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被救走
這幾個月靖安帝相繼對詹家和鄭家出手,雖說朝中員都知道是這兩家自己找死,可這兩家畢竟都是大越數一數二的世家。
如今有了清河崔氏和博陵崔氏被提拔重用,還有齊家這樣出勛貴后子孫努力讀書改換門庭的人家也被重用,朝中文武百才相信,靖安帝不是要清理世家,而真的只是詹、鄭兩家了龍鱗。
朝中百被安住,靖安帝再對鄭家繼續手,也就沒有了顧忌。
靖安帝下旨徹查鄭家以及姻親,后宮中也有了暫時的安穩。
花萌這幾天通過靖安帝后續的作,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今后宮婉妃一人品級最高,可后卻跟著六嬪。
六嬪中除早晚要升至妃位的一人外,眾人都知道瑩嬪和婉妃一條心。
順嬪和恭嬪不僅有這麼多年同住的,更是同出崔氏的同輩姐妹。
至于慧嬪雖只有一人,可張貴人出自宮中,在宮中也有自己的人脈,更何況宮外還有其余的勛貴支持。
這麼一來,后宮便呈現三足鼎立之勢。
用靖安帝后來告訴花萌的話來說,有這三方勢力在后宮互相平衡,的位置才會牢穩。
后宮嬪妃晉位的喜悅,功帶走了詹、鄭兩家給朝堂之上帶來的張。
在這樣的況下,也就沒有人注意到太醫院了一個太醫,又升上來一個太醫。
夏紹因鄭傾的事立功,在查出每次給鄭傾診平安脈的太醫被鄭家收買后,他空出的位置,就了夏紹的。
也是這個時候,靖安帝讓夏紹給他看看他到底是中了何毒,可有解的時候。
夏紹發現靖安帝的毒,并不如他說的那麼嚴重。
夏紹有了這個發現后,下意識地將此事告訴了蔣忻。
蔣忻很快就想到花萌神奇的脈象。
“這事,你先不要說出去,皇上既然說不急,那你就不要著急。”
蔣忻對夏紹有救命和提拔之恩。
除當年夏紹初到太醫院不懂規矩,還險些被陷害,是蔣忻救了他外,這次若不是蔣忻提到夏紹,靖安帝或許還是不會用他。
所以現在蔣忻只是讓夏紹慢慢來,他自然也就答應了下來。
可他答應下來后,蔣忻卻為難了。
花萌此時還不知道這些事,這會正被蔣嬋看著不讓出門。
“娘娘,白鷺宮的那位今日飲鳩自盡,您如今懷著孕,可不好出門。”蔣嬋一臉認真,見花萌似乎并不放在心上,這才跟著開口道:“這萬一要是沖撞了......”
蔣嬋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可花萌還是聽懂了未盡之言。
花萌也是今日一早才知道,昨日靖安帝查出鄭傾為何要將書香制人彘后,便下旨讓喝鳩酒自盡。
為此,擔心鄭傾飲普通的鳩酒沒用,還特地將日子往后推了一天,給了夏紹一天時間,配制一種毒更強的鳩酒。
要不是這個原因是司易審問墨香后墨香說出來的,花萌還真的不相信。
花萌見蔣嬋不讓出門,便只能去往靈翠的屋子,和說話。
“靈翠,你猜鄭傾為何要將書香制人彘?”
