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梧桐村之後,蔣縣令明確發話,他先去檢視發案現場,並且命幾個衙役前去茅草屋將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都帶過來。
里正領著蔣縣令他們直接來到了田地裡。
蔣縣令站在高,看著近百畝的金銀花,棵棵都像茁壯長的小樹苗一樣,枝葉綠的發亮,長勢喜人,心裡甚是驚訝,問里正,“這些都是你們村種植的金銀花?”
里正連忙躬回話,“回大人,這些都是我們村種植的金銀花。”
胡掌櫃心裡也很驚訝,他沒有想到,梧桐村種植的都是樹形金銀花。
他認識山裡的金銀花,那些金銀花多是藤狀。
樹形金銀花,他聽說神醫谷有此種金銀花,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樹形金銀花。
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早已經甦醒,這會兒也被幾個衙役捆綁著帶到蔣縣令面前。
當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看到一威嚴的蔣縣令,嚇的臉像白紙一樣,兩人渾瑟瑟發抖,雙一,都跪了下去,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大人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一定改,求大人饒了小人吧……”
“求大人饒了民婦吧,民婦知錯了……”
圍觀的村民們都十分氣憤,有人大聲喊著。
“青天大老爺一定要為我們做主,不能放過壞人,把他們都抓起來。”
“青天大老爺,我們辛辛苦苦種植的金銀花苗,馬上就要開第一茬花了,卻被這兩個人毀壞了,求青天大老爺為我們做主。”
……
聽著村民們的呼聲,再看看跪在地上的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蔣縣令臉一沉,立即下令,命師爺和兩個衙役帶著他們去每塊田地比對腳印。
兩個衙役把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一把拎起來,師爺領著他們前去比對腳印。
村民們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都想親眼看一看縣令大老爺如何斷案。
夏氏抱著小曦寶也在人群中觀看。
小曦寶也想看看一縣之主的蔣縣令如何斷梧桐村的故意毀壞青苗案。
小曦寶知道,故意毀壞青苗,若是放在前世的法律,故意毀壞公私財,數額較大或者有其他嚴重節的,可能涉嫌故意毀壞財罪。
在古代,毀壞青苗也屬於犯罪,曹就曾為馬踏青苗而割發代首。
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屬於故意毀壞青苗,主觀方面表現為直接故意,並且有洩私憤報復村民的故意,按照古代律法,毀壞青苗後果嚴重者,可以殺頭。
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毀壞有兩百多棵金銀花苗,給梧桐村的村民造了一定的損失,蔣縣令該如何量刑呢。
秦時明看到孃親抱著妹妹在人群中觀看,連忙了過來,“娘,你們也來了。”
小曦寶馬上著小胖手,聲氣的說著,“大哥……抱抱……”
秦時明笑著接過來小曦寶,“大哥抱著你到前面去看。”
小曦寶有私心,大哥材高大,由大哥抱著,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
葉氏一個人在家看著大寶和小寶,還要做午飯,夏氏有點不放心,對秦時明說道,“你照看妹妹,我回家做午飯。”
“好。”秦時明應道。
夏氏轉回家了,秦時明抱著妹妹到人群前面。
小曦寶近距離的看到蔣縣令,心想,這個蔣縣令板著一張方方正正的臉,看上去威嚴的。
蔣縣令側問胡掌櫃,“胡掌櫃,你覺得梧桐村的金銀花長的怎麼樣?”
胡掌櫃躬道,“大人,說實話,可能是我見識淺薄,我只見過藤狀金銀花,還沒有見過樹形金銀花。”
蔣縣令面現訝異之,“難道金銀花還有藤狀和樹形之分。”
他沒有見過金銀花,也不知道金銀花有藤狀和樹形之分。
胡掌櫃低聲說道,“回大人,山上生長的一般是藤狀金銀花,聽說神醫谷種植有樹形金銀花。”
“神醫谷?”蔣縣令眼前一亮,“莫非梧桐村的金銀花苗與神醫谷有關。”
“我也不知道。”胡掌櫃搖了搖頭,心想,神醫谷在千里之外,一個普通的小山村怎麼可能與神醫谷有關係。
小曦寶有異能神力,雖說周圍人聲嘈雜,蔣縣令和胡掌櫃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個清清楚楚。
小曦寶心裡暗樂,梧桐村種植的是隨空間裡的金銀花苗,與神醫谷一點也沒有關係。
空間裡的金銀花苗,都是心培育的樹形金銀花苗,不僅易於管理,產量也高,藥效更好。
很快,師爺和兩個衙役押著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回來了。
他們已經比對完腳印,田地裡一深一淺的腳印確實是瘸子賣貨郎的腳印。
並且瘸子賣貨郎和齊花花已經親口承認,昨天他們回梧桐村的時候,天已經漸晚,看到村裡的田地裡都種植著像小樹苗一樣的莊稼,他倆也不認識金銀花,出於一心想報復村民的心理,瘸子賣貨郎到田地裡拔金銀花苗,扔到路上之後,齊花花再用腳去踩。
師爺將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如何毀壞金銀花苗的口供都已經記錄下來。
師爺遞上一個冊子,“大人,這是兩個嫌犯的口供,屬下已經驗過田地裡的腳印,一切屬實。”
蔣縣令接過冊子仔細看了看,他臉一沉,斥喝一聲,“大膽刁民,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故意毀壞青苗,按我朝律法,涉嫌故意毀壞青苗者,嚴重者可殺頭,你們二人可知罪?”
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聽到‘殺頭’兩個字,頓時嚇的面如死灰,一下子癱在地,屁後面已經溼了一大片。
兩人清醒過來之後又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求大人饒命……”
“民婦知罪……民婦知罪……求大人饒命……”
蔣縣令連著冷笑幾聲,接著大喝一聲,“來人,將此二人打囚車。”
“是,大人。”幾個衙役正準備將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帶走。
齊花花和瘸子賣貨郎突然癱倒在地,整張臉痛苦到猙獰扭曲,眼神裡滿是恐怖,張大卻是喊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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