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瞬間就明白了顧山海的意圖,紅著臉頰拒絕:
“別,浴室有鏡子。”
浴室放的是一麵全鏡,季星禾本來就容易害,基本上他一個調的眼神,就能讓臉紅了。
讓直接麵對,季星禾恐怕會死過去。
顧山海在肩頸間,抬頭對上的眼眸,眼眉間滿是春,眼尾染紅上翹,嗓音嘶啞:
“那本就是為了季小姐準備的。”
話音剛落,季星禾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就被顧山海打橫抱起,直接走出了臥室。
他不肯放過,半推半就。
所有想看到,滿是好奇卻又不好意思說想看的場麵,季星禾都看的清清楚楚。
顧山海今晚明顯不再克製,從前在B市那一次,還有後來的幾次,季星禾都哭啞了嗓子。
以為,那就是顧山海的所有。
直到現在,才知道……他一直都在克製。
果然都是草率了。
秦明月和季星禾打完電話之後,想了想,確實都有點不像自己。
反正和陸寒時,都是要結婚的。
就算沒有陸寒時,秦明月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別人結婚。
所以……吃吃醋,是不是應該很正常?
晚上十點,秦明月坐在沙發上追劇,看見陸寒時從房間走了出來,二話沒說,直接走上了前。
秦明月走到陸寒時麵前,對上他孤傲寡淡的眼眸,半點不張,手就將他堵在牆邊,語氣正經:
“我有事要和你說。”
陸寒時一向都是寵的,眼眸漆黑,帶著慵懶清傲,點了點頭,手搭在的腰間:
“好。”
秦明月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滿是認真地開口:
“你昨天沒回來,我除了擔心之外,還有點生氣。”
陸寒時鼻腔中滿是上的香味,的一顰一笑,勾的他心的。
左手撐在他頭邊,因為兩人的高差,所以有些吃力,秦明月的氣息,灑在他的下,他覺得有些熱了。
陸寒時低應了一聲:“我下次會和姐姐報備的。”
秦明月聽見陸寒時這句話,就知道他好像是理解錯的意思了,抿了抿紅,直接說:
“我的意思是,我生氣,應該是因為我吃醋了。”
陸寒時對上秦明月那一雙靈澄澈的眼眸,竟有一瞬間的失神:
“是……吃醋?”
秦明月點頭,毫沒有覺得哪裏不好,滿臉正地回答:
“因為我吃醋。”
饒是陸寒時,麵對秦明月這麽直接的話,都有些怔住了。
陸寒時想起從前,對他,基本上都是依著他的,但他很清楚,那不是喜歡也不是。
陸寒時罕見地勾笑了一聲,在低頭在秦明月的耳邊輕聲細語:
“所以姐姐,就是擔心我喜歡別人,所以才覺得自己吃醋了?”
秦明月既然想明白了,一向都是鋼鐵直,也沒有什麽太多顧忌,墊腳在他結上輕吻了一下。
隨後抬頭看向陸寒時,秦明月眨著水潤靈的大眼睛,眼眸中滿是認真:
“吃醋就是吃醋,才沒有什麽複雜的解釋。”
秦明月見陸寒時不說話,想了想繼續解釋:
“這就是說,你是我的人,所以我肯定會吃醋啊。”
秦明月和陸寒時,似乎不是正常走的路徑。
陸寒時和秦明月,在還沒有互相喜歡的時候,就已經在同居了。
而陸寒時也從來都不吝嗇,表達他對秦明月的喜歡和意。
這也是秦明月第一次和他說,吃醋了。
陸寒時被吻了結,渾瞬間開始燥熱,嗓音聽悅耳,一字一句地說得他心澎湃。
像是在黑暗中瞥見,寒冷中遇見火,讓他止不住的心神震。
他不再去問,隻想吻。
陸寒時瞬間將秦明月抵在牆邊,鼻尖縈繞著的氣息:
“好香。”
位置的翻轉,秦明月愣了片刻,沒反應過來。
陸寒時一雙孤傲清冷的桃花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意:
“怎麽這麽讓人上癮啊,姐姐?”
秦明月縱然是直,也被他如此模樣勾得,還是紅了臉頰:
“明明你一直都是用的我的沐浴……”
對,是他強行搶的。
明明他上,和上的香味,應該是一樣的。
陸寒時靠得越來越近,低頭輕吻的鼻尖。
秦明月整個愣住,鼻尖上的,心跳瞬間加速,腎上腺素直接飆升:
“你親什麽……”
聲音卻越來越小。
上次在酒店,差點就已經把持不住了。
他麽的,怎麽這年頭做畜牲還上癮啊?
陸寒時狹長幽深的眼眸中,沉冷平靜,微微勾,嗓音是說不出的磁:
“姐姐,想接吻麽?”
秦明月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也沒有回答,踮腳就直接堵上了他的薄。
不得不說,一直都很喜歡陸寒時的吻。
一向都是他強吻。
陸寒時清冽微涼的吻,在遇見秦明月之時,瞬間變得熱火熱。
兩人吻了許久,之後就一直窩在一起打遊戲。
到了淩晨一點之後,秦明月和陸寒時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秦明月起床之後,看著陸寒時在廚房中忙碌,淺淺地靠在廚房門邊。
有陸寒時,很好。
秦明月原本是和季星禾約好了,今天要去逛街的,結果秦明月吃完飯之後,就接到了來自季星禾的電話,但傳來的,卻是顧山海的聲音。
秦明月:“喂,是顧教授麽?”
顧山海:“是,星禾剛剛醒,有點不舒服,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逛街了,不好意思。”
秦明月抿了抿:“沒事,不舒服嚴重嗎?有沒有買藥?”
顧山海:“不是什麽大事,已經用過藥了。”
秦明月確定季星禾沒有事之後,也就掛了。
顧山海剛放下季星禾的手機,一低頭就對上季星禾,滿是惱的眼眸,瞪著他。
顧山海將上的被子蓋好,語氣溫:
“老公給你上藥好不好?”
季星禾麵紅地瞪著他,滿臉兇狠:
“,你怎麽就不知道輕點?”
季星禾很氣,以前沒生過顧山海的氣,但是現在真的很氣。
他沒有停。
直接導致,季星禾現在上,像是撕裂一樣的痛,本彈不得。
顧山海乖乖地哄著,語氣溫,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容:
“……得太好聽了,很難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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