花萌一開口就吸引了靈翠的目,看著靈翠好奇的眼神,花萌這才開口繼續道:“也就是去年這個時候吧,皇上去白鷺宮,書香給他上茶。結果那天皇上不知為何多看了書香一眼,書香呢,就對著皇上笑了一下。就因為這個原因,鄭傾懷疑書香想要背主爬床,就親手劃花了的臉,并將制了人彘。”
花萌想著聽到的消息,不由在心中嘆息。
雖書香也出自鄭家,是鄭家的奴仆,可昨日聽婉妃和瑩嬪說了,書香是個非常溫的人,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真的讓人很舒服。
偏偏,昨日晚上花萌問了靖安帝許久,靖安帝也沒有想起來,他去年那天,到底為何會多看了書香一眼。
‘朕可能并不是在看。’
想著昨晚靖安帝的話,花萌看著靈翠又繼續道:“今日鄭傾自盡,蔣嬋不讓我去。”說完這話,花萌才小聲慨道:“可我真的想親眼看著死在我的面前。”
蔣嬋或許是不明白花萌為何要去白鷺宮,但靈翠卻是清楚知道的。
主手,拉住花萌的袖道:“姑娘,您如今懷著孕呢。”話落,靈翠想了一番才繼續道:“奴婢知道您是心疼奴婢,可奴婢如今已經沒事了,您就不要再生氣了。”
花萌被靈翠這麼一安,也終于打消了去白鷺宮的心思。
可花萌不去,靖安帝卻去了。
靖安帝會去白鷺宮,不是他對鄭傾還有,而是鄭傾說有話要對靖安帝說,靖安帝不去的話一定會后悔的。
魏富貴不敢做主,最后還是將消息送到了靖安帝面前。
靖安帝到了白鷺宮,看到等在這里的鄭傾直接就扔下兩個字。
“說吧。”
鄭傾在看到靖安帝出現后,就明顯激的想要上前。
可如今眾人都知道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緒傷人,又怎麼會讓靠近靖安帝。
被兩個太監按住后,鄭傾厭惡地了肩膀,發現徹底不了后,這才抬頭看向靖安帝問道:“皇上,您喜歡過臣妾嗎?”
靖安帝一聽鄭傾問起這個問題,不耐煩地皺眉后,可還是開口道:“沒有。”
最多,只是在剛宮的時候貪了的罷了。
可靖安帝本就不像先帝那樣貪念這些,他的心思更多的放在朝堂之上。
后宮的嬪妃,對于當時還無子無的他來說,只是生孩子的人罷了。
鄭傾清楚的聽見了靖安帝的話,可卻明顯一副不相信的神。
靖安帝見久久不說正事,不耐煩地轉就要離開。
但就在靖安帝轉的瞬間,后的鄭傾突然開口道:“皇上,您覺得,依著臣妾或者說鄭家,真的能輕易瞞住您這麼多年嗎?還有,臣妾既然能瞞您這麼多年,為何如今卻瞞不住了?”說完這話,鄭傾抬手端起手邊的鳩酒,雙眼通紅地大笑道:“皇上,您會后悔的!”
話落,鄭傾抬手,夏紹特制的鳩酒就這麼被毫不猶豫地飲下。
而就在鄭傾抬手的瞬間,靖安帝也同時出聲道:“攔住!”
靖安帝也是這時才想到,單憑鄭傾或者說是鄭家一族之力,想要瞞住他這麼久,并不容易。
就在魏富貴終于靠近鄭傾,發現已經斷氣的時候,司易快步而來道:“啟稟皇上,墨香不見了。”
靖安帝猛地轉,凌厲的視線也瞬間落在了司易的上。
司易察覺到靖安帝的怒火后,雖畏懼,可還是請罪道:“臣失職,請皇上罰。”
靖安帝這會腦袋里全是鄭傾剛才說的那句‘臣妾既然能瞞您這麼多年,為何如今卻瞞不住了?’,墨香之前供出的原因是因為他這幾個月不再來白鷺宮,所以鄭傾沒有服用那控制緒的藥。
可如今,墨香卻不見了。
而且還是關在宮中慎刑司,不見的。
“查!朕就不信,能出了宮!”
靖安帝丟下這話,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鄭傾,如今鄭家嫡支已經被全部置,就是與嫡支親近的旁支也全部被牽連。
如今鄭傾已經了庶人,死后該如何置,自然無需靖安帝費心思。
墨香被人從慎刑司救走的事,很快傳遍后宮。
蔣嬋一得了這個消息,就慶幸地看著花萌道:“幸好娘娘您今日沒去白鷺宮。”
花萌明白蔣嬋的意思,只是這會也在思索會是誰救走了墨香。
原本以為這事在今天鄭傾自盡后就會結束,可沒想到,這事,竟然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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