係。
不過,這種螻蟻一般的人,項龍本都不放在心上。雖然周小福財大勢大,但是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等下這家夥肯定要找麻煩,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蘇玉倩以前就在湘江大學上學,對這附近非常的悉。帶著項龍去研究所後麵的一條食街。
結果,才轉過拐彎,進一個巷子之後,巷子口就被人堵住了。
走來十幾個手拿鐵、木棒的男子,一個個殺氣騰騰,兇神惡煞的樣子,目直直地盯著項龍和蘇玉倩。
“啊!”蘇玉倩嚇得軀抖不已,人本來就膽子小,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場麵,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本來就是想抄近路才走的這條偏僻小巷子,卻沒想到發生這種事。看來這群人已經跟蹤項龍和蘇玉倩有一段時間了,在這裏守株待兔。
十幾個人把項龍和蘇玉倩圍住,一個個十分得意地敲打著手中的兇。
其中領頭的是周小福連鎖的管家賀慶平,他半禿的頭頂幾雜梳理得整整齊齊,有點老三的架勢。還有一個是染著一頭黃發年輕男子。
賀慶平像老樹皮一樣皺的臉上浮現出來笑:“項龍,你什麽人不好惹,非要惹我們爺周良元,非要惹我們周小福。今天你要是不寫個字據廢除那個賭約的話,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怪隻怪你不識時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哦,是嗎?你們很厲害?我看不見得吧!”項龍臉十分平靜,語氣更是淡然。
“草!”
那黃發男人罵了一聲,用手中的鋼管指點著項龍:“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麽人嗎?如果你現在按照賀管家的話做,再拿個幾十萬上百萬出來給兄弟們花花,也不是不能放過你!”
“或者,要是沒錢的話,你跪在地上磕幾個響頭,再幾聲爺爺,把你人讓給我們好好玩玩,也許我們不會斷你手腳!”
“不要,不要!”蘇玉倩嚇得臉蒼白,麵無人。
“哈哈哈!”
笑聲中,項龍清澈的眼神中浮現出來怒意,“就你們這幾條小雜魚,也想來找我的麻煩?我看你們是有眼無珠!”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那今天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上!”賀慶平怒目圓瞪,一張老臉上滿是興,大著:“上,上,給我往死裏打!”
“去你麻的!”
黃發男人第一個衝上去,對著項龍當頭就是一鐵,呼呼的風聲已經到了項龍的頭頂。
就在眾人以為項龍要吃虧的時候,黃發男卻砸了個空,好像他剛才看到的項弄,隻是一道本就不存在的幻影!
怎麽回事!
黃發男原本得意的笑容還凝固在臉上,就已經被項龍一腳踢飛了。
嘭的一聲響,他狠狠地砸在路旁的圍牆上,震得圍牆搖搖墜。
這時,其餘的十幾個人已經一窩蜂的衝了上來,棒子、鋼管、砍刀,好像雨點一般落下來,可是連項龍的角都不曾沾不到!
電火石間,項龍的形好像是在閃爍,拳腳飛舞,三下五除二。
“砰砰砰……”
被踢彎的鐵飛上了天,碗口的木棒直接斷裂,一道道人影不是飛了起來,就是滾倒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