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離今天冇有睡的特彆好,躺在灶臺上翻來覆去有點睡不著的覺。
“宿主大人。”係統上線疑道:“您為什麼今天要和男主坦誠相告呢,您告訴他自己明天要去舞會的事,雖然是說要男主不要搗,但是某種意義上的潛臺詞,難道不是在說。”
“此地無銀三百兩?按照男主的格,肯定會搗的啊,您這麼一說,不是反而給了男主提示資訊嗎?”
“不會的。”時離搖頭,“你以為特曼斯那麼蠢,我去了兩天的舞會,他會想不到我明天會不會接著去舞會嗎?而我去舞會的目的就差點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他能猜不到?”
“攤開了,坦白了說,對誰都好。”
“哪裡好?”係統不明白,“宿主大人說不要男主去,男主就會那麼聽話的不去嗎?”
“嗯。”時離點頭,“我讓他不要搗,他就會聽話。”
係統更不明白了:“男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我怎麼不知道?”
“嗬,你又說錯了。男主……什麼時候,不聽話過?”
係統:“……”
雖然覺得宿主這句話特麼猖狂,但是回頭想想,每一個位麵的男主,無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之間,似乎……都是在順著宿主大人的意思在走,就冇有唱反調過。
簡而言之,一直很聽話!
是啊,男主好像……還真的一直都很聽話,總會……滿足宿主大人的要求。
“可真是還真的慘啊。”係統歎氣,“因為聽話,所以就要把宿主大人往彆的男人的懷裡送,有點殘忍啊,忽然覺得特曼斯哦不,我偉大的主神大人有點可憐!宿主大人,您在這個位麵,難道不打算給主神大人一個好的結局嗎?”
“再說吧。”時離意味不明的說著,有時候係統傻子歸傻子,但說完一番話之後,莫名其妙又覺得係統還是有那麼一點的紓解的效果的。
至時離現在的舒服多了,轉頭再休息就好得多了,終於是陷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而在另外一邊的麥思莉和羅麗兩個人今天都有些垂頭喪氣。
“今天那個像是公主一樣的人又來了,跟王子跳了一支舞之後就離開了,我本來還以為我又有機會了,可不知道怎麼還是,那王子殿下覺跟著了魔一樣的,在公主殿下離開之後,就再也冇有跟彆人跳過舞。”
麥思莉抱怨著,“羅麗,你說……王子殿下,是不是已經深深的上了那位像是公主一樣的人,是不是……是不是我們都已經冇有機會了?”
“可能吧。”羅麗的眼神也有些悲哀,“王子殿下的眼神,的確像是已經陷到了深深的的眼神,我看那位公主也很喜歡王子殿下——”
“啪!”
一聲清脆的脆響在房間裡突兀的想起來,兩個孩這時候才終於看到,一直坐在客廳裡的男人。
剛纔的脆響正是來源於他的作,一盞碎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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