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看到秦蘊愧疚的樣子,角的弧度更深了一點。
不枉他故意沒去弄傷口,強忍著疼了幾天。
秦蘊眼眸紅了起來,想要出手去他的傷口,又怕他疼了,聲問道:“你這里是怎麼弄傷的?是那天的事嗎?”
傅墨州‘嗯’了一聲,他盯著秦蘊,緩緩說道:“那天陸清媛給我下了藥,藥效強烈的猛藥,我躲在浴室里面,如果不給自己一點刺激,恐怕會忍不住撲倒,到時候只怕我們就玩完了。”
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但是秦蘊卻聽得非常的心疼。
這幾道傷口那麼的深,足以可見他當時是真的很難忍耐,才會對自己下死手的。
傅墨州倒是沒有任何覺,他自豪地說道:“蘊蘊,數一數這里有多道傷痕,每一條都是為了你而守的男德。”
他滿臉驕傲的樣子,仿佛向秦蘊炫耀的是自己的輝的戰績。
聽到傅墨州的話,秦蘊呆住了。
沒想到傅墨州會那麼做,看到他和陸清媛抱在一起之后,以為他們會順勢睡了。
沒想到傅墨州居然能夠為了做到這個地步。
傅墨州低聲道:“以后我的下半,只有你可以使用,其他人都不可以。”
他這是什麼無恥的鬼話。
什麼做他的下半,以后只有可以使用。
雖然對傅墨州的話嗤之以鼻,可秦蘊還是被他的甜言語給哄得心花怒放,幾天的郁心終于煙消云散,角也輕輕地勾起來。
覺得傅墨州不愧是場老手,哄起人來一套套的,沒人能夠招架得住他吧。
難怪從前那些離開他的人,沒有一個說他壞話的。
秦蘊有些悶悶的說道:“從前有不的人過,而我只有你一個,比較起來還是我吃虧了。”
傅墨州出手把拉過來,讓跌坐在自己上,他扣著的后腦勺,深深地吻的。
在雙合在一起之前,秦蘊聽到他的聲音傳來……
“小笨蛋,我只有過你一個。”
秦蘊瞪大了眼眸,他說什麼?
只有過一個?
是說和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過其他人嗎?
然而,秦蘊已經沒有問他的機會,被男人給親得暈乎乎的,腦子一片空白,再也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如同一灘水般癱在他懷中。
片刻后,傅墨州松開秦蘊。
秦蘊眨了眨眼睛,想起剛才他說的話,剛想要張去問,傅墨州拍了拍的部,低聲說道:“蘊蘊,傷口有些疼,可能淋雨染了,替我理一下這些傷口?”
他還讓坐在他上,那不是自己作死嗎?
疼死活該。
不過聽到他說傷口疼,秦蘊哪里還顧及其他,急忙道:“你不要了,我去拿藥箱過來。”
說完后,秦蘊起離開房間。
很快就提著藥箱回來了。
上次就給傅墨州理過傷口,秦蘊對這些事也不是非常地陌生,稔地拿出棉簽沾了藥水之后,就小心翼翼的開始消毒。
還在認真的理傷口,就看到傅墨州繃起來。
然后它……
雖然隔著一條子彈,卻能夠清晰地看到沉睡的雄獅蘇醒。
手猛地一抖,差點上他的傷口,紅著臉斥道:“傅墨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