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玉章還是跪下,用力磕頭謝恩。
“臣,謝主隆恩!”
“杜卿何必客氣。”李廣寧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酒意也遮不住其中冰冷的惡意,
“杜卿如此有自知之明,卻還是大費周章,用了十年時間接近朕,爬上了朕的龍床!朕不賞你些好,豈不是辜負你這麼多年心積慮,賣求榮!”.
李廣寧似乎酒勁上頭,子晃了一晃。可他那一雙眼睛在黑夜里攝著亮,死死盯住了杜玉章,一點也不肯挪開。
“既然你也自認,不過是朕一件玩,本不配得到朕的垂青。那麼朕想如何玩朕的東西,你也沒資格有半句怨言。是不是?”
“來人,將朕的玩意兒裝扮起來,朕要帶他去夜游東湖!”
頃刻,幾個宮人進來,捧著嶄新的綢緞夾棉袍服,上面用金銀線繡著大朵大朵綠萼白團團的芍藥。這服并不素凈,但大氅卻是純黑,住了袍服的花團錦簇。杜玉章知道,李廣寧既然事先備下了這些東西,是不由得他不去的。他只能打消好好休息一場的心思,強撐著神,一一穿戴上了。
“果然是個富貴子。穿上這些,卻比布白袍要打眼多了。”
李廣寧打量了杜玉章一番,突然按住他肩膀。杜玉章沒有防備,被按得跌坐在椅子上。
李廣寧俯下,手指抬起杜玉章的下,強迫他抬起頭來。杜玉章下頦兒被抬得生疼,眼前只看得到李廣寧冷冷笑著,近了自己的耳邊。
“為了這一番榮華富貴,別說讀書人的臉皮,就連廉恥也全都不要了。杜卿啊,你說得沒錯,你本來就不配在朕邊侍奉!你也本不配,在朕心里有分毫位置!”
杜玉章渾抖,閉上了眼。李廣寧卻不肯放過他。他的呼吸噴在杜玉章耳朵上,咬牙切齒地呵斥,
“睜開眼看著朕!你以為你是誰?朕也不過是看你這臉蛋生的不錯,還可以引起朕三分興致!杜卿,你這一張狐子的臉,天生是個妖孽,只配伺候朕!朕怎麼可能喜歡你!朕既然用你,若不多賞些財給你,將你打扮得富貴可人些,又怎麼對得起你這一副生來的皮囊?”
李廣寧大概是真的醉了。他用力鉗著杜玉章肩膀,踉踉蹌蹌將他拖出房間。杜玉章腳下虛,只覺得一大力拖著自己往門外沖去。
“陛下!別……啊!”
杜玉章失去了平衡,一頭撞在轎桿上。堅的木料發出沉重的悶響。他強忍疼痛,跪下說,
“陛下,請您先行一步。微臣人備轎。”
李廣寧短促地笑了一聲。
“為何備轎?”
“臣……”
“讓朕想想。杜卿,你跟在轎子后面走到南湖,如何?”
杜玉章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廣寧。那南湖距離相府不止十里地,走過去起碼要兩三個時辰!若是杜玉章這樣去,要走到天亮!
“或者,你就坐在朕的皇轎中,好生侍奉朕。朕賜你一個恩典,所有人都知道,朕有多麼寵幸你!”
原名《嫁給暴君後我每天都想守寡》 秦王姬越是令七國聞風喪膽的暴君,卻有這麼一個人,風姿羸弱,面容楚楚,偏敢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年輕的帝王沉眸望著美麗動人的青年,還有抵在自己脖頸上的一把冰冷匕首,語似結冰。 “衛斂,你想造反?” 衛斂含笑,親暱地蹭了蹭他的唇:“你待我好,我就侍君,你待我不好,我就弒君。” _ ——孤攜一國作嫁,不知陛下可願否? ——願以山河聘。 1.對外暴戾對受沒辦法攻vs腹黑淡定美人受 2.甜文HE,非正劇 3.架空架空架空,朝代是作者建的,不必考據 扮豬吃虎/強強博弈/並肩作戰/至死不渝 想寫兩個魔王的神仙愛情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