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遇困難
花萌將這件事放在心里琢磨了一番,最后發現,第一個懷疑的,竟然是越舒。
會懷疑越舒,自然是因為的母妃給留了許多宮中勢力,雖說被靖安帝清理了幾次,可難保沒有網之魚。
只是隨即,花萌就想到這事如果是越舒做的,那麼的用意是什麼?
凡事總有一個目的,更別說是這樣在后宮救人的大事。
越舒不會不知道,若是靖安帝查出證據后,定是會以此為借口罰的。
既然如此,那如果真的是越舒,那麼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就在花萌走神之際,蔣嬋看著秋蝶,對著使了個眼。
秋蝶看懂蔣嬋的眼神后,雖遲疑,可最后還是對著點了點頭。
在蔣嬋悄無聲息的退下后許久,花萌回神看向剛才站著的方向,剛準備開口說話,才發現蔣嬋已經離開了。
“主子,蔣嬤嬤去給您準備吃食了。”說完這話,秋蝶想了想最后還是開口道:“主子子貴重,還是不要多在這些事上面費心思的好。”
花萌一聽秋蝶這話,就明白了的意思。
雖知道秋蝶是不想太費神,可秋蝶哪里知道,如今恨不得立刻就為一個合格的中宮之主。
靜嬪可以想不明白這些事,但未來的皇后,必須要能想清楚這些事才行。
下心底的想法,花萌看向秋蝶道:“去看看蔣嬤嬤今個兒做了什麼,若沒有皇上吃的,就讓廚房備些。”
雖花萌覺得出了這樣的事,靖安帝應該不會來雀翎宮,可還是存在著一期待的。
靖安帝倒也沒有讓花萌失,冬日天黑的早,今日天還沒黑,他就到了雀翎宮。
一見到靖安帝,花萌便歡喜地上前,要迎他進屋。
誰知靖安帝看到的作后,忙立刻開口阻止道:“你別,外面地。”說著話,靖安帝大步走近花萌,也不敢去拉花萌的手,只隔著袖扶著的手腕往里走。
等進了屋子,靖安帝覺得手不再那麼涼后,這才手握住花萌的手。
“以后除中午外,早晚就不要出門了。雖奴才們每日都要仔細清掃地面幾遍,可這萬一有人不小心,落了水下去,很快就能結冰。”
靖安帝的態度隨意,好似真的只是因著花萌剛才的作,隨口說出的話。
可被靖安帝握住手的花萌卻能覺到靖安帝在說出這句話時,著的手,有多麼的。
“嗯,都聽皇上的。”花萌乖巧的應聲,等屋子里其他伺候的人都退下,才看向靖安帝道:“景寧不要擔心,雀翎宮被你安排的很周全。妾只要待在雀翎宮不出去,定不會有事的。”
靖安帝見花萌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失笑道:“朕倒是沒有萌萌想的清楚。”說完這話,靖安帝才開口繼續道:“萌萌覺得,這事會是誰做的?”
花萌沒想到靖安帝轉換話題的會如此突然,可也只是一愣,便開口回了話。
“妾最初一聽說這事,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越舒。”花萌說著話的同時,也搖了搖頭,“可后面一想,又想不明白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難道只是想找景寧你的不痛快?”
無論是之前鄭傾瞞住后宮所有人還是后面暴了真,這對越舒來說,有什麼意義?
