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燈燈似笑非笑瞧他,不急不緩開口,“王爺不是說跟季姑娘沒什麼嗎?沒什麼我干嘛要吃醋?”
墨傾塵,“……”
倒是沒想到被套進去了,失笑搖搖頭,“王妃口舌伶俐,本王甘拜下風。”
“過獎過獎,不過是相信王爺的為人罷了。”畢竟當初為他納側妃他還百般不愿,墨傾塵不是一般男子,不喜三妻四妾,自然有理由相信他。
“再喝點。”重新給他盛湯。
墨傾塵眉頭一皺,無奈道:“不可以不喝嗎?”
“不可以!”
……
季悠然在營帳外被住,李青緩慢來到面前,神淡漠看向,“季姑娘,現在也看清了,王爺心中除了王妃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季悠然沉著臉,往日溫婉的表都維持不住了,臉非常難看,抿冷眼看著男人,"李將軍是特意來嘲笑我的?"
李青搖頭,他可沒有那麼無聊,“只是希季姑娘能夠聰明點,不該覬覦的人就不要想了,不然只會為笑柄。”
他不討厭子大膽追,但至不應該像季悠然這樣,明知墨傾塵有心悅之人的況下,還是窮追不舍。他不是不清楚季悠然的心思,這麼做不過是貪權勢,目的不純。
季悠然神僵,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忿忿不平為自己辯駁,“李將軍覺得我接近王爺是為了王爺的地位?”
“季姑娘想要的,估計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旁人不清楚,可卻心知肚明不是嗎?若那日救的只是一個平凡的販夫走卒,怕是也不會的上來。
他本不想對一個子懷揣著如此大的惡意,可季悠然實在太過明目張膽,他也只能把話挑明白了說。
季悠然眼睛通紅,委屈的低下頭,泫然泣道:“王爺是大胤的戰神,是百姓心中的英雄,我不過是一個小小子,傾心王爺不過是無法控制,李將軍不必把一個子的心思想的如此不堪。”
“我以后會離王爺遠一些,李將軍莫要辱人了。”
說罷,轉捂著臉跑開。
李青瞧著人跑遠,神無所謂。
“李將軍這是將人小姑娘說哭了?”噶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來人一甲胄,絡腮胡將人襯的十分狂。
李青幽幽轉眸看向男人,不咸不淡開口,“衛桓將軍倒是有一顆憐惜人的心,可這人可不是一般人,沾不得。”
聞言,男人神一僵,訕笑著,“哎,李將軍這玩笑可開不得,我家那婆娘潑辣,可容不下我邊有旁人。”
李青挑眉,慢條斯理的說道:“是嗎?我倒是覺得嫂夫人通達理的,要是知道衛桓將軍聯系人,說不定會全將軍。”
衛桓立馬正,拱手道:“李青將軍,末將來此是有正事稟告,那群打劫王妃的賊寇有消息了。”
見他一本正經,顯然是怕了他,李青也就放過他了。
“什麼消息?”
“據王妃說的,我們順著留下的引路香,順藤瓜的找到了他們的老巢!”說起這件事,衛桓臉上滿是敬畏。
他對這位新來的王妃是真心佩服,一來不僅發現了城中瘟疫,阻止了悲劇的發生,面對窮兇極惡的賊寇,還能保持冷靜,在他們上留下線索,幫助他們順利找到那群人的老巢。
現在他只能王爺一聲令下,將那群人一網打盡!
“我們什麼時候行?”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去會會那群人了。
從前他們總是一點風吹草就跑,本不與他們正面對上,他好幾次被耍,心中積了怨氣,打算抓到賊寇之后,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這件事不急。”李青搖頭,“那群賊寇為首之人幸茂,曾在益當過兵,聽聞還是
一個不小的,立過好幾次軍功,不是個簡單的人,抓他不能大意。”
“等王爺吩咐吧。”
衛恒蹙眉,“王爺傷未好,來得及嗎?”
遲則生變,他們也說幸茂是個狡猾之人,萬一他要是真的發現什麼了,他們不就功虧一簣了。
李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放心,你能想到的問題,王爺也能想到,你就不要瞎心了。”
衛恒嘆氣,撓頭道:“行,那末將再等等。”
“還有事?”見衛恒還不走,李青便知道他有事。
衛恒嘿嘿一笑,“李將軍,王爺安全歸來,再加上王妃來了軍營,大家伙高興,為了慶祝辦了個夜宴,就今天,但是沒好意思跟王妃說,你跟王妃,這話你去跟說行吧?”
李青有些意外,“你們倒是會來事。”
“主要是軍營許多兄弟為了激王妃救了他們家人,所以才想著激一下。”營地有部分人是駐守在喜州本地的兵,在喜州生活多年,親人也大都搬過來了。
檀燈燈發現瘟疫一事,也救了不將士家屬,他們便想趁機謝一下。
這事倒也是一件好事,就當是慶祝王妃住軍營,順便慶賀王爺安然歸來,“行,這件事我去跟王妃說說,你告訴兄弟們好好準備,可不能讓王妃覺得太寒磣。”
“包在我上!”衛恒立即道。
聽聞軍中將士為了激,特意準備了晚宴,檀燈燈欣然答應前往。
軍中日子雖然稱不上艱苦,卻也比不上京城里頭富裕。
將士們拿出了最好的酒招待檀燈燈。
檀燈燈坐在墨傾塵邊,與將士們一同飲樂。
“王妃,這杯酒我敬你!”衛恒大老,平時說話跟打雷一樣,此時在面對檀燈燈時,倒是放低了不音量。
檀燈燈端起邊的杯子,含笑著應道:“衛恒將軍客氣,多謝了,我子不便飲酒,就用茶水代替了。”
“王妃請便。末將這杯酒是為了激王妃救了末將的夫人,若是沒有王妃的藥,末將夫人只怕……”
“衛恒將軍客氣,你同王爺乃是生死戰場上下來的,我也聽王爺提起過你,你的夫人便是我的嫂嫂,無須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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