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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以為,一個跟你毫不相干的,可以為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也不給出口供?」
直到現在,喬伊人才明白,喬唯一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可以任憑他們的無用柿子了。
在網上挑了個一直在替說話的腦殘,聯繫了對方,花了二十萬,讓對方去撞喬唯一,就算撞傷,最多也不過判幾年就出來了。
向對方保證,一定想辦法儘快撈他出來。
哪兒知道這人這麼經不起審訊,竟然這麼快就招了!
「過來,跪下。」喬唯一看著喬伊人的臉漸白,又重複了一遍。
「我耐有限。」
「或者,讓你的媽媽代替你磕頭,也可以。」
「你說什麼?!」一旁喬正國氣得指著的手都哆嗦起來:「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還是原話。」喬唯一轉向喬正國,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喬伊人不給我下跪,那就換宋清如來跪!否則,你們一家就等著法院傳票!」
喬唯一仍舊記得,三歲那年,推開爸爸媽媽的門,看到一個赤的人躺在喬正國上那個畫面。
當時還不太明白,那代表著什麼。
但是很記得,那個沒穿服的人,也就是現在的喬太太,宋清如,是怎麼撕著的,將臉打得通紅,威脅不許告訴媽媽這件事。 (5,0);
當年離婚全然是安桐的錯嗎?喬唯一從不這麼認為。
至,安桐是將從這個地獄,帶到了另外一個地獄。
一個離異的人帶著個拖油瓶改嫁是很難的,但是即便如此,安桐也沒丟掉。
安桐從不欠喬正國的,喬唯一亦是。
甚至於車禍躺在醫院大出,急需手費時,喬正國都沒給一分錢,沒來看一眼,在說孩子沒了的時候,立刻拉黑了的電話號碼。
這一家子,在喬唯一看來,真是噁心頂。
「爸……」一旁宋清如還在苦苦哀求喬老爺子。
「不要我爸!」一旁喬老爺子,只是一臉失痛心地看著他們,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教育出來一個無用至極的浪子,把好好一個家弄現如今這樣。
喬伊人能僱人去撞喬唯一,宋清如一定有責任,都是喬正國縱容的而已。所以無論怎麼讓他們道歉,都不為過。
宋清如沒了辦法,又將哀求的目投向喬正國。
喬唯一話說到這個份上,要讓他們一家人坐牢,喬正國也是沒了辦法。
他更捨不得為了他犧牲那麼多的宋清如委屈。
他咬了咬牙,著頭皮轉,「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喬唯一跟前:「我來跪,行了吧!我給你下跪道歉!」
說罷,對著喬唯一就是一個磕頭。 (5,0);
跟著,第二下,第三下。
喬唯一盯著面前這個全然沒了骨氣自尊的男人,臉上滿是嘲諷。
他為了一個小三上位的人,給磕頭,他是有多宋清如和喬伊人母,不言而喻。
他可以綁架賣了。卻不能讓自己的小兒一丁點傷害。
外面人說得很對,喬家的兩個兒,小兒猶如天上的皎月,一塵不染而又高貴,大兒就像是雨後的爛泥,臭不可聞,人人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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