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姝。”
溫姝暗自松口氣,還好沒有醉到的地步。
“起來,回你房里睡。”
“不行。”
溫姝嚨一哽:“那你要干嘛?”
傅昱琛看了幾秒,忽然開口道:“睡覺。”
說完,他也不管臉上什麼表,摟著就進被窩,完全把當個沒有的玩偶。
溫姝崩潰,清醒時粘人就算了,喝醉酒還不忘了磨。而且最要命的是,傅昱琛居然就只穿了件遮布跑床上。要是明天被大姨發現了,指不定還要怎麼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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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溫姝帶著傅昱琛前往陵園掃墓。
車子停道陵園門口,傅昱琛拿著花喝祭品跟著溫姝往里走,溫秋月的墓就在父母旁挨著。傅昱琛一眼掃見墓碑上的照片,溫秋月和溫姝長得很像,的眉眼比溫姝的要和,都是特別漂亮的人。
溫姝先是跪在外公外婆墓碑前,掏出手帕了墓碑上的照片。
“外公,外婆,媽,我帶了個人來看你們了。他是我男朋友。”
傅昱琛先是對著溫秋月的墓鞠躬,而后跟著溫姝跪在兩位老人的墓碑前,磕了三個響頭:“外公,外婆,溫阿姨,我傅昱琛,年齡31歲,膨城人。自己做了點生意,收還算可觀。家里有兩個長輩,他們也都很喜歡。我這人脾氣很好,聽話,說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你們放心,跟著我,我這輩子都不會讓吃苦。”
溫姝心里是的,鼻頭卻泛酸。從未想過這輩子會帶一個人來看外公他們,更沒有想過,會在他們面前,和這個人承諾度過余生。
小時候,外婆經常拿隔壁一個老太太和孫的事掛邊,嘮嗑那位姐姐不懂事,都結婚了也不把老公帶回去見老人。害得老人家天天坐門口盼東盼西的等著孫婿來看,結果等到去世也沒等來那一天。
當時,溫姝拉著外婆的手,信誓旦旦道:“外婆,你放心,以后我男朋友了,一定第一個帶回來給您瞧。您說他不好,我就不跟他往來。”
外婆笑瞇瞇的刮了刮的鼻梁:“人小鬼大,人都還沒長大就想著男朋友了。”
前幾年,外婆癌癥復發,曾不止一次催促找對象。都搪塞回去。現在想來,后悔的。
溫姝給兩位老人的墓碑前點了跟香煙,眼淚浮上眼眶:“外婆,我答應過您的。了男朋友第一個帶回來給您瞧,您幫我好好瞧一瞧,還滿意嗎?”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溫姝話音剛落,耳邊卷起一陣微風,落葉隨風而起,輕飄飄地恰好落在傅昱琛跟前。
溫姝眼淚霎時順著眼眶急速流下,傅昱琛摟著,安道:“這是好事,你看連外婆老人家都認可我了。”
溫姝掉眼淚,嘀咕道:“解釋。”
傅昱琛扭頭對著墓碑告狀:“外婆,您看不聽您的話。”
微風吹響,樹上的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音。
傅昱琛一本正經道:“你看,外婆都說了我這個孫婿好,懂事又會疼老婆,還讓你早點嫁給我呢。”
溫姝生生被他給逗笑了,“要點臉行不行?”
“要臉能娶得到老婆?”
溫姝哭笑不得,都懷疑傅昱琛昨晚的酒是不是還沒醒過來。
兩人打掃干凈陵墓,祭拜完便回了家。
家里溫秋萍又是殺又是宰魚的,整得一頓午餐愣是吃出年夜飯的規格。
“大姨,不用這麼夸張吧,就咱幾個人吃而已。”
大姨邊炒菜邊道:“你不懂,今天是個好日子,比過年還高興嘞。”
溫姝抿了下:“行吧,您老高興就好。”
溫姝繼續洗菜,溫秋萍不聲來到邊,低聲問:“帶他見過你媽們了,你倆準備什麼時候領證結婚?結婚了還打不打算辦酒席?這酒席到時要在哪邊辦?按理來說是得在膨城那邊大辦,但江城畢竟是你出生的地方。要是在這邊也能辦場酒席,那就好了。”
溫姝剛想說,想遠了,他們倆結婚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呢。
結果傅昱琛忽然從背后來一句:“我覺得兩邊都辦比較好,您說對不對大姨?”
溫秋萍手上還拿著一把蔥,轉的功夫,蔥就甩傅昱琛上,滿臉興道:“對,要是兩邊都辦就更好了。”
“咱江城這邊都有哪些酒店可以訂酒席的,酒席菜都怎麼樣?”
一說起這個,溫秋萍就來了神,拉著傅昱琛往客廳里去商量,連飯菜都不做了。
溫姝無奈的看向喻宗文,眼神求救。
喻宗文聳了聳肩,而后也走過來,低聲問:“那小子有沒有跟你求婚?”
溫姝:“.....”
喻宗文見臉上的面無表,他一本正經繼續道:“他要是沒跟你求婚,你可別答應跟他領證。孩子這輩子就這麼一次是人生中最獨一無二的浪漫時刻,可不能便宜了他。”
溫姝默了片刻,這好好的談,怎麼就從求婚到結婚了。這都什麼況.....
這邊,傅昱琛和溫秋萍連訂哪家酒店,訂多桌的事都商量好了。溫姝有種被上趕著坐新娘轎一樣,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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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的這兩天,溫姝趁著有空帶著傅昱琛四逛一逛。同樣的開春,遠離了市中心里的喧囂,這里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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