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周,傅寒霖陪花到醫院再做了一次彩超。
上次有一個孕囊的位置偏低,這一次的結果很好。
檢查完之後,巧的是在醫院大廳遇到了帶孩子來打疫苗的霍氏夫婦。
“傅大哥!”付胭笑著打招呼。
傅寒霖點頭,“帶六六來檢嗎?”
“是打疫苗。”
霍銘征臂彎裏團抱著個啃手指的娃娃。
五個月的寶寶已經20斤了,胖嘟嘟的臉上,約可見付胭的影子。
但型上,用程薇瑾的話說:隨他爹小時候了,又能吃,又長。
在付胭和傅寒霖打招呼的時候,小仔出乎乎的小手揮舞著。
霍銘征淡定地握住兒子的手,拿手帕掉指尖上的口水。
他看了眼傅寒霖,兩人各自頷首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你呢,怎麽來醫院了?”付胭問道。
傅寒霖微笑道:“帶未婚妻來檢查。”
不止付胭驚訝,霍銘征和邊的秦恒同樣驚訝。
未婚妻?
幾人的目掃過傅寒霖與花十指相扣的手上。
“這是我的未婚妻,花。”傅寒霖介紹道。
花禮貌微微一笑
當付胭的目掃過傅寒霖手裏提著的袋子裏放的葉酸和維生素片,先是愣了一下。
隨後驚喜地看向他們兩人,小聲道:“恭喜!”
傅寒霖微微一笑。
花臉微微泛紅,是幸福的紅,回了付胭一個微笑。
沒有任何複雜的緒。
霍銘征懷裏的小仔忽然朝花出嘟嘟的小手,那架勢看上去想要花抱他。
付胭眼中劃過一詫異,一邊安自己的寶寶,“姨姨現在不方便抱寶寶哦,寶寶乖。”
對花說:“他在家裏都不太願意讓除了我跟他爸爸以外的人抱,更別說在外麵第一次見到的人,看來他很喜歡你。”
花小臉微微泛紅,“不一定是喜歡大人,可能是喜歡還沒出生的寶寶,可能我懷了寶寶。”
傅寒霖微笑,“至其中一個應該是。”
霍銘征:“……”
秦恒:“……”
付胭:“!”
“雙胞胎嗎?”
花角彎起,點了點頭。
……
六六打完疫苗後,付胭去了一趟洗手間。
秦恒坐在沙發上,懷裏抱著六六,皺了皺眉,“他是不是又胖了?”
霍銘征懶洋洋地糾正他,“是壯。”
“你管這壯?”秦恒擼起六六的袖,出一節節藕臂。
“我說是壯就是壯,有意見自己去生一個。”
秦恒把玩著六六饅頭一樣的小手,“有現的孩子可以玩,我生什麽?況且我又不是你,能孕吐,能陣痛,最後還想母。”
別看六六現在是純喂養的,剛開始的時候付胭也能力追過。
付胭的母很,夜間多次用吸追,效果也還是不理想。
即便霍銘征說了好幾遍喂養一樣很好,甚至打印了一份份權威的研究報告給看,也仍是堅持要母喂養。
問就是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執念。
有一天,秦恒手完正準備回家給季大總裁暖床,接到霍銘征的電話。
一開始霍銘征隻是讓他繼續找更權威的報告,證明母喂養和喂養是一樣的效果。
後來說著說著,霍銘征語出驚人:“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男人也能產母……”
秦恒被雷得外焦裏,先是愣住了,後來握住方向盤腳踩剎車,降下車窗,臉上的表介於狂笑和十分無語之間,生生憋出一句話。
“兄弟,如果有那種可能,也應該父。”
話剛說完,霍銘征就掛了他的電話。
隨後發了一條微信給他:你也是個不靠譜的。
秦恒:“……”
到底誰更離譜?!
此刻,坐在辦公室沙發的霍銘征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秦恒眼疾手快,托起六六擋在自己的前,擋住霍銘征的眼刀。
霍銘征眼神一秒和,“你可真出息了。”
兩人罵歸罵,鬧歸鬧,話題回歸正經。
“花……你別說我第一反應是傅寒霖是不是把花當替了。”秦恒拿紙巾給六六口水。
誰的替,不用他明說。
“什麽紙也敢給我兒子?”霍銘征奪走那張紙,十分嫌棄,“這麽糙,拿走。”
說著,他從媽咪包裏拿出雲巾,把六六抓到懷裏,作輕地給他口水。
秦恒的角了一下。
糙?
他……腚的紙被霍銘征嫌糙?
那他什麽了?
鐵腚嗎?
霍銘征一邊給六六口水,一邊慢悠悠地說道:“雖然我不是很想承認,但他不是那種人,沒必要也沒意思。”
霍銘征給六六完口水之後,拿手機拍了一下父子倆落在地上的影子。
在網上發了一條態,並附上照片。
等老婆來認領我們倆。
秦恒離得近,不用打開微博,就看到他編輯的文字。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顯眼包!
這不由讓他想起十月,霍銘征和付胭結婚那天。
霍銘征要在十月等六六過完百天之後和付胭結婚,這事是在半年前就決定好的了。
畢竟孩子出生離預產期相差不了太多天,這個時間還是能把握個大概。
婚禮那天,南城各大廣場,大廈屏幕的廣告全部被換下。
無人機航拍的鏡頭裏,那些屏幕上顯示的字無一不是祝霍總和霍太太新婚快樂!
紅紙黑字的筆字。
霍銘征親筆。
南城大街小巷,“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站著霍家以及羅蒙特家族的保鏢。
那個點都放停著三輛冰激淋車和糖果車,隻要路過的行人都能得到免費的冰激淋和喜糖。
冰激淋是某高端老品牌。
糖果是曹方的工廠在半年前就開始生產的定製款,大半年,曹方的巧克力工廠不接任何訂單,隻專心生產喜糖。
秦恒打趣他是喜糖生產機。
路人們當然也不會白拿,都由衷地送上祝福。
就連南城各大出口,碼頭、高速路口、省道都設置了卡點。
路過的車輛能免費拿取礦泉水和糕點,包裝的糕點著大紅的喜字。
一時之間,真正實現了普天同慶。
秦恒歎為觀止,要說,霍銘征排第二,無人敢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