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給法務,讓他們做一份電子合同,當場跟曲雪風簽三年的合作合同,五五分。
“不用這麼急。”王婉芝道,“你可以再考慮下。”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沒事,我們公司公關也不是吃素的。”華盈讓放心,“曲老師上的負面新聞,我也會幫他理干凈。”
“我怕現在不簽,明天曲老師就被搶走了。”
上周趕在趙婧慈前面去晟凱傳,搶走趙婧慈想要的人,估計都氣死了。
要是讓趙婧慈知道自己跟圈里有名的音樂老師簽合同,肯定也要這個人,要不到就會找裴喬年幫忙。
曹特助靠近裴喬年悄聲道,“老板,太太在點你?”
裴喬年涼颼颼的一眼瞥過去。
幾個人正吃著,門外傳來聲音,一個戴著禮帽跟珍珠項鏈,有幾分氣質的人走進來,后面還跟著拎東西的司機。
曲雪風看到人,臉上出驚喜之,“遙遙,你回來怎麼不讓我去接你?”
“你這離機場遠,來回多麻煩啊。”曲雪風的妹妹跟嫂子掃了招呼,然后又看到桌上的眾人,“哥,你今天有客人?”
目從裴喬年那掃過時,嚇得心臟麻痹了兩秒。
這臉,跟那人好像……
妹妹臉上的不自然一閃而過,曲雪風沒看到,他從司機手里接過東西,“你不是說跟溫書一起回來,他人呢?”
“他有事去公司了。”曲飛遙道,“明天過來。”
曲雪風拿了副碗筷給曲飛遙,王婉芝則盛了一碗湯給,又給介紹了華盈幾個,“你哥跟溪橋影視有合作,這是溪橋的總經理華盈。”
“那這位是?”看向裴喬年。
王婉芝道,“這是致云集團的總裁裴總,他來委托我給他分公司設計大樓。”
“你跟裴清瀾是什麼關系?”曲飛遙眼眸閃了閃,笑著問。
裴喬年嗓音冷淡:“我姑姑。”
曲飛遙出國二十多年了,對裴家也不了解,聽到裴喬年的話悄悄松了一口氣,怪不得跟裴清瀾這麼像。
原來兩人是一家人。
“好巧。”曲飛遙說,“我跟你姑姑是朋友,可是金融界的才,當時不知道多人追。”
裴喬年沒聽姑姑說有這麼個朋友,淡淡點了下頭。
吃了飯曲飛遙想下山去溫泉館泡泡,王婉芝讓華盈幾個也去,“那有放了中藥包的溫泉池,你們今
天也累,去泡一泡也好。”
華盈沒有拒絕,泡完溫泉他們在山下住,明天一早就可以開車回江城。
幾人找了家有名的溫泉館。
華盈途中接了個電話,然后才拿著泳去更間。
正要下服,眼睛不經意下瞄,看到一只小手進來,還以為對方東西掉了要撿,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手腕上的電話手表是拍照模式。
華盈立刻開門,把小孩的手抓住,“你干什麼?”
小男孩見拍被發現,毫不慌,只是被華盈抓著走不了,他干脆咬了華盈一口,等華盈松開手趕跑了。
華盈顧不得手上的疼痛,立刻追出去。
一路追到天泳池,一把抓住小男孩的胳膊把他扯回來,另一手去解他手腕上的電話手表。
“媽媽,媽媽……”小男孩一邊掙扎,一邊大哭。
很快一個人匆匆趕來。
把小男孩拽到自己懷里,狠狠推了華盈一把,華盈被推的往后退了幾步,正好裴喬年過來,華盈撞到他膛。
裴喬年扶了下華盈,不悅瞪向人,“你推什麼推?”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人潑辣地說,“是先抓住我家小孩,你看我兒子胳膊都被紅了。”
“不就是紅了,又不是骨頭碎了。”
人氣的想罵裴喬年時,華盈冷著小臉開口:“是你家小孩拿電話手表拍我,被我抓個正著,他咬了一口就跑了。”
“我兒子拍你干什麼,你有病吧!”人冷哼。
“他剛剛用的自連拍,已經拍了好幾張。”幸好華盈服還沒下來,“你打開他電話手表看看就知道。”
裴喬年得知華盈換服被拍后,上前沉著臉把小男孩從人懷里拽出來。
他三兩下就把小男孩的電話手表摘下來,打開相冊。
里面有不照片,卻沒有在更間拍的那幾張,華盈愣住:“我明明聽到相機的喀嚓聲,他肯定是跑出來時把照片刪了。”
“我兒子沒拍,你就是污蔑我家兒子!”人一聽,直接來勁了。
拔高嗓音大喊,引來不人圍觀,人跟那些游客訴委屈,“這對欺負我兒子,說我兒子拍。”
“一個人有的,誰沒有啊,我兒子拍干什麼?”
“把閉上!”裴喬年怒斥,讓人把負責人喊過來,“查監控就知道了。他要是沒拍,我給他
道歉。”
很快負責人匆匆趕來,帶幾人去監控室。
監控顯示華盈進更間不久,小男孩憑矮小的個子從閘機底下爬進去,然后進了更間。
“我兒子那是調皮……”人試圖狡辯。
“你兒子看著有六歲,有的六歲都上二年級,很多字都認識。”裴喬年寒聲道:“口這麼大的標語,警告兩歲以上的男進更間,他眼瞎看不到?”
“我兒子要是拍了,手表里怎麼沒照片?”
裴喬年眼眸沉了幾分,“有沒有照片不重要,他無視警告進更間,侵犯我太太的私,我有權利報警。”
“他一個孩子不會負刑事責任,但你作為家長要負。”
這時,曹特助也進來了,“裴總,我問過律師,拍機已經形,家長至判一年。”
霎時,那人嚇得臉都白了。
小男孩聽說媽媽要坐牢,也嚇到了,他趕給華盈道歉,“對不起姐姐,我怕被你發現把照片都刪掉了,你別讓我媽媽坐牢。”
人見兒子真拍了,氣得一掌呼他腦袋上,“你拍人家干什麼?”
小男孩捂著腦袋,瑟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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