說句膽大的話,靖安帝之前針對魏家的作其實并不,哪怕魏家一開始發現不了,這麼幾個月下來,他們也該發現了。
而經過靖安帝暗示,頂替魏家人的,有一半都出自鄭家或是鄭家的姻親。
在這樣的況下,越舒還能毫無芥的和鄭家聯手,不得不說一句的心真大。
靖安帝聽著花萌的話,點點頭后開口道:“繼續說。”
花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繼續道:“可這事若不是長越舒做的,又有誰能有這樣的勢力?”說完這話,又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隨著花萌的話音落下,靖安帝也滿意地點頭道:“萌萌果真是長進了不。”說完這話,靖安帝也開口道:“萌萌想的都不錯,朕也覺得這事有越舒的參與。”
哪怕這事的主謀不是越舒,但靖安帝相信,越舒肯定是參與了的。
說出來有些可笑,這并不是魏富貴查到了什麼證據,而是出于這麼多年靖安帝對越舒的了解。
或許這件事,并不會給越舒帶來什麼好,但只要能讓他不痛快,想來越舒也是會愿意做的。
花萌一時不明白靖安帝為何會這麼說,就在還在想著靖安帝為何會這麼肯定的時候,靖安帝又開了口。
“萌萌,你說越舒怎麼就不能安分一點?朕已經看在父皇的份上留了一命,為何還要來找朕的不痛快?”
靖安帝的這個問題,花萌也不知道答案。
這會只能勸靖安帝想開一些,從出了事,宮門就一直關著,墨香定然還在宮里。
再說,就算墨香找不到,其實在花萌看來,也并沒有什麼。
鄭家這次被連拔起,就算宮里還有曾經鄭家收買的人在,定也是翻不起什麼來的。
只是這些話,不敢說,就怕有什麼,是一時沒能想到的。
靖安帝也沒有再提這件事,而是說起時穆即將回京,給他賞賜的事。
“時穆此次立了大功,只清繳前朝余孽的功勞卻又不能拿來明說。”靖安帝想著這些事,同時也目不轉睛地盯著花萌臉上的神,“你說,朕要是真的給他賜婚,他會愿意嗎?”
花萌一聽靖安帝這話,下意識地就要回答說‘不會’,可就在那兩個字即將要說出口的時候,卻又忍住了。
花萌不知靖安帝為何會問這個問題,可這事又不能不出聲。
最后,花萌只能開口道:“那景寧是準備將誰賜婚給時千戶?”
花萌當真是隨意一問,可沒想到,靖安帝聽到這話后,卻只是神一笑,并未接話。
靖安帝不接話,花萌也沒有追問,只是心底到底是起了疑。
自古以來帝王賜婚,除男雙方都有意,求了皇上賜婚,為自家兒的婚事增加分量外,其余的賜婚,多是將皇室中的孩們賜婚給有功,需要籠絡的臣子。
時穆定然是不想娶別人的,他要是有這個心思,前世的二十年后,他也不會還是孤一人了。
既然如此,那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可大越皇室人數實在太,代代單傳下來,如今還真的沒有公主下嫁,就是郡主,也只有壽寧一人,還是已經說好定給婉妃大哥家嫡次子的。
至于越舒這個曾經的長公主,如今是郡主的兒也就更加不可能了,靖安帝的三個姑姑家,倒是還能找到年齡合適的晚輩,但們與靖安帝的關系卻又不親近,畢竟是晚輩。
所以這麼一來,這能讓靖安帝心思給時穆賜婚的人選,就更難猜了。
花萌最后也沒能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靖安帝又明顯的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便也順著說起其他事。
最重要的就是前些日子商議的,從京畿各,選出了不有真才實學,偏偏差些運道,屢試不中的舉人們。
“這次選中的舉人多是不之年以上的,最多的還是知天命年歲的。”
花萌聽著靖安帝的話并不覺得意外,這三十幾歲的舉人再考兩次甚至三四次也是沒什麼的。
倒是那些五十歲左右的,基本都已經有了孫輩,而且很多孫輩都已經開始科考。
這他們要是再考下去,難免不會著兒孫的前途,如今有了為的機會,雖只是微末小,可這對于一些寒門出的老舉人來說,已經是很好的機會了。
更別說靖安帝可是承諾,只要他們的確是有真才實學,五品以下,他們都是可以升遷的。
當初花萌提議的兩個法子,前一個法子是順利的不行,可后一個卻遇到了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