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我聽到傅景洲低沉的聲音,“睡著了,我先送回房間,你等我一下!”
我點頭,“嗯!”
不由也打了一個哈欠,還真是有些困了,五分鐘后,傅景洲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今天很累嗎?”
我點頭,應了一聲,“有一點!”從早到晚都在忙,又累又困的。
“洗漱了嗎?”
我閉著眼,不假思索的點頭,“嗯!”
腦子里莫名其妙想到穆深和歐諾的事,不由頓了頓道,“傅景洲,你們男人不行的時候,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呼吸一頓,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不行?”
聽這聲音,他估計是想了,我開口道,“是這樣的,穆深和歐諾不是在談嘛,但是穆深好像有點心理障礙,估計是以前留下來的,你覺得這種事,應該怎麼辦?”
畢竟男人最了解男人嘛!
他淺淺的笑了出來,“別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別想了,早點睡!”
我撇,不滿意道,“你這人,無趣!”
電話那頭的人微微一笑,“我明天過來A市,想吃什麼?”
我幾乎口而出,開口道,“韓國烤,日本菜目前就這兩樣!”
主要是昨天晚上歐諾一直念叨,所以搞得我也特別想吃了。
電話里傳來他低笑的聲音,“好,早點休息,記得關好酒店的門窗,反鎖。”
嫌他啰嗦,我敷衍道,“好的啦,我知道啦,你也早點睡,明天見!”
和他掛了電話,我起反鎖了酒店的門,洗漱了一下,大概是白天工作太累了,沒多久我就直接睡著了。
次日,近九月的A市,依舊明,街道上的樹葉,依舊綠意盎然。
格外的滿足的睡完一覺之后,我整個人變得格外輕松。
早上就把基地二樓的事都搞定了,下午沒什麼事,所以大家就干脆到酒店開個總結的小會議。
因為接下來幾天,穆氏和傅氏的人就要分開,各自負責各自公司的項目,基地完,也算是一次小竣工。
從酒店出來,周然兮和我對接下來的工作,雖然在某些方面,我們彼此雖然并不待見,但對待工作,還算是一個優秀的合作伙伴。
見突然止住了話,臉上忽然出了笑容,不是那種客氣禮貌的笑容,像是突然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發自心的笑容,看著格外燦爛。
我愣了一下,順著的目看了過去,見酒店門口的一輛黑賓利車上下來的男人,西裝筆,舉手投足間著貴氣。
難怪了!
看著朝著我走近的男人,我不由也笑了出來,跑了上去,撲在男人懷里,開口道,“不是說晚上才到嗎?怎麼現在就到了?”
他抬手刮了刮我的鼻翼,笑道,“一頓就把你韓國烤和日本菜吃了,能吃得下?”
我搖頭,“當然不能!”
“景洲哥,你能來幫我拿一下嗎?”賓利車上傳來人糯的聲音。
我歪頭看了過去,老人了,陶安然,大概剛從下飛機,上還穿著風,從車上下來太熱才了外套出凹凸有致的材。
傅景洲回頭看了看,對著我道,“等著我,我們一會去吃韓國烤!”
我抿,下心里的不快道,“嗯!”
雖然不知道陶安然來這里做什麼,但是見滿滿的帶了兩個行李箱,我不由蹙眉,這是搬家?
傅景洲來酒店的招待人員,讓他們幫著陶安然將東西都送進了酒店,隨后開了一間房給陶安然,將房卡遞給后簡單的代了幾句就讓上去了。
忙完事,傅景洲看向我,拉著我道,“先吃什麼?”
“你怎麼帶著來了?”我開口,眉頭忍不住的皺著。
他淺笑,“謹嚴帶來的,他有點事,讓我先帶過來。”
我淡淡哦了一句,早就沒了吃飯的心,開口道,“你折騰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應該累了,回酒店休息幾個小時,晚一點再說!”
他挑眉,“也好,那我們下午吃,房卡呢?”
畢竟是酒店門口,若是不給他,想來以他的子又要拉拉扯扯的,索我將房卡遞給了他,耐著子道,“你先去睡一會,等我忙完了,再回來你!”
他點頭,眼睛四周有了深深的黑眼圈,看來最近他也沒怎麼休息。
目送他離開,至始至終一個字都沒說的周然兮倒是冷笑了出來,“時念,你的心
可真夠寬的,這都帶著來了,還這麼面不改的,看來你早就已經習慣了,”
我蹙眉,不想聽這些風涼話,淡淡道,“只不過是朋友而已,這些我要是都不能接,周小姐覺得我配做傅景洲的妻子?”
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道,“這看得可真開,京城艷照新聞里可是每天都有傅總和這位陶小姐的緋聞,一個是傅氏的董事長,一個是莫家的大小姐,這樣的兩個人,明明就是天生的一對,時念你這麼夾在中間,不覺得恥嗎?”
我看著,了脾氣,“周小姐要是想和我八卦他們兩人的事的話,要不,咱們找個咖啡廳,我們喝茶聊?”
一塞,見自己的話惡心不到我,不由得冷嘲熱諷道,“你得意什麼,說白了,陶安然怎麼也是白月,你算什麼?”
“你呢?”我開口,反問,“你覺得你算什麼?蚊子還是飯粒子?”
一時間臉憋得通紅,我淡淡道,“周小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喜歡別人沒錯,但別人已經有妻子兒了,不論再優秀,麻煩你也管好自己的和心。”
繼續和談工作,應該是不太可能了,此時氣得臉紅脖子,看樣子不弄死我已經很好了。
索,我直接轉回了酒店,在前臺要了備用卡上樓。
傅景洲已經洗了澡,準備睡覺了,見到我,不由挑眉,“工作完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拜你所賜,對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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