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如果林雪知道你被綁架了,再結合我要尋找大哥哥的事,應該能想明白才對。那怎麼沒去找你們薄家要好。”
“我被綁架的事只在我邊的圈子里小范圍流傳著,我爺爺發言了,不準到傳。現在我想,如果當初傳得人盡皆知是不是會更好一些?就算有不冒牌貨來認領功勞我也不怕。我再見到你我一定會認出來。
其實謝馨語當年說是救了我,我沉默,并沒有馬上確認,因為我在等,看還有沒有人站出來。可惜除了謝家帶著謝馨語上門來說這事,沒有其他人來冒領。”
不然,謝家就鉆不了這空子了。
陸念恩突然想到什麼,姓謝?
記得當年隔壁的病房住了一個姓謝的小姑娘。
跟不一樣的是,那個姓謝的小姑娘十分寵,格也很縱。
那天小念恩站在走廊拉著林雪的手苦苦哀求:“媽媽,真的有大哥哥。我記得有個大哥哥,媽媽,你能不能去確定一下?媽媽,好多,好多。大哥哥,好多的。”
林雪不耐煩地將推開:“走開,別纏著我。什麼大哥哥,我看你是見鬼了!”
一只手了過來:“小妹妹,快起來。”
一個看著個頭跟差不多,但長相看著要一些的小姑娘站在面前。
那個孩子就是聽其他病人家屬說的,姓謝的小公主。
小念恩把手了過去。
拿出紙巾替陸念恩了眼淚:“別哭啦,大人就是這樣啦,你媽媽不是不疼你的,可能不是故意的。咦,你口袋里有什麼?”
小念恩也有些茫然,拿出來是一顆帶的木質紐扣。
小念恩想看清楚,想回想什麼,但頭有些痛。
記得不是太清楚了。
臉上一喜,剛想說什麼,那個姓謝的小姐姐卻把紐扣直接搶了過去。
小念恩有些急了:“你還我,你還我。”
腦海里懵懵懂懂有些明白這是很重要的東西。
有保鏢將推了回去:“哪里來的小乞丐,快滾開,傷了我家小姐要你好看。”
被擋在了外面。
因為是一粒紐扣而已,本就沒有跟那個大哥哥聯系起來。
也因為林雪的態度,也沒有再提。
這件事就這樣淡忘了。
兩人對了一下信息,一切都能說通了。
謝馨語那時候比陸念恩大四歲,已經十一歲了,是個有心計的孩子。
謝家跟薄家雖然搭不上關系,但謝父有自己的人脈,自然是聽說了薄硯寒被綁架的事,回去跟妻一說,謝馨語就記在了心上。
謝馨語喜歡薄硯寒,很小就喜歡了。
那時候最玩的就是公主與王子的游戲,薄硯寒自然是心目中的王子,那就要當最閃亮的公主。
有了關鍵的證據,就是那枚紐扣,正好是薄硯寒當天被綁架時服上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我沒有被搶走紐扣,就不能冒領這個功勞了。”
“念恩,你沒有做錯,錯的是謝家人和謝馨語。”
薄硯寒眼里寒閃過,謝父未必不知。
自己的兒有沒有去過那樣的地方,他肯定清楚,但為了謝家以后的榮華富貴,謝父也在一邊做了推手。
薄硯寒的手機有消息進來,因為他的消息是會在鎖屏后顯示在手機頁面上的。
屏幕亮起的一瞬間,陸念恩隨意瞟了一眼,就看到是一段長長的文字,有點類似小作文的那種。
陸念恩來了興趣:“這是不是謝馨語給你發的?”
薄硯寒不興趣,但見陸念恩有興趣,還是勉為其難看了一眼。
“嗯,是,你要看你自己看吧。”他甚至都沒有解鎖,而是直接說了一個碼。
陸念恩一聽就能記住。
“怎麼?這是準備把碼告訴我,方便我以后查崗?”
“是,我就是有這種意思。我的碼不會改,如果改了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想看什麼,你直接拿過去看就好。”
“我才不查崗呢。我可沒這麼閑,非要盯著你這一舉一,你不嫌煩我都嫌煩呀。而且如果一個男人要變心,人就算變福爾斯也沒有用。還不如專注發展自己。”
陸念恩打開那條短信看了幾秒。
大意就是求饒,讓薄硯寒念在舊不要趕盡殺絕,以后不會再打擾薄硯寒了,不過在這之前,希薄硯寒給
最后一次機會,兩人見一面,就會放下執念,從此再也不會打擾薄硯寒了,一別兩寬。
這個號碼薄硯寒并沒有保存。
“你把拉黑了嗎?”
“是,用不同的號給我發過幾次信息。”
陸念恩拿出手機回復謝馨語:明天見面吧,地點是……下午六點。
薄硯寒一直在關注的舉,見陸念恩這樣回復謝馨語,不由挑了挑眉:“你代我去見面嗎?我不想見,而且,也不需要我親自去收拾。”
薄硯寒給謝父施加力,謝父自然就會出手替收拾謝馨語了。
“不,是我們一起去見。我知道你很厭煩,我也很厭煩。事實上我對冒領了功勞還沒有這麼生氣,我生氣的是都這麼多年了,拿不下你還不死心。你是不是給過希,對有過一溫?”
陸念恩話音剛落,薄硯寒就立即抱住了陸念恩:“念恩,不準冤枉我。也不準秋后算賬。如果謝馨語沒有冒領這救命之恩,我跟是一點關系都不會有。”
陸念恩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聞言在薄硯寒的懷里笑了起來。
“好啦,你別擔心我生氣,我不會生氣的。我覺得你和我都做得很好,我們都長了,有什麼事攤開來說,就不會有誤會了。以后繼續保持哦。”
第二天,陸念恩和薄硯寒早早就在約好的地方了。
兩個人坐在二樓的包間,視野極好,從這里可以看到所有進店的人,甚至是從停車場開始,那些人就進他們的視線了。
陸念恩不喜歡喝茶,薄硯寒給點的純牛,面前是幾盤致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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