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叮囑傅墨州好好休息后才相繼離開病房。
等到病房空下來,傅墨州看向廁所的方向,低聲道:“人走了。”
秦蘊打開門走出來。
看到傅墨州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自己,心底明白了剛才他讓自己進廁所里,就是故意讓聽到那些話。
“嘶。”傅墨州突然間吸了一口氣,秦蘊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
“傷口疼。”聲音聽著還有點委屈。
秦蘊‘噢’了一聲,誰讓他擋刀了,疼死活該。
心中這麼想著,還是上前去扶著他,“你還是睡下來吧。”
傅墨州的傷在背后自然是不能躺著,他側靠在床上,在秦蘊準備起離開的時候,手在腰間了,低聲道:“我要喝水。”
換做是從前或許秦蘊會懶得搭理他,但看在他為了自己傷的份上,還是乖乖地忍下來。
走到茶水臺,給傅墨州倒了一杯水,隨后遞到他眼前,“喝吧。”
“喂我。”
“你傷的地方好像是背吧!你的手也傷了?”秦蘊不滿的瞪著他。
傅墨州見秦蘊不愿意,也沒有勉強,只是又強撐著想要起,作看起來格外的勉強,俊疼得扭曲,還不時氣忍痛。
秦蘊看不下去,上前住他不讓他起。
隨后,把水遞到他邊,小心地喂他喝下去,“喝吧。”
傅墨州就著的手喝水,輕佻的桃花眸帶著點笑意,心滿意足。
這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秦蘊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
傅墨州面微沉,眼底閃過一被打擾的不悅,沉聲道:“進來。”
病房的門打開,徐磊提著一個袋子走進來,“傅,您要的東西拿來了。”
傅墨州看了秦蘊一眼,正道:“去洗澡換服。”
秦蘊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自在的,也沒有任何意見,乖乖地拿著服進浴室。
等到秦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徐磊已經不在了。
傅墨州正側靠在病床上,他英俊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過多,顯得有些白,雖然如此卻仍舊俊逸非凡。
秦蘊已經換掉那不屬于自己的服,頭發帶著帶著微,全都攏到了耳后,出整張致的臉龐,沒了剛才狼狽的模樣。
傅墨州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剛才你聽到爺爺讓我三天后回公司了?”
“然后呢?”
“這三天你得在這里照顧我,讓我快點痊愈。”
秦蘊眉頭輕蹙起來,“憑什麼要我照顧你?我給你請個護工。”
還有許多事要忙,才沒空在這里陪著傅墨州,秦氏最近的合同談崩了,現在正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麼辦。
傅墨州斜靠在病床上,幽深的眼眸看著秦蘊,薄輕啟,“你的男人傷,你留下來照顧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不等秦蘊反駁,他又問道:“聽說你和深港國際的合作談崩了?”
看著他邊意味深長的笑,秦蘊非常不滿,覺得傅墨州像是在笑話。
“是又怎麼樣?”
傅墨州眉頭輕挑,姿態恣意,“三天,給你一個合同。”
他在與秦蘊談一個易,只要照顧他三天的時間,給秦蘊一個合